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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何处而来的从容

第39章 何处而来的从容

这便是事情的真相么?心中虽有些准备,然而亲耳闻见,还是止不住内心的冷寒,李洁儿与陈婉柔她自不必多言,苏家与杨语淑到底有怎样的仇怨,难耐胸口堵塞,刻意的逼迫自己忽略,“少阳,我要谢谢你,却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帮我至此。”

阮少阳眨了眨眼睛,好像想不出个答案,只能说:“大概我们合得来,而你不让我讨厌罢。”

能说出这个理由之人,非阮少阳莫属,苏苡欣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给予他感激的笑颜。

好像很久不曾出街了,喜欢那份自在的安宁,连街市的繁华都快要在记忆中消失一般,随着驾车小厮一声吁……,马车的轴轮缓缓的停止了转动,随即有人撕开了帷帘,阮少阳跳下了马车,说:“苡欣姐姐,到了。”

苏苡欣躬着身子落车,天空突然一声乍响……轰……,吓得身子一颤,抬眸看着漫天布满乌云的老天爷,忖虑着得赶紧回去,这铁定是一场大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阮二公子,您来了,您要的玉笔,小的可是给您留着呢。”掌柜是个发福的中年男子,看着阮少阳,那种商人的本质气息愈发的浓冽。

阮少阳也摆起了公子的架子,神色略显严肃了一些,颌首示意,“嗯……,拿来我看看。”

苏苡欣随着他踏进了门槛,霎时间闻得一阵墨香,这北兰斋经营文房四宝的生意,在洛州城中才子们的眼中,算得上是购置品的首选。

“您瞧瞧,这可是用上乘绒细毛精制,整个洛州城里,只有北兰斋有这种笔,南巷的沈公子前来购卖,小的都没舍得卖,专程给您留着。”

掌柜卖力的携荐着他的商品,苏苡欣觉着他有些过了,毕竟他的笔确是上品,可经他的谄媚语气一推荐,倒觉着有些浊了这清雅的东西,偏过头去,看着阮少阳还在细细的打量着。

约莫过了半盏茶功夫,两人从北兰斋里出来了,苏苡欣觉着阮少阳确是个做生意的料,方才在店中与那掌柜讨价还价之能,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像,或许真像他说的,与考科举相较,他宁愿做个生意人,或是游历江湖。

“苡欣姐姐,咱们吃了午饭再回去罢。”难得让她跟着自己出来,可不想那么快就回去翻书册。

苏苡欣抬头看了看阴沉黯暗的天色,有些犹豫,“少阳,天气不好,我们还是早点儿回去罢,不然老夫人知道你不在庄中,会为你担心的。”当然,小蝶亦会为她担心。

阮少阳似个稚童般嘟了嘟嘴,“杨语淑这会儿肯定会留在雪珠苑用饭,她那还有闲心管我啊,我们快走罢,我带你去如意楼吃好吃的。”

又被他拽着拉上了马车,苏苡欣很是不理解,方才那股沉稳的劲儿,怎么可以在自己面前瞬间就消失了,这个阮少阳,在他身上有自己向往的东西,不受约束,自由,随性,那些都是自己身为女儿家不该有,亦不可有的东西。

既是出来了,亦不急于一时回淅然山庄了,少阳有心,她又岂能扫他的兴,“如意楼的水晶包子我很久都没吃了,想不到今日有此口福。”犹记得最近一次吃如意楼的水晶包子,还是去年元宵那晚一家人吃的团圆饭,爹爹平常为人虽吝啬小气,但于自己的宠爱却是毫不掺假的,且若那夜她不生出府之心,怕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此时忆及,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瞧着苏苡欣语音落下,平静的玉颜上浮上几抹黯色,料是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阮少阳真是觉得苏苡欣很奇妙,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那么的与众不同,“那一会儿我多叫几份,吃不完打包拿走。”

被阮少阳的话逗得浅掀唇角,苏苡欣眸角的余光打量着阮少阳的一脸愉悦,他与阮七决乃是同胞兄弟,两人的脾性却是如此的不同,此时回想起来,阮七决仿佛在自己的记忆中并无一丝变化,那年在白马寺山下留下的那一抹身影,犹如现如今所见的一般冷冽,看来有变化的,只是自己的心而已。

如意楼的小厮记忆力不错,看着一辆马车驶来,立马便记得那是淅然山庄的马车,招牌似的笑颜挂在脸上,立即下得台阶迎了上去,“阮公子。”又瞧阮少阳身侧的一貌美女子时,有一瞬的呆滞,“这位是……”

阮少阳见小厮盯着苏苡换看,生了几许不悦之心,言道:“看什么看,这是我嫂嫂。”

“少阳……”苏苡欣心中又是一紧,这阮少阳怎么又不记得自己曾跟他说过什么了吗?现下这么称呼她,让她的尊严掷于何地。

小厮立即笑逐颜开,打着招呼,“原来是庄主夫人,快里边请。”

