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倾空来晚了。’说着向皇帝行礼。
皇帝不由的微微一颤,很奇怪为何这个儿子会来,身体不好平时见他一面都难,更别说这种宴会。‘呵呵。倾空来了就好,以后要多多出来,对你的身体也好。’
这时太子殿下却走过来。‘二皇弟要多多出来见人才是,不然哪天朝臣见到二皇弟却不认识,不是拂了二皇弟的面子。’
为首的千武相等大臣很是配合的发出低低笑声。
倾空眸光扫向凤倾郁,柔和与锐利并存。顿时,席间两侧的所有官员,都突感一股迫人的压力,纷纷垂下了头去!
任是此刻场景不对、气氛不对,但所有的人,都还是抑制不住的被男子诗意入画的美丽所深深地震撼住。
空气,不知不觉安静了下来!
皇后尴尬的笑了笑。‘空儿快快坐下吧。站时间久了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倾空收回眸光。‘多谢母后的关心。’转身入席间。却坐在楼元澈席上。
‘殿下,你这是何意。’
楼元澈悠然而坐,恍若天籁的嗓音,如山涧的清泉,又如一道优美的旋律,任是在朝堂冷漠的人,也让人怎么也恨不起来!
凤倾空不语,只是轻轻的一拂衣袖。
楼元澈单手拿起桌中央的那一个托盘上、其中一只倒置的杯子,亲自为风倾空倒了一杯见他不语,噙着那一抹弧度,好似夜空里的一轮弯月。
这时却听见风倾空轻口说了句,‘我们来作笔交易吧。文相大人。。。’任何话语经他口说出来,即使是生杀予夺,都带着云淡风轻。
楼元澈酒,推过去。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在他人做来,不值一看,但在他做来,却硬是带出了一分无与伦比的优雅,令人赏心悦目,音声柔和,‘和别人谈交易,不该拿出诚意来吗?’
风倾空也不客气,端起楼元澈为自己倒的酒,轻轻地抿了一口,‘那是自然。’继而言,‘文相神通广大,相信,对于我想要的,定是了然于胸!’
楼元澈抬眸望去,浓睫,与如水的月光下、在眼睑处投下的那一层阴影,将那一双幽暗的黑眸,严严实实的掩盖,不露分毫,‘付由将军两个时辰前,刚刚向皇上请命,要亲自领兵出征讨伐北凤国。十日后出发。既然如此,本相明日一早,便劝谏皇上,举荐都御御史钟纯司为将军参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