“好,马上给您包起来!”掌柜赶紧去将药包起来了。何易邪恶地笑着,心里想着,若是刘裕服了催情药,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何易先回到厨房,趁厨子不备,在煮牛肉的锅里下了药,又赶紧回到了桌子旁同皇甫忠实验室示意。
刘裕在一旁喝着闷酒,喝了半天才见何易回来,便笑着说道:“何将军胃口真好,方便了这么久!”
“那是,那是!”何易讪讪应承道。
“该罚,来!喝了这晚酒!”刘裕给何易倒了一碗酒,何易接过酒,笑道:“是该罚!”就将那酒喝了。
“客观,您的牛肉,请慢用!”小儿将煮好切好的牛肉端了上来,皇甫忠正想夹,被何易拦住:“皇甫将军最近不是犯胃疾吗,这牛肉,吃不得!”说着又使了眼色。
皇甫忠明白了何易的意思,赶紧收回筷子,说道:“是啊,多谢何将军提醒!”
“这么好的牛肉,不能吃多可惜,你不吃,我吃了!”说着刘裕便夹着牛肉,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了,见刘裕中招了,两人便会议一笑。
酒喝到了晚上,何易和皇甫忠见刘裕喝得已是大醉,便说要离开,何易喊来小儿=二,买了酒钱,两扶着刘裕离开。
走到路上,刘裕突然停下了说道:“你们回去吧,不用管我,我自己可以回去!”
两人相视,皇甫忠说道:“大将军醉了,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刘裕皱着眉头推开皇甫忠和何易,打了个踉跄,说道:“谁说我醉了?别管我,你们走吧!”
“是是是,那大将军多保重!”两人告辞离去,心中不禁暗喜,不要我们送你回府,这不是正中下怀嘛,要是晚上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就好笑了。
“都说了我没醉!”刘裕踉踉跄跄沿着巷子走去,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褚府,不过他以为是他的将军府呢,还拼命地敲门,夜深了,褚府的人都睡了,也没有人来开门。
“没人开门?这些下人,不给我开门?我自己进去!”说着便使了轻功,纵身一跃,进了褚府,他突然觉得身上一阵闷热和瘙痒,想必是那催情药发作了。
“怎么这么热!”他脱下外衣,不停挠着自己的身体,一边走一边挠,走到一间灯亮着的房间,他便说道:“到了!”
“谁在外头?”这是湘红的房间,她刚服侍褚灵媛睡了,方才回来更衣睡觉,刚脱下衣服准备睡觉,便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她便打开了房门去看。
湘红一打开了房门,刘裕便扑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我没醉”。
“大将军,你怎么在这儿?”湘红见是刘裕,惊恐地问道。
“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儿?倒是你,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刘裕喝醉了,以为这是他的房间,却反问道。
湘红闻到了一阵酒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说道:“将军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说着便要去穿衣服。
“都说了我没醉!”刘裕扑向湘红,将她摁在床上。
“啊!将军你怎么了?”湘红惊恐不已地看着刘裕,话还没落音,刘裕便强吻了过去,一边脱去衣服,一边将湘红摁在床上,湘红不停反抗着,挣扎了半天,刘裕毕竟是习武之人,她一个女子怎么能够拗得过,便只好从了。两人就在那个晚上发生了关系。
第二日凌晨,湘红做了噩梦,才惊醒过来,醒来时发现一旁睡着的是刘裕,赶紧下了床,披上衣服在一旁哭了起来。刘裕听到了湘红的哭声,才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