苏苡欣有些难堪的垂下眸子,紧紧的跟随在阮少阳的身侧,她实在受不了让人细量的场面,这样的目光,让她内心犯悚。

到了一个雅间,应是三楼的位置,阮少阳熟练的吩咐着小厮要上些什么菜,瞧那模样该是如意楼的熟客罢。

小厮请好茶之后就离开了,门棱扣响的时候,阮少阳看到苏苡欣脸色有些阴沉,思及方才自己于那小厮的话,言道:“苡欣姐姐,你就这么不愿意做我嫂嫂么?且这里没有外人,叫你嫂嫂又不是不可以。”

苏苡欣淡淡的目光停落在他的身上,此时她的理智前所未有的清晰,略微的掀起唇角,给他一抹淡淡的温和的笑意,将满心的涩然冰封在胸口,言道:“少阳,你我年岁相差不大,但我的命运却与你的截然不同,不管是因为什么,我是庄主妾侍的名份已定,我并不要求什么,只期望在淅然山庄保留着一份安宁与平静,杨小姐与庄主有婚约亦是事实,这与是谁人先嫁入淅然山庄无关,也不管你喜不喜欢,你的嫂嫂只能是杨小姐一人,如果你再唤苡欣嫂嫂,不是让杨小姐难堪,又让庄主为难么。”

“苡欣姐姐,我可真是看不懂你。”望着那双澄清的眼眸,阮少阳单手支着下颌叹息道:“你分明不愿意当哥哥的妾侍,为何还要帮他说话,而且杨语淑对你也不好,你也不怪她,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委屈么?”

苏苡欣渐渐阖下眼,随即偏过头去,看向窗外的屋顶上停下几只叽喳叫囔的鸟雀,“有时候一些委屈,只会让我将一些事实看得更清楚一些,我也想逃,可是根本无处可逃,既是逃不掉,不论受委屈之时的心境如何,面对就是了。”

阮少阳不禁蹙起了眉,瞳仁一直向上看着,觉得她的处境怎么跟自己差不多,他不想考科举,可碍于娘亲他不得不从,逃不掉要考科举的命运,于是他选择的默认与服从,可她既是能为自己想出办法,那她自己也会有想法的才对,骤然盯着她,不假思索的问道:“你不准备一辈子做哥哥的妾侍对不对?”

苏苡欣神情一滞,忖虑着自己的心绪何时能让一个孩子看懂,如今的自己,不过是在等待而已,她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于阮少阳的话,她无法作答,只能缄默无声的看着杯盏中沉浮不定的青绿。

阮少阳见她不答话,心中起了一丝慌意,难得在淅然山庄有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出现,难道她真的打算在何时逃跑吗?正欲说什么,门扉被送菜的小厮推开,“二位客官,你们的菜来了。”

只得吞下喉咙处的话,阮少阳夹着一个水晶包子到苏苡欣的碗中,“快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公子,你们的菜上齐了,有事儿您招呼。”小厮客气的说着,阮少阳觉着他话太多,赶紧示意让他离开。

苏苡欣咬了一小口,是这个味道了,可想到与爹娘一起吃水晶包子的情形,心情一下子沉重不少,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一切犹如过眼烟云,转眼之间,自己出阁为妇,爹爹仙逝,余下母亲一下孤独的留守若大的苏府,她不怕命运转折,却道是这命运太过残忍,想到娘亲孤单的身形,心中的不安便如何也掩按不下。

看着苏苡欣眼中擒满了泪水,阮少阳有些疑惑不解,怎么连吃个包子都能吃哭,轻声的唤着,“苡欣姐姐,你无事罢。”

一滴泪珠砸落,苏苡欣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神,轻拭眼角泪痕,“无事,只是想到了以前在苏府的日子,有些缅怀罢了。”

这话是阮少阳听不懂的,却也清楚不适合在细问下去,不在说什么,夹起了一棵青菜放到碗中……

从如意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天空的响雷愈发的频繁,苏苡欣抬眸,望见那深厚的乌云之中阵阵闪亮过后又是一片隐晦,阴霾降得很低,仿佛给人一种窒息的压抑。

马车已在眼前,小厮亦掀开了帷帘,阮少阳笑着对苏苡欣说:“这下子可真该回去了,否则就该成落汤鸡了。”

苏苡欣掩唇而笑,于阮少阳时不时的幽默,她无奈,惟有浅笑照收,携裙落下台阶,突然从一侧赶来一辆马车,阮少阳眼睛微睁,望着那掀开帷帘的人唤道:“老哥,怎么是你?”

