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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再不去爱就要忘记了(1)

楼上那个女人

她微微侧过身,看着他从自己身边走过,一言不发。那一刻,他们似乎贴的很近,她清晰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烟草味。

她的头低着,一直垂到地面,仿佛要把什么东西看穿。空空的走廊里,一盏昏暗的灯发出微弱的光,哀哀怨怨,也是一副无助的样子。厚实的暗红色窗帘在风里一卷一卷地涌起来,直到蹭过她的脸颊,直到那种痒痒的感觉触动了她的神经,她才像是被猛地惊醒,忽地仰起头。在那卷起的帘子后隐约可以看见半截天空,灰灰的颜色,被浮云压的很低很低。

蓦地,有一滴眼泪落下来,迅速滚进脚下的地毯里,又迅速不见,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没有人看见这一滴眼泪,而他也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逝,走廊里又重新恢复了某种安静,没有了任何声响,那盏亮起的灯却忽然灭了,惟有她抖动的肩在无声中诉说着这一场低调中的悲哀。

她沉默着看他来了又走,看着身边的时光不停歇地,一个黎明一个晨晓呼啸着而过,而四周的墙壁上映出的她阴阴暗暗的影子却始终依旧,正了反了,长了又短了。如同这白天与黑夜一样互相交替着。

身后是一层又一层的印记,圆形棱形各式各样的很生硬地扩张着,她翘起自己的手指,将它们举到眼前,一排一排抚摩过去。有时候会看见她张着嘴,用一副很认真的表情细细地掰开了来数,又有时候,只是将两只手交叉着握在一起,作出各种动作,她看着墙壁上阳光下不断交换着的奇形怪状,竟也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很浅很脆,淡淡地挂在脸上伏着在嘴角,仿佛轻轻一抹,就要细细碎裂开来,那样子是叫笑的人和看的人,都要小心翼翼的。

暮色一层层掩盖了下来,她圈着厚厚的被子,坐在一隅,很安静。墙角上两只一大一小的虫子,正在鼓足了劲一前一后往上爬。她盯着看过去,心里微微一颤,却没有叫出声来,只是用手掩了口,重新将被子紧了紧。然后大胆地朝着它们走过去,闭上眼,抬起一只脚,狠狠踩了下去。

房子是在最顶层,每次站在狭小封闭的电梯里,感觉着它晃晃悠悠向上爬去,好像已是年迈,有些体力不支,却每每在一闭眼的瞬间里,就已经将所有的路都走尽了。电梯咣一声停下来,她踩着细碎的步子面无表情地从看电梯阿婆的眼神中穿过去。她走的很稳很稳,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却仍然听见从背后传过来的一声沉沉叹息。她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停下来。迅速找出钥匙开了门,急急地闪进去,门在身后砰的一声关住了,而她靠在门后是再也动弹不得了的。

房间里的音乐淡淡地传出来,轻的似要断线的样子。她手中横抓着一把伞,随着旋律一再旋转旋转,脚底踩出了标准的三四步,白色的高跟鞋在昏暗里褶褶地闪着光,而她的脸上则写满陶醉。直到那带子在突然间发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脚步猛地不稳,跌坐在地板上。而那音乐却又恰到好处地恢复了正常。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有时候,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等到风景都看透,你是否会陪我看细水常流....”

一切真的都是有尽头的,如同高处不胜寒,可是在起舞之后,又有谁的影来陪伴,直至舞尽这一曲?

他们的身体靠近过,也认认真真伤心过,却只是仍在期待。在他的眼眸底下,她的寂寞芳华无处躲藏。他懂得,也心疼,却无法带她走。她想要的他给不了,如同他想要的,她亦给不了。他们都是不自由的,从一开始就是,即使贴近的时候也只是一具空空的躯壳,尽管依旧张驰有力。或许他们只是寂寞,又或许他们也相爱。慢慢地这些就都变成了习惯。习惯了等待,习惯了不去想将来,他的,她的,他们的,都不再想了。

他躲在楼下的车里,看着那个发亮的窗口,烟在手指间一息一灭地停顿着,那扇窗的后面,她静静站着,身后依旧是被风涌起的窗帘在昏暗里惊心触目。她的脸若隐若现,他唯独看不清她的表情。

光迹平静地划过去。风一阵阵吹过,窗帘一涌一涌地扑上她的脸颊,还来不及停顿就又离开。终于,他慢慢消失在扬起的树叶里,沙沙的声响中,隐约好像闻到浓浓的汽油味道,她贪婪地呼吸着,一副爱屋及乌的样子。

他走了,她轻轻转过身去,没有说任何要他留下来的话,他推开一扇一扇的门走出去,身后的冷风灌进来,她下意识地抱紧双肩,却任凭披肩滑下来,落在脚下。裸露的脊背与脖子因为寒冷而泛着青色。她没有作声,她知道如果他愿意便会留下来,如果他不想,那么说了也是无用。她亦知道,安静是她永久的底线。

