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家里有些事情忙不过来,断更了,对不住各位读者大大了。不管怎么说,俺又回来了,继续!*
“哈哈哈,你就吹吧!每个修行个体的五行趋向是一定的,火性趋向就无法使用水性趋向的法术,水性就无法使用土性法术。灰色的灵气本来就是因为没有天赋,所以无法修行五行的法术,又怎么可能任意转换为任意的五行之力呢?”
“你错了!”包达廷举起手里的冰枪问它:“那你又怎么解释我手里这根冰枪呢?”接着他又伸出另一只手,蓝紫色的根状闪电围绕着那只手不断形成又消失,将周围的空气炸得噼啪直响,“还有这团闪电?”
混沌兽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手中的闪电附到冰枪上,顿时冰枪的尖端便缠绕上了狰狞的紫色闪电。
包达廷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再次将两指的指腹压在冰枪的中段最粗的位置,很快的一道红色的线出现在了冰枪的中轴线上,冰开始小面积融化,但很快又固定了下来。
“让我来告诉你吧。灰色的灵气并不代表没有天赋,恰恰是因为它包含了所有的五行之力所以才会呈现出中性的灰色。想想吧,当将调色板上的所有剩余颜色都混在一起的时候,得到的不就是灰色吗?
‘看起来不纯,却兼容性最好,覆盖面最大,这就是灰色。’当墨渊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这里面的意思,但当我开始尝试着吸收天地间的五行之力时就发现这句话绝对是个真理。
要知道灵气也会有五行之分,水属性的灵气往往呈现蓝色,木属性则是绿色,火属性是红色,金是紫而土是黄。每个人在吸收灵气化为己用时,越是接近自身颜色的灵气越是吸收得快,吸收利用率也高,而其他的依次降低。而灰色对于任一五行的灵气都吸收得很快,而且吸收得很好,还可以将任一一种五行的力还原。”
混沌兽愣愣地盯着他手里的雷电火心冰枪,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再次恢复了它之前轻蔑的态度:“哼!那又怎么样?一个月前你不过是个什么也不会的废柴,难道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就凭你手中那柄像绣花针一样的冰枪就想刺穿我的皮肉?哈哈哈,别开玩笑了!”
包达廷转了下脖子松了松筋骨,咧嘴一笑说道:“混沌老兄,一个月可以做到的改变究竟可以有多大,不如就让咱们试试好了!”
说完他执起冰枪朝着混沌兽四只翅膀的中心刺了下去,在他的眼中,那四条翅膀中心位置的下方有一块巨大的黑色阴影。
十分钟之后,混沌兽的背部被扎出了一个拇指粗的洞,包达廷再次抓紧了带着雷电和红莲之火的冰刺。他的虎口已经完全裂开,剩余的灵力也不够支撑他再制造开始时的冰枪,而只能做出拇指粗细的冰刺,他依旧一根一根地制造,再一根一根地刺向中心的脆弱点,终于将混沌兽坚硬的外皮上扎出了一个窟窿。
这期间混沌兽带着他发疯般地左突右撞,将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地形撞得更加狼藉,甚至飞冲向半空后又加速坠落,最后以背部着地将包达廷重重地压在地面的岩石上,包达廷拼命抱住它的翅膀才不至于被甩出去。而比较杯具的是在这个纯意识的世界里,包达廷竟然回复到了与生前一样的血肉之躯。在这番折腾之下他的肋骨断了三根,其中的一根刺入了肺部,他现在的每一次呼吸都比死还要痛苦,带着气泡的血沫时不时地从口鼻处喷出。
他的左腿也在混沌兽的某次下冲坠落中被一块凸出的岩石撞得粉碎性骨折,不过相应的,混沌兽的翅膀也在撞击中断了两条,剩余的两条完好翅膀已经无法再带动它庞大的身躯飞到空中。
包达廷一手抓紧混沌兽的翅膀一手抓紧手中的冰刺,眼神坚定地举了起来。
“慢着!我输了!我认输!”混沌兽惊慌失措地出声,制止了他即将掷出的冰刺,“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心脏所在,我明明藏得很好的?”
包达廷撇嘴一笑回答:“告诉你也无妨,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而我的领域似乎是找出对手的弱点呢。虽说《万象髓心经》包含观察、攻击、空间、精神、医术和自身修复这几个技能,但只有观察和找出对方弱点这项技能是我一接触心经就无师自通的部分。
他转身朝着识海的边缘走去,他握着冰刺的手已有些微微颤抖,从鼻子渗出的血沫子越来越多,他已经忍不住地咳嗽。接近极限的感觉是那么地明显,不过他依旧镇定地走着,“之前的一年约定照常,等到了那时再一较高下吧。”他潇洒地挥了挥手,最终走出了识海的边缘。
身后的灰色树林越来越低,越来越远,他感觉自己漫长地漂浮在空中,犹如一片被风吹起的羽毛。难受的感觉越来越轻,虚脱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最后他沉入了梦乡。在外人看来,他就只是在做了个噩梦后依然没有舒开紧皱的眉头而已。
黑暗中,就有这么一个人蹲在包达廷病房的窗户上盯着他,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他的镜片在月光下反射出白色的光,使他原本斯文的脸看上去冷酷而邪恶。他喃喃地说道:“从时空夹缝回来的人吗?有意思。看来乾坤镜果然是来往于那个地方的关键。”
“谁在里面?”病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荒火手持大刀闯了进来,可病房里除了静静躺在床上的包达廷外,只有一扇四敞大开着的窗户,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的响声。
荒火皱了皱眉头走过去关上了窗,又走回到包达廷床边坐下,帮他轻轻地掖好了被子。
同一时刻,在肖子饶病房中查房的护士正准备离开,就发现本应该毫无意识躺在床上的肖子饶竟然从窗户外头翻了进来。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头就已经被人拧断,肖子饶双手捧着她的头喃喃说道:“长得还不错,可惜了。要怪就怪自己来得太不是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