那人见到苏苡欣是,明显的吃了一惊,听赶车的小厮说见到了阮二公子,他才令他将马车赶过来,没想到居然还见到了苏苡欣,眼角的余光向后扫了扫一笑,随即起了几抹看好戏的意味,“苡欣,怎么你也在这儿呀?”

苏苡欣也确是有些意外,几日不见龙飞轩,怎么觉得他此时脸上的笑意有些奇怪,“龙大哥。”

“老哥,你来吃饭么?怎么也不早来,不然我们就可以一起吃了。”见到龙飞轩,阮少阳显得非常高兴,要知道小时候整哥哥的时候,他们俩可都有一份,虽然最后总是让哥哥发现,但有他在,自己亦总是能逃过责罚。

龙飞轩挑了眉,语声略带着愉悦,“这些日子天太湿了,各布庄的屯品都受到了影响,我和七决刚看完布料的质地,正准备回淅然山庄呢。”

哥哥也在么?阮少阳悄悄的看了一眼苏苡欣,这才走到马车面前,看着倚坐在马车内的阮七决,扯开唇,扬手打着招呼,“哥哥……,你也在呀。”

“怎么,你今日不用在书房用功了么?还有空跑来如意楼消遣。”

听着阮七决不带起伏的声调,苏苡欣直觉着浑身都变得警惕起来,方才还看着龙飞轩的笑意渐渐敛下,偏过头去,被风吹起她青丝拂面,掀起似涟漪般的凄然。

阮少阳说:“北兰斋的笔到了,我拉着苡欣姐姐出来,让她帮我拿主意。”

瞧着苏苡欣黯然的脸色,龙飞轩眸角的余光又看了看阮七决作势无意的神色,阮少阳语声一落,他便接下话来,“北兰斋的笔到了?正好我的笔也用完了,少阳,你也别急着回淅然山庄了,陪我也去北兰斋看看罢。”

看着龙飞轩跳下了马车,阮少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着苏苡欣说:“不行啊,苡欣姐姐说天就要下大雨了,正着急着回去呢。”

龙飞轩蹙眉想了想,随即言道:“这样吧,让苡欣跟七决坐一辆马车先回去罢,我们俩坐一辆马车去北兰斋。”不由分说的拉着阮少阳的手臂朝前面那辆马车走去,龙飞轩满脸的笑意。

然而龙飞轩的建议让苏苡欣心中一拧,蓦然的看着龙飞轩将不明所以的阮少阳推上马车,略微的抬了抬手,苏苡欣却不知如何阻止,随即听着龙飞轩掀开窗帷冲后面的马车言道:“七决,我们先走了啊。”

小厮将马车赶走了,苏苡欣垂眸听着那远走的轮轴滚动之声,不安的心神却莫名的恢复了平静,长久以来,她不清楚自己为何在面对阮七决时会表现得怯怕,明明是他对不起自己,自己为何要怕他?这个问题一度的纠结于心,不得释然。

天空传来的雷声很小,可沉重的乌云却是仿佛要坠落下来,身旁不论是马车与人都没有动静,苏苡欣斜过身子,忖虑着回淅然山庄,她还是认得路的,“庄主请回罢,苡欣识得回去的路。”语声刚落,苏苡欣提起步子,一步一步的与那份内心潜在的疑惑越来越远。

阮七决轻掀窗帷,望着前面纤瘦的背影竟生出一丝倔强,若是按照自己于她的熟悉,她不该是伫立在原地等候自己发话么?怎么这会儿有胆子先自己出声,只余给自己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背影,他有些恼了,这不是在公然无视他的存在么?

乌云里还不曾有雨落下,街道上的行人道是有不少已做好迎接雨水的准备,忖虑着若自己也是他们之间的一员,可会亦如他们一样,匆忙之中携带着极强的归属意味。

脚步转过一小摊前,身边经过着马蹄之声,徒然停下,闻得那帘帷处传来一声冷冽,“上车。”

她要考虑得太多,上车又是如何,回到淅然山庄,若是与他同回的消息传来杨语淑的耳中,岂不是给自己添麻烦,麻烦自己到是不怕,只是不想连累了小蝶而已,还有阮少阳,那个说不讨厌自己的少年,杨语淑与他的关系太过紧绷,届时老夫人可是会为难。

不上车呢,由心底感激着阮七决的慈悲便好了罢,尽管他给于自己的折磨与痛苦不压于杨语淑,“苡欣不敢。”重新提步,这样就好了罢,杨语淑找不到借口找自己麻烦,小蝶会平安,少阳与老夫人亦不会难做。

身后赫然袭来一袭凉风,苏苡欣正欲敛眉之时,手腕徒然让人捏住,不经意间的回眸,却是对上那双深遂恼怒的墨玉瞳孔,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吓了一跳,待她完全反应过来之时,自己已稳稳的坐在马车之上了,腰间的手禁固得紧,自己的头被强迫性的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对外吩咐,“到白马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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