日子似乎过的很辛苦,有时候真正沮丧的想要哭,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沉,而她仍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始终咬着牙在硬撑,心里一直想着能靠近一点就是一点。可是这样的追逐又何尝看得到一丁点希望的曙光,就像偶尔看到的那句话,有时候一天会很长,有时候一天又很短。而她这一生,竟是要这样过下去的。数着时光,数着自己的手指,数着墙壁上垂下来的重重影子,将自己隔在了一场接一场的等待中,无始又无终。她清楚地知道,即使天亮了,梦醒了,她仍是不能不爱了。

有时候也会很想要放弃,可是这放弃之后的虚空呢,她仍是想不出要靠什么来填补。并且知道除去这爱之外,自己的生活是再无什么可期盼的。看着它在自己的视线里摇摇曳曳,忽悠着近了又远了,竟感觉如同自己的幻觉一般,分不清到底是否真实。

惟有眼前的泪痕,是轻轻伏了在纸上的,一圈一圈地扩张了开来,清晰的毫发毕现。她将耳机塞进耳朵里,听不到那些眼泪掉落下来的时候发出的声响。只是看着它们慢慢相拥着扩散延伸,知道那些地方只得留下些许的空白。想必也是落寞的吧。她看着那一副皱巴巴脏脏的丑陋样子,心里亦只是隐隐作痛。

“很少有机会见到那个女人,她是那种让人一眼难忘的人,长长的头发,紧贴细薄的嘴唇,怎么会有人,美的如此不沾风尘。偶然间我和她错身在走道,她低着头快步移动双脚,她让我联想到一只小鸟,终身被囚禁在一座监牢。有一段时间,在夜里,闭上眼,偶尔也会听见,有点低沉的一阵歌声,用一种很轻的口吻,反复唱着,心中那一段,不去的伤痕……”

她的灯总是亮到很晚,像是在等着谁的归来,有时甚至夜夜到天明。即使明知无望,却仍是眷恋,心存不甘。很多时候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尔后又在白炽灯明晃晃的照耀下醒来,头疼欲裂。而卫生间里,忘记关掉的水龙头似失控般一直在哗哗作响,那水渐渐满了,溢出浴缸,又流到地上,最后竟从关着的房门底下流出来,整个地面都湿漉漉。

于是她跪了下来,拿着一块抹布,一遍遍细细擦过去,那白色的睡衣连同垂下的发丝也一块浸到水里去。

案几上放着开了盖的酒,她晃晃手中的酒杯,却看到想象中的那个人,出现在被延伸的意念里,剥离在无尽的梦魇中。天空中突然一阵响雷,她看到黑暗中浮现的他的脸,朝着她隐隐作笑,那眼里,是无尽的疼惜与爱怜,她想要朝着他展开的手臂走过去,他却忽然收回了手。

黄昏的台阶上,他的吻悄悄覆盖了下来,只轻轻一啄,很小心,像是怕弄碎了她。起风了,那些吻,全都变冷,而那些守爱的人,憔悴了的灵魂,却依旧站在原来的地方。

时间仍是在它的概念里迅速消失,一晃一停,犹如电车的铃声,亦不过是在瞬间,然而那些被时光剪碎了的光阴,洒落了一地,再也捧不起来。

她知道,以后的以后,吃饭,走路,睡觉,亦都只是她一个人的事,身边的那双手是突然的就抽空了呢,还是原本就不曾真实存在过。她想不出来,只剩下黑暗中的眼眸晃动着,睁开了又闭上,再醒来之后,好像又是另外一个时空了。但谁都知道,这期间的改变是无影无踪的,窗外的天啊云啊的没有改变,但又好像有了区别,她的生活仍是夜以继日地重复着,而时光之下,是再无新事的了。

“听说那男人,有家室,出身是豪门,她的身份,则是做他背后的女人,如果是这样的关系太伤人,又为何要甘心的将自己绑困,当感情纠缠到难以放手,让多少有情人都为爱消沉……”

她的头在这众人影影戳戳的言语声中,渐渐就再也挺不起来,而那背,则无论是在何时,都始终挺的笔直,闲暇之余不禁感念,这笔直背后再无意义。抬起头,水房的顶端结着锈迹,闭了眼仍是觉得空。更甚至,那房间里的每一颗铁钉,都是自己亲自动手一锤一锤敲进去的,那一下一下的声响,伴随着疼痛直直地穿进身体,即便看着这满屋子的成就,也终究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

女人,女人这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也是男人,永远永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个,而她的这一个,已经是别人的了,于是他们之间的爱,无论多么盛大,只因在错的时间遇见了对的人,便也相约变得浅薄起来。

她知道她只是个平凡女人,而他也只是个简约男人。她知道她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全部,偶尔得到左手或者右脚,得到心却又欠了肝。但是她同样不知道的却是,也许惟有离开,才可以让一切变的简单。

忍得住寂寞的人似乎什么都忍得住,又似乎什么都忍受不住。于是在这个城市的某个高楼上,依旧有一个女人独自在蛙居,很年轻很漂亮,但没有人知道,其实她是在生病。

蔓延的天空有多云

凌晨5点的时候,她从床上爬起来,穿着睡衣,裹了一条毯子,走到露天的阳台上,拿出一架相机,对着天空开始拍照。

这个时候天还没有亮,才刚刚发白,像是一尾鱼死后泛起的肚皮的颜色。某些角落里留着参差暗淡的阴影,大小不一,是那些流动的云朵所遗留下来的。她等了很久很久,想看那些云朵飘过的天空是否有什么不同,然而,那天空依旧是那天空,那颜色也依旧是那颜色,什么也没有改变。

