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就算是知道也不能说不是,这可是上级下达的命令;更何况妈妈在跟爸爸说这事情的时候,被宁瑞听见了;老妈还给她专门上了一课,还加以警告;当时,她的无语,只有她自己了解。
隔日,她和他一起去他舅舅家里;舅舅家住在县城;她想着“既然,自己舅舅就住在县城,还要到酒店去住,不是浪费吗?’哎,这人有钱了,真是把钱不当一回事。
舅舅家的人很是热情的招待了他们;在舅舅家度过了一天,晚上的时候他说要回酒店;舅舅他们也都没有要留他的意思;车上,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不住你舅舅家里,还去住酒店;刚刚你说要走,他也没说要留,这不是你亲舅吧!”
“说什么呢?他们都知道我有事情,有原因,所以不留是正常的啊!”
他说这叫通情达理,她哼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好不容易回去一趟,住都不住的:“为什么你那么有钱,你舅舅还住在这啊!”车厢里太安静了,她要找点事情说说:“他们有他们自己的生活!”哇,这回答得多具体啊!自己的生活,好像也是这么回事,有的人就喜欢往那轰轰烈烈的大城市跑,有的人却喜欢小地方的平稳安逸:“也是哈,其实我也特喜欢这样的生活;有玩的,有吃的,有喝的,有的穿,就可以了,不需要什么大富大贵的;”她不小心就说出了那喜欢安稳的自己的梦想:“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平静的问道;她回答着他的问题:呵呵,其实,什么那些法国巴黎,希腊爱情海,哥本哈根,蒂芙尼,香奈儿,路易威登都是虚幻的;我特想等自己哪天有些小钱了,不用担心被饿死,把我爸妈都安排好,自己就去云南那边找个小镇,过自己的生活;房子不一定是要自己的,就算是租也可以,带上笔记本、相机、电话、还有一些我想要带着的娱乐工具,到那边去生活,找个安稳的工作,工资不需要很高,能养得活自己就好;就光是想想就觉得好美,好惬意。
她说得有点忘乎所以,车子到了酒店;他叫她下车时,她的精神都还有点恍惚,可能是坐车坐得有点昏昏欲睡了吧!
他揽着她的肩,一路到了房间,他打开门;是那天求婚时,她进来的那套间:“你先洗,还是我先!”他拿着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啊?”显然的,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情况:“你先缓缓,还是我先吧!”他进了浴室,关上门。
妈呀,这是嘛情况;他洗澡去了,睡觉吗?在屋里兜了好大一圈,就只有一张床啊;她乐观的想,“还好,还有沙发!’;然后就打开电视,翻找着好看的娱乐节目:“该你了!”身后的他把浴袍搭在她的头上:“烦死了,别烦我。”抓扯着把浴袍往旁边随手扔在沙发的另一边;电视上的节目正精彩着呢?她才不会放过呢?
“宁菱!”叫也没有用,她正乐得不行的时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都得靠边站。“宁菱!”
“你烦不烦啊,别叫我,我不洗可以了吧!别烦我!”
“不洗,那就别跟我睡床!”他有洁癖,她知道。
“好耶!那我睡沙发!”这沙发比她家的床都还舒服,她倒是很乐意。
站在她身后的人,听这话,就火了;这丫头是又有打算要冷落自己了;走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拉着她往浴室去:“你拉我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睡床!”抗议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她被他扔进了浴室;呵,这人太霸道了;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她郁闷,自己的电视节目还正精彩着呢?
良久,从浴室出来,他正在沙发上;电视上的节目没了,屏幕上显示着她看不懂的股市数据盘;哎,这以后要真在一起了,日子怎么过啊,看个电视都要各凭本事的;往另外的沙发上走过去,路过他面前的时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她跌落在他旁边的位置上;他拿过她手中的毛巾,自顾自的帮她擦着还湿答答的头发;尴尬啊,尴尬死了;眼前就看见他的胸膛,她清楚的看见因心跳而产生的起伏;他身上还有刚洗过澡的沐浴露的香味;她轻甩一下自己的头“宁菱,你在想什么?’可是,能不想吗?这个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现在就在自己的面前,好近好近:“怎么,脸红咯!”他把毛巾扔到一边,抬起她的下巴:“哪……有……恩……恩……?”
他的唇贴了上去,她毫无防备;眼睛睁得好大,好近,她都能清楚的数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他的一只手附上她的眼睛,闭上。
在法国的时候,他也有吻过自己;怎么现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呢?不是应该很快就结束的吗?现在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她想不明白。
她常常看言情小说,那里面些的那些接吻的情节;她曾经经常幻想,可目前这正在进行时的,感觉跟小说上写的怎么不太一样呢?
良久,他终于转移阵地;他的唇热在脖颈上游走;她感觉到本来在衣服外面的手,伸到衣服里面,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这是在干什么,他们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可以这样,她是个看上去思想很前卫,实际上却是非常保守的人:“路……阳……不……可以……!”
对方根本就很自得其乐,哪里会管她;就算是听到了她的话,也是装作没听见;如果说她等了他这么多年,等得很难过;他又何尝不是呢?
“路……阳……不……可以……我们……还没有……结婚……不可以!”
结婚,她说到了着个话题,他已经等她说结婚这事情,等了很久很久了:“我们,明天就结婚!明天,宁菱,明天我们就结婚!”他停下,看着她眼睛很认真的说着。
要不要这么快的,她不知道眼前该说什么好:“我在等你这句话,你知道吗?你终于舍得说了!”
“我说什么了!”
“结婚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先把孩子生了,再结婚!”
“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真的我不是……那个意思……路阳……不……要!”
她已经全身都在抖,害怕了;他没有任何要停下的迹象,扯开了她浴袍的腰带,吻着她的胸口;她伸手是拽着身上的浴袍;不让眼前的人有再进一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