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领头人也有些许诧异,随机又笑了,许是这贱妖怕了着金蚕丝吧!
“看你可否有这等实力。”彼岸挑眉,杏眸里带了一些不知名的意味。领头人薄怒了,施法甩向彼岸,彼岸接的有些吃力,但也算挡下了。血簪摇了几下,最后又停止了。领头人狠狠的看向彼岸。好,很好!领头人摊开双手,在空中摆动了几下,画了一个类似太极一样的图,口中还喃喃自语,空中现出了发着光的太极图。领头人点了黑点一下,白点两下。然后使劲一推,太极图朝着彼岸飞过来。
“收!”领头人大叫一声,太极图开始发热,巨大的灵力逼着彼岸,彼岸的力气快要被消耗尽了,胤术心疼的看着彼岸,恨不得被压在太极图下的是他。彼岸的衣衫尽碎,露出鲜红的内袍,墨发散开,血簪也飞了出去,她的法力也越来越微弱。
凤阁————————————————————
琉璃站在凤阁的最高点上,看着彼岸受到的一切,冷冷的看,冷冷的笑。彼岸,你也有今日!
彼岸快撑不住了,太极图越来越低,活着真累。彼岸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噗!”猩红的血吐在了内袍上,凄美又凄凉。一个身影飞了过来,抱住了她快要软下去的身体,身上的压力没了,只有淡淡的花香。就像梦中多次嗅到的那种味道,她,要死了吗?
“落儿,我带你回家。”温柔这般,她也拥有过吗?扬起一个笑。
“泉哥哥……落儿想回家……”黑暗中仿佛感觉抱着她的人有些僵硬,一滴水落到了她的唇瓣,流进了嘴巴里。咸的,咸的发苦。
“好……我们回家。”兜转几回,世界那么大,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那么美那么温暖。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转了几个轮回。
“唔。”彼岸猛然睁开双眼,却看到自己躺在床上,周身仿若一片花海。潺潺的流水声倒却使人心境平和。低下头,身上的衣衫不知被谁换了,粉紫色的衣袍与这里很配。这番静谧,这番仙境。彼岸下了床,周身的花儿散开,一身白衣飘扬的羽画走了过来。
“彼岸,醒了?”羽画的嘴角含着笑,嘴唇却苍白的吓人。彼岸看在眼里,心里却有些细细碎碎的疼。
“恩,羽画……你怎么受伤了?”不知道为什么,在羽画的面前,彼岸觉得自己好轻松,不需要伪装什么,不需要强撑什么。
“练功的时候……”羽画的话未说完,彼岸突然抱住了羽画,将整张脸埋在羽画怀中。
“谢谢你。”因为姿势的缘故,彼岸的声音闷闷的。羽画却突然笑了,那么美那么灿烂。
“落儿,乖。”羽画伸手抱紧彼岸,花开不败,所有的花儿都忍不住为它们的王开心。
天宫————————————————————
“天帝,臣办事不利。”领头人跪了下来,拜向玉帝,身后是被金蚕丝束缚住的胤术。天帝叹了一口气。
“罢了,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玉帝摆了摆手,谁知道羽画突然飞出来破了太极阵呢?不过他受伤不轻,日后怕是不能继续保护那妖物了。领头人拜了天帝就退下了。胤术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玉帝。
“你这……!唉!”玉帝有些无奈,施法掷向那金蚕丝,金蚕丝慢慢回到玉帝手里。
“父皇。”胤术跪了下去,“儿臣去修炼了。”一眨眼,胤术就消失在凌霄殿中。玉帝的眼神很复杂,睡在帝位上。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