她回到桌前拿起笔在照片的背面写道:“这是我想你时候的天空,”装在信封里,贴上邮票再粘好。信封上面是早就写好的三个字‘苏雷收’,淡蓝色的笔迹发出怪异的光,没有邮编没有地址使得偌大的信封显得很是空旷,就像夏日的午后空空无人的跑道,除了验证自己的存在之外,再也留不下任何的痕迹。

她点燃一根烟,一边吐着烟雾一边将那封信塞在抽屉里。

然后她重新躺在了床上。房间里已经开始发亮,隐隐约约可以瞧见整个布局。

房间四周的墙上挂满了一张张的画,全部用古色的木框框了起来,歪歪斜斜地被钉在上面。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是关于他的。她拍了一张照片,是想他时候的天空。她写好一封信,是要寄给他的。可是她没有他的地址,她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走的时候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现在,她只是重复地做着一些仅与自己有关的事。想念,拍照片以及写信。

抽屉里的信已经积了厚厚一摞。当第一封信被贴上查无此人的标签退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将那些信寄出过。她知道有时候做再多也只是徒劳可仍旧重复。

刚开始的时候,她写大段大段的文字,而渐渐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将它付诸于文字,所以只能以那样的方式代替,却依旧固执地重复着自己的想念,尽管无望。

有时看着那厚厚的一摞信,她甚至会怀疑他是否真的曾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现过,这一切会不会只是自己的幻觉,这个房间已经没有他遗留下来的任何痕迹,除了墙壁上那些神情各异的画之外。

时间已经很久了吧。她想,如果不是这些照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记得他的脸。

“仰望的寂寞,在谁的眼角开出色彩鲜艳的花,却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大片大片地迅速枯萎。当天亮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对他说‘晚安’。于是只能将那句问候,沉沉地扔给自己,然后等待它被慢慢搁浅。”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马路对面的那个男人,不紧不慢地朝我走过来。在午后斜斜的阳光里,他的影子随着他一前一后的摇摆,而我蜷缩在树的阴影里,像是一只落拓的猫。

他站在我的面前,定定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用一只手摸摸我的头,然后像是抓一只猫似地抓起我的脖子,那只手铅细柔长而又略显苍白,却没有一点点夸张地显现出强烈的占有欲。

我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手。我的手指它正在生病疑惑是因为寂寞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我无法安慰它们,所以只能任由它们裸露在风里与赤裸的天空中疾弛而过的风肆意地纠缠,长成寂寞的姿势。我想这是我能够给予它们的唯一自由。

我跟着他走了,在几个或长或短的电话之后。我们静静站在十字路口等着红绿灯的交换。几秒钟之后,我的手蜷缩在他的掌心,微微弯曲着,却依旧冰凉,没有任何温度。

他走的很快很急,一边还不停地对着手机讲话,仿佛没有我的存在。

我在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着,仿佛没有他的存在。

“当谁在谁的世界歌唱,那盛开的雪莲,是否殃红你的脸。当千年的歌谣在谁的喘息中静止,那留下的空洞又有谁来守侯。当想要为什么而写一曲挽歌,呼唤那成天而过的飞鸟,却听见谁的声音悲悲戚戚,‘没有脚没有脚’。

那块草坪上留下一个人字形的印记。黄昏的时候,她喜欢一个人躺在那里看着天空流泪。她不说话,她只是默默流泪。

她用一副淡蓝色的眼镜来掩饰一切。她对自己说,眼睛很痛很痛,不能见光并且不能接受任何辐射。

夜晚的时候,她躲在房间里用一种很轻的口吻反复低吟一首歌,有点低沉有点凄迷。眉梢微微蹙起。那表情忧伤难过的让人心疼。

在溢满水汽的浴室里,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里面的自己,海藻般的头发在肩头慢慢往下淌着水,在地面上形成一滩一滩的水迹,圈在她的脚边。她清楚地知道,青春的铜体是诱人的,可是谁又能保证,在渐渐老去之后,所拥有的又何尝不是一堆令人作呕的肥肉?

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虐待欲就会迅速膨胀,听着皮肤因为被灼烧而发出的滋滋声响,她的心里便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她对着镜子里那张脸发出鬼魅的笑,那如花般的笑魇如同手臂上绽放的花朵般在瞬息的速度里一边生长一边堆积。那些零零碎碎的切口有点像初生婴儿的肌肤却又散发着狰狞。用手抚摩的时候她仅仅感觉到一些颤抖。她知道一些伤疤早已过了期限,它们潜伏着也只是丑陋而已,除此之外再也留不下其他。

她说她不要爱的空城,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留下来守侯那无谓的寂寞。那些无谓的牺牲在一夜一夜的无眠之后所验证的是瞬间的苍老。她知道她已经将心底那根爱的绳打成了死结,从此无人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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