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青青面无表情的走出红鼎国际大厦的迎宾门,就连扑面而来的炎热气息都无法让她的心回暖一点儿。心神恍惚的她此时也不知道到底是该去向何方,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脑海中不断的响起刚才听到的对话。
“亲爱的,你的计划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啊?人家不想再等下去了,每次看到你跟汪青青那个贱人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撕烂她那张脸!”正打算推门而进的她听到此话好看的眉头狠狠得皱在一起,听这声音明显是自己的好朋友刘茜。
“现在还不是时候,集团里面还有几个老家伙正死死地盯着我,留着她还能让那几个老家伙有几分顾忌,等把老家伙们都收拾干净了后,再去收拾汪青青,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但是现在你要是敢动她一下,哼~!”听到这些话,汪青青简直不敢相信这些冰冷无情的话语是出至那个对自己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丈夫苏炎之口。她感觉自己瞬间掉入了一个千年寒潭一样,浑身凉到了骨子里!
“哼~!苏炎,你当我是傻子呢,早在5年前你明明就把那些老家伙收拾干净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呢,我看你现在是舍不得汪青青那个贱人吧!怎么?难道说你还爱上那个贱人了不成?”眼看苏炎到现在都还骗自己,刘茜心里的怒火是怎么也压不下去,再听到自己爱了15年的男人为了一个贱人居然连威胁都用上了,刘茜彻底失去了理智,此时的她因为愤怒与妒忌彻底失去理智变得更加的口不择言。
“苏炎,我告诉你!就算你现在爱上汪青青那个贱人也没关系,你以为你还真能跟她白头到老不成,如果她要是知道她爷爷家那把火是你放的,她爸妈车上的手脚是你让人做的,你认为她还能像现在这样好好儿的做你的全职美**吗?哈哈~!更何况她的双胞胎妹妹汪紫儿都是你玩儿过后再扔给下面人luanjian致死的,你说要是我把这些都告诉汪青青,你猜她会不会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呢?”
苏炎听闻此言脸色大变,起身几步走到门口,拉开大门见附近没有任何一人才狠狠松口气,继而脸上阴沉密布转身关上门朝刘茜走去。
确认听见关门的声音汪青青才从楼梯口缓缓起身,扶着墙面摇摇晃晃走下楼去。
走在路上汪青青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苏炎对自己的温柔体贴,百依百顺,在此时想来却是无比的可笑。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凄凉无比,再想着从小跟在自己后面叫姐姐的妹妹,像老顽童一样的爷爷,看似温柔其实脾气火爆的老妈和腹黑无良却万分护短的老爸,汪青青的心疼得无法言喻,本以为丈夫苏炎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仅剩的温暖,却没想到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而自己居然跟这个**不如的人在一起生活了整整8年直到今日才发现他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自己引狼入室,是不是自己一家人都还好好的呢?如果不是自己有眼无珠是不是爷爷还是跟以前一样正以能整到自己和妹妹为乐呢?如果不是自己眼盲心盲是不是爸爸妈妈都还像以前一样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的给自己和妹妹下圈套呢?如果不是自己识人不明,认人不清是不是妹妹还在以别人总是把我们两认错而偷偷上扬嘴角呢?如果不是我……..
正陷入无线自责的汪青青没有发现从身后一辆大卡车正向自己狂奔而来。
彭~~~啪!
汪青青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裂断,生命力也正快速的从自己身上流失,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无法和心上的疼痛相比。
视线越来越模糊,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一切能够从来自己宁愿永远都不要认识苏炎这个人,就算认识也绝对不要爱上他。要是真能够重来就……..好了。
.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只有是不是的一点暗淡微光闪过,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如果此时黑暗散去换成光明就会发现在这片空间里面有一道近乎透明的身影正在慢慢的移动着。
汪青青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她不知道自己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面呆了多久,反正从自己清醒意识后就在这里。从最初的伤心欲绝到后来的麻木,再从麻木到近乎绝望的恐慌,再到现在的神情自若。
说着挺容易,可是只有汪青青自己知道,因为受不了这种空无一声和一成不变的环境再加上没有时间概念的寂寞想要自杀的念头起了不知何几,可是却因为在没有身体连灵魂体都不知道有没有的情况下根本就自杀不了,到最后没办法只能接受现实。
接受现实后,汪青青除了睡觉就是在回忆,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她怕在这样的环境下有一天她连自己都忘记自己是谁了,要真是这样恐怕这个世上就真的再也没有汪青青这个人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少时间。
这天,汪青青刚睡醒一觉起来就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不再像之前那样伸手不见五指,而是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样子,就好像冬天凌晨四五点的样子,虽然不是大亮但是也能看清楚周围五米内的环境了。
汪青青惊喜的向四周望去,可是却失望的发现周围什么都没有,除了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没有,不仅天地是灰蒙蒙的一片,应该说只要是她视线范围内都是灰蒙蒙的,她不信邪的使劲向前飘去,大概半天过去后。汪青青失望的坐在地上,虽然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的,但是还是有点不信邪,谁知道飘了这么长时间周围的环境还是一成不变,这下她也该彻底死心了吧。
没事干的汪青青趴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