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楚家二姨太和楚樱瑶两人,几乎个个眼眸大瞪,妒火更是狂涌。
“八皇子!又是八皇子!”
楚樱瑶抓狂地握住了双拳:“怎么这贱种会得到八皇子的青睐?论样貌,论身材,论气质,论学识才艺,论地位,她楚诗嫣哪点比的上我?”
“是不是真的哦?”
楚家二姨太,摆出一副‘你在撒谎’的姿态道:“八皇子是什么人?身份何等的尊贵,岂会在你身上贪图什么?要我看,你这人参燕窝定是从哪里偷来的。”
“哎呀,我的娘啊!”楚樱瑶当场惊叫,“女儿前两天刚丢了一些人参燕窝,您看是不是四妹刚拿来的?”
看着母女两人这一唱一和的毒辣姿态,楚诗嫣的心底可谓怒火狂涌,只恨不得一把毒粉洒过去把两人毒死才好。
但考虑到,她此次前来的目的,便生生忍住,转而与楚兴德道:“如果这人参燕窝,真是女儿偷的,女儿又怎敢当着二姐的面出来献给爹爹?再说了,二姐口口声声说丢了人参燕窝,倒是可以说说丢了几斤几两?再不然,女儿去请八皇子来做个证明?”
“行了,诗嫣也是好心一片,你们就别瞎猜忌了。”
楚兴德身为楚家之主,又怎会不清楚他后宫中的那些明争暗斗?平日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以他对楚诗嫣的了解,恐怕还没有那个偷盗人参燕窝的胆子吧?
就在想清楚了关键,楚兴德便点了点头道:“今日诗嫣特地拿了人参燕窝来看爹爹,是不是想要什么好玩的东西了?说说看,若是价钱不贵,爹爹命人采办回来就是。”
“我……玩你妹!”
楚诗嫣暗骂不已,心想他竟把我当小屁孩看待?我哪点看起来像是贪图玩具的小屁孩了?
深深吸了口气,楚诗嫣不禁强压怒火,略带请求道:“女儿这几年,虽然大事没有做成一件,但医术却略懂一二了,所以想请爹爹批准,让女儿把娘亲从柴房带回来,好生医治!”
“你娘亲她,已是病入膏肓,从柴房接回可会把楚家所有人都给感染了啊!”
二姨太阴森森地冷笑道:“不行不行,绝对不能接回,还是先关猪圈观察一阵再说,就算感染也是感染的猪。”
“就是呀!那个疯婆子可能染上了瘟疫呢,断不能离开柴房!”楚樱瑶附和着道。
听了这话,楚诗嫣陡地眯了眯眼,再也忍不住地屈指一弹,不着痕迹地把两团魔蛇蝎粉,给分别弹到了二姨太和楚樱瑶的身上:“我看会感染人的,是你们吧?”
蛇魔蝎粉,顾名思义,是指其主要毒性来源于蛇与蝎。
由于蛇蝎的品种繁多,故而蛇魔蝎粉的毒性也不一,轻则令人发痒,重则令人丧命。
眼下楚诗嫣所使的蛇魔蝎粉,只不过是最轻层次的令人发痒而已。
但尽管这样,楚家二姨太和楚樱瑶两人,还是奇痒难耐,当场毫无形象地抓挠不停。
“哎呀!娘啊,女儿好痒。”
楚樱瑶不自觉地两手齐动,在脸上和脖子,以及双臂后背等位置抓挠不停。哪怕是十个脚趾,也很快用上,力度颇重地挠着双脚。
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楚樱瑶的脸上和脖子,都被抓出了道道刺目的血痕!甚至,抓破了白嫩肌肤渗出了鲜血,楚樱瑶也浑然未觉般继续用力且迅速地抓挠。
“老爷,一定是有什么毒物进屋了。”
楚家二姨太同样又急又用力地抓挠,一脸的苦相与狼狈,就差没有直接脱掉衣服而毫无束缚地抓挠了。
不一会儿时间,楚兴德就惊恐地发现,楚家二姨太和楚樱瑶两人的表面肌肤,竟被抓得溃烂,并伴有一粒粒被抓破的密集红色小包,看起来颇为狰狞可怖。
“爹啊!女儿好痒好痒,呜,快来帮女儿挠一挠!”
“老爷!快……快请太医!实在是……啊……又痒又痛。”
二姨太与楚樱瑶两人,可谓鬼哭狼嚎,惹得楚诗嫣当场冷笑了一声:“爹爹,小女不才,估计这很有可能是传染病,轻则瘫痪,重则死亡。”
“什么?传染病?”
楚兴德一听,当场脸色大变,几乎是闪电般从座椅上踉跄开来,连连后退地远离楚家二姨太和楚樱瑶,一脸的惧怕。
“爹,为今之计,还是把二姨太和二姐关进猪圈比较妥当。”
楚诗嫣心底暗笑,越发地煽风点火道:“否则一旦传播开来,恐怕我楚家上下几百口,都会被传染。”
“关!一定要关!”
楚兴德被吓得不轻,浑身轻颤地点了点头,自私的本色展露无余。
不过想想也是,他早年只是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一路坎坷过来,如今已是东太皇朝的宰相,太后眼中的红人,位高权重,财产颇丰,宁愿死了姨太和女儿也不能死了他自己,否则什么权利与财富都是过眼云烟。
至于妻妾,倒是可以再娶,难道凭他眼下这宰相之职还担心娶不到?
“不要啊!爹,这恐怕是楚诗嫣这贱种下的毒。”楚樱瑶又气又惊。
“老爷!这不是传染病!这……这只是普通的痒,多半是皮肤过敏了。”
楚家二姨太赶忙澄清,可双手双脚,却犹如疯癫一般地在身上抓挠,纵然是胸前位置,也毫不遮掩,因为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想这一方面了。
哧!
哧哧!
楚樱瑶与二姨太,每一抓都会乍现出一片狰狞的溃烂与血迹,可谓把楚兴德给看得胆颤心惊,潜意识地觉得这是楚诗嫣所说的传染病。
否则,普通的痒痒哪会让人如此疯狂地抓挠?居然把全身肌肤抓得溃烂了,都还要狠命地抓,仿佛根本不痛,这明显是病症的表现!
“来人啊!快……快把二姨太和二小姐带走,关在猪圈。”
楚兴德连连叫唤,根本不顾楚樱瑶与楚家二姨太那鬼哭狼嚎的哀求声,十分冷漠无情地下达了命令:“没有本相的许可,谁也不能探望,更不能私自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