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寂,如果此刻的认识必须我抉择,我想,我应该放下了,你给我的伤害,已经太沉重。你的爱,我言蕊蕊已经不稀罕了。言蕊蕊在心中告诫自己,一口鲜血,还是涌出,因为,她其实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还未真的放下,却在准备昏过去时候,出林了。老人正站在言蕊蕊的身后。
“天命不可违,也许,这样的爱情之前,可以原谅……”老人便消失了。
大家看着言蕊蕊扶着言亦昊出来的那一刻,心中所有的焦急,总算放下了。然而,言蕊蕊看着言亦昊嘴角的鲜血,心中的疼痛无法言语……泪水控制不住的流,那些点点泪珠,打落在言亦昊的脸庞,许是言亦昊感觉到了言蕊蕊的悲伤,睁开早已紧闭的双眼。
“呵,你这个蠢货……咳……我怎么有……有你这么个……妹妹。”言亦昊虚弱的开声,在言蕊蕊心中,却又是一痛。
“言亦昊,你是我哥,怎么可以离开,你离开,我被轩辕寂欺负怎么办。”此刻的言蕊蕊,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咳……不会的……真的不会的……咳……听……听我说……”言亦昊虚弱得仿佛就要离开,言蕊蕊心中更是紧到窒息。
“蕊……我……是第一次……第一次这么叫你吧”言蕊蕊卖力的点头,却还是无法收回泪水。“我的心……你可曾明白……咳……”这样的话题,言蕊蕊脸色瞬间苍白。而后,还是点点头。
“三哥,三哥,我都知道,知道啊,你何苦这样作践自己,何苦啊……”言蕊蕊故意避开。她真的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再那样残忍的拒绝。可是,她这样的转移,更是一种拒绝,他言亦昊,又怎么会不明白。言亦昊颤抖着手,为言蕊蕊逝去眼角的泪水。
“第一次……咳咳,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叫我三哥了。”言亦昊闭着眼,享受言蕊蕊为了他的抽泣声。
“记住,我这个……三哥。”言亦昊便昏过去,此时,过度记得的言蕊蕊也有点昏昏沉沉的感觉,她盯着言亦昊的脸庞。三哥,你还不可以死,你还不可以啊。你还没听我叫你昊,让我再叫你一声昊啊……
言蕊蕊却再次陷入了黑暗……
在言蕊蕊两眼一黑,倒向君倾城的怀中的时候,天上翩然而至的来了一人,白衣飘逸,三千银丝在飞扬,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之下,散发着耀眼。来人正是逍遥谷谷主。
“看来几位都进了逍遥谷。”逍遥谷谷主看到地上昏迷的两人,在扫到言蕊蕊的时候,心中顿时紧张了。然而,却已经淡定的说着话。
“那么,在下便需要遵守诺言……”逍遥谷谷主已经维持着淡定。
“请谷主恕在下冒昧,请谷主救我两位朋友。”君倾城看着眼前的逍遥谷谷主,言蕊蕊的毒,他能否解,也只是大家的猜测,至于言亦昊,既然是伤在他逍遥谷的幻影林,那么他应该有办法。
“噢?”谷主轻轻感叹一声,便蹲在地上,只是的看着言蕊蕊苍白的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是何等的怪异,眼中看着言蕊蕊的神情,变了样子,浅浅的冷淡还夹杂着怜惜,是看待深爱女子的眼神,君倾城就注意到了,因为,他也是这么看着言蕊蕊的,其实,他开始感叹,竞争对手如此之多。然而,仔细凝望言蕊蕊的人,也察觉自己的变样,从上次见到她之后,她的样子便挥之不去。心中总有股感情在牵动,是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上官翼则纠结着刚刚言蕊蕊的倒向君倾城,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么?就要到在他怀里,三个男人,各怀心思。
谷主将言蕊蕊从君倾城手中轻轻抱起,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已经能让人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对她的占有,然而,为了言蕊蕊,君倾城只好把自己的不满隐藏,当他看到谷主把手附上言蕊蕊的脉搏。看着谷主紧皱的眉头,她的心蓦然一惊。是……
“对不起,恕在下无能为力。”谷主残忍的撇开头,其实,他真的不舍得,这样脆弱的女子,和在幻影林前所见到伶牙俐齿的女子,判若两人。为何以前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不曾有过愧疚,然而现在,这样的羞愧和心痛……
“那么,是否可以请谷主,把她们给救醒。毕竟,我这位朋友,也是因为幻影林而昏迷的。”君倾城的态度谦逊,然而,一旁的上官翼觉得自己此刻很无能,为言蕊蕊和言亦昊,什么都不能做。
“好。”谷主挥一挥衣袖,袖筒滑出一个袋,谷主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袋展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针。一根根细细的针,正确的扎在言蕊蕊各个穴位。可是,谁也不知道力度的问题,之间影响着受针人的命。谷主那双眼睛,仔细的注意言蕊蕊每个细微的变化。然而,他的额头也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看得君倾城和上官翼心中一急,夏茗幽看着言蕊蕊昏倒,心中的难受以至于她开不了口,只能呆愣的看着,眼眶却蓄满了泪水。双唇被她紧紧的咬住,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呢喃。
看着言蕊蕊额头冒出的缕缕轻烟,随之她的眼皮轻轻的翻动。修长的手指也开始了知觉。接下来,清明的双眸张开,看着眼前银色面具,银白发丝的男人,突然发现他和他好像啊。真的好像。师傅,他和你,是否有关系。言蕊蕊在心中呢喃。
“谢谢谷主。”然而,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他们见过,此人正是在幻影林有过一面之缘的逍遥谷谷主。
“阁下不必言谢,只是你的毒,在下无法解。”言蕊蕊看着君倾城伤痛的样子,上官翼自责的样子,夏茗幽已经红红的眼眶,一切已经了然,只是,她很大方的接受,因为她本来就已经无所谓了。能与不能,对她而言,已经伤害不到她了。来这里,只是带着一点点的希望,那么,没有就作罢。强求,是不可能的。只是,她还记得老头给她的话,她现在还不能死,可是,她已经要死了啊。何来的不能呢?言蕊蕊丢给自己一抹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