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脸红了。”言蕊蕊故意的逗弄着他,只见他严肃的脸上,那抹红晕更加散开,却和他的表情格格不入。言蕊蕊在靠近他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皱了眉,看到他手臂上赫然淌血的伤口,二话不说,拿出了她房里的药膏,为他包扎。言蕊蕊紧抿着唇,小心翼翼的上药,盯着她的人,看着她如同对待宝物的表情,心,失去了原有的律动。包扎好伤口,言蕊蕊皱着的眉,舒展了。
“你是准备刺杀谁?”言蕊蕊问出心中的问题。
“这个你不必知道,只是,你为何要救我?”言蕊蕊看着他傲气的回答自己,不说就不说,了不起啊,她也不说。
“你也不必知道。”看着这丫头学着自己的样子回答,他不禁笑了。
“我来杀这王府的主人。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救我了吧。”
“恩,我喜欢。”听着言蕊蕊好笑的回答,黑衣人不禁有些想笑。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直觉告诉我,你不会。”言蕊蕊眼睛的肯定,让黑衣人失神,什么时候有人这么坚信自己了,什么时候有人这么关心自己了?
“走吧,他们已经散了。”言蕊蕊留给他一个背影,她真的是因为直觉,所以才救了他。
“这个给你,日后可以保你。”接着,准备离开的身影,留下了一块玉牌。言蕊蕊看着玉牌,上面是个巨大的“影”字。他……究竟是谁?
她不知道,她的无心救人,在今后,保了她一命……而且,她们很快会再相遇,却与此情此景不同了……
平静了几天,言蕊蕊以为会这样淡下去,可是心中对轩辕寂的喜欢,一点也没少,或许可以说是加剧了,对,只是喜欢,她并不爱。这样安慰着自己,心中的感觉却欺骗不了。看着窗,一抹异样的气息潜入了言蕊蕊的房间。言蕊蕊用自己的心感受那抹异样是否存在威胁?是否接近自己?黑影以为里面的女人放松警惕,却没想到自己的轻敌。当她接近言蕊蕊准备下手的时候,言蕊蕊意外的回马枪把来人吓找了。两人交手,黑衣人被言蕊蕊的身上吓到,完全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功力。明明上次还没手无缚鸡之力,现在竟然可以回手,甚至可以隐藏自己这样深沉的功力。几次交手,没有谁胜谁负?黑衣人知道再拖下去,对自己不利,于是便转身离开。看着黑衣人的背影,言蕊蕊完全把黑衣人的背影刻在了心里。因为她有预感,她会在见到这个黑衣人……
第二天,一道圣旨,言蕊蕊和轩辕寂就被召进了皇宫。为的是皇上大寿,无奈之举,她必须准备一项才艺。还好她考过古筝,还算拿得出手的。刚刚下马车,走向表面富丽堂皇的宫殿,明白的再华丽,还是一座牢笼。里面关的无论是丫鬟,还是妃子,甚至的皇上。都是被囚禁在牢笼里出不去的鸟。寂寞,孤独和无助。可笑的是,却要用它表面的金碧辉煌,来囚禁你的一辈子。
看着还早的宴席,言蕊蕊转身走向后花园,希望可以在这个透不过气的地方,缓口气。看着满目琳琅的花的品种,优雅华贵的亭台楼阁,一砖一瓦漂亮的装潢,那样美好的牢笼,难怪那么多人愿意囚禁在这里。欣赏着美丽的花卉,闻着清新的花香,头脑的忧愁怎么就多了,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这样了?言蕊蕊不明白,看着这样的场景,她竟然开始平静了。什么时候,她会悲伤,会激动,会……爱了?可笑,她喜欢上的还是个没了心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一抹声音夹杂着意外,言蕊蕊似乎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她是在哪里听过也不知道。回头看到那张有些熟悉的脸,是他?
“参见太子殿下。”言蕊蕊知道这个就是她留去青楼,偷偷从后门回王府的时候撞到的人,当朝太子。轩辕暮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她,因为这无疑告诉他,她可能是三王府的侍妾,不过,轩辕寂的心上人,他是知道的,要他一个小妾,应该可以的。
正当轩辕暮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宴会就开始了。歌舞升平的场面,所有的人都在高兴,她却高兴不起来。身边的男人,什么时候可以放了她?当言蕊蕊出现在轩辕寂的面前,轩辕寂突然有点释然,刚刚言蕊蕊消失在他视线的时候,他竟然会慌张,会害怕失去她。现在她出现,他才安心。看着言蕊蕊的装扮,轩辕寂才意识到,今天的她,很漂亮,很仙子一样,长长的白色衣裙拽地,简单的发髻,只有一个金步摇装饰,淡淡的妆容,更加衬托出出尘的气质。原来,她真的这么的漂亮,只是自己一直没注意。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更是一种诱惑,这样一块瑰宝,自己却没在意过?他的心,早就被那个女人占据了不是么?这么还有机会注意身边其他的宝藏。即使注意到了,他又能怎么样?
“现在有请三王妃为皇上祝寿。”一句话落下,就象下了个蒙天雷。大家都好奇这个三王妃,究竟会带来什么才艺,连轩辕暮都在张望,不过他张望的是,刚刚他遇到的女人在哪里?却在寻找到那抹身影的时候,发现她站着,对自己淡淡一笑,做上了舞台。原来,她不是三王府的小妾,是三王妃……他的左胸口,有声沉闷的响声。是什么碎裂了?
“接下来,我就送父皇一首曲子吧。蕊蕊献丑了。”安静坐在琴前,显现细指抚上琴弦。优雅的旋律飘逸而出,淡淡的忧愁传来,带着悲伤。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缠缠绵绵漠漠依依的相对;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寻寻觅觅淡淡忧愁的回味……”这样真挚的一种感情,她怎么可以侮辱,她能弹奏出那种至死不渝的感情呢?她,不配吧?弹着弹着,她的眼睛开始模糊,她是怎么了,哭了么?呵……她怎么会哭,怎么可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