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两个小丫头胆颤心惊地陪我吃了一顿心满意足的早饭。我摊开四肢,尽量把贵妃榻占满,顺便打了俩嗝,那个舒服啊,不是有人问过: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是什么?有名人回答曰:吃饱喝足之后,身后有一张温暖舒适的大床等着!呵呵,现在的我正享受着这种舒服。
“我的新王妃,好像该去王宫给母后问安了吧,”魅惑的男中音隔帘传来,听听,多恩爱的新婚燕尔啊。
“这个,那个,我还没收拾好,麻烦你先等一下下,”我慌忙收起舒展的四肢,拉了拉衣裙,以最淑女的姿态坐好,唉,还没舒服十分钟——不,一刻钟呢,烦人事就来了。抬起眼,正望入那似笑非笑的水潭中——不用说,全给看见了。
“还没收拾好?瑞儿看起来是不太服王妃的管啊,自去认领十板家法,”眼睛笑笑的望着我,仿似替最最心爱的妻子处理麻烦事——不知心里有多黑呢!
“王爷饶命,”瑞儿脸色瞬间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多银停下收拾碗筷的手,也跪在瑞儿的身旁。
“你哪只眼睛看见瑞儿不服管了?看我不顺眼,直接罚我好了!”我往前边一挡,这俩丫头我罩定了!这些个寄生虫阶级,想罚谁就罚谁,一点法律意识都没有,还拿人当不当人看了?
“既是王妃开了口,就免了吧,”懒洋洋的身子居然躺进了贵妃榻,并且看来是用最舒服的姿态,“我等着。”
“多谢王爷,多谢王妃,”瑞儿那个泪啊,满满两眼眶,愣是没滚下来。
“谢什么啊,你本来就不该受罚,还不快起来帮我拾掇,看一会儿晚了点儿——啊,晚了时间,”我盯着某俊男,继续下去,“以后别老是对着我跪啊啥的,跪多了,膝盖处容易受损,老了要得病——骨质增生,我会良心不安的,懂么?”
“懂了,懂了,”不知真懂还是假懂,两个小丫头慌忙起来,上上下下,约摸又过了个把小时——某俊男已是昏昏欲睡。
“这古代宫装真好看,怪不得古人赞美人‘恍若神仙妃子下凡’,原来真有这种感觉啊,”我美滋滋地捧着铜镜左瞧右看,飘飘然了几分钟后,又落了下来,“可是,抓贼啊啥的,跟人动起手来,这拖拖拉拉的,可是要吃亏的。”
“古代?那你是从哪儿来的?还要跟人动手么?跟谁动手?”一抹戏笑挂上某俊男的眉稍,只是好像眼睛闪了一下,是怀疑还是从来就没信任过?
“从哪儿来?”是啊,我从哪儿来,记得从民政局刚接过绿证,苏俊驰在身后拖拉着,仿佛受了多大委屈,真是恶心,以前咋就没看出来?俊男不禁善变,更善于伪装呢。看也不看身后的人,我大踏步地下着梯子,只是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就滚下去了,醒来就到这儿来了。估计我是世上最倒霉的人了吧?
“王爷,小姐因前些日子落水受了惊,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所以。。。。。。”多银的声音有些哆嗦。
“是啊,是啊,不是要进宫么,夫君,走吧,”回过神来,忍着满身的鸡皮,我又成了淑女。
“是吗?娘子,请——”某俊男起身,弯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装的更彻底。
我耸了耸肩,抖落满身的鸡皮疙瘩,提起裙角,大踏步先走出去——淑女,实在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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