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喜欢她咯!哟西,那丫头魅力不小哦!我知道的,我们寝室就有俩上她的钩了,还有没有谁啊,快点报上名来,爷我统计一下;等明天隔壁寝室的打电话去她们寝室玩骂战的时候,给她提个醒!”
“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哪有喜欢那么严重!还有谁,我们寝室有谁喜欢那男人婆?”
“你看,我们这谁表情最纠结就知道是谁了!”
陈林扫了一圈寝室的人都没有看到谁有纠结的表情,最后目光落在他身上;陈林惊讶了:“路阳,阳哥,阳大帅哥,你看上那野丫头了!”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这件事情就成了他们寝室一个公开的秘密;只是这个秘密由于路阳同志的冷漠威严,大家都只是心知肚明;他说不准说出去,大家也都不说;知道就行了;第二天,他跟坐在他以前位置上的那个同学商量了一下;那同学也特别好讲话的同意跟他调换位置;他又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想着自己跟她之间就只有一桌的距离;上课时间也应该能听见那丫头每天都在叽里呱啦些什么了?
距离近了很多,只是得到的效果没有他意想的那么好;她是在后面过得很自在;用胖哥的话就是“这丫头,自来熟的本事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她在他的后面是活得很风生水起,只是,他却多了一个职责;时不时,后面会传来打斗声或是很猖獗的议论声;虽然,她距离讲台的位置很远,那些声音一般情况下老师是不容易听见的;可是,很出乎他以外的是,这丫头嚣张得不是一般的嚣张;好几次都发出了全班都能听见的声音;惹得那些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师们都看不下去了;平时她闹闹就算了,他坐在她的前面个子高;只要他坐直了,就算老师站在讲台上,也看不见坐在他身后的那个她;可是,就是因为太嚣张了;担心到,她这样继续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惹得那些老师们集体爆发的:“胖哥,能麻烦你一件事不!”从来没有求过人的他,第一次像人开口;虽然,这个请求只是一个建设性的建议:“什么?”
“那宁菱是在是太吵了,你跟她同桌换一下位置,你是班上的纪律委员;看着她点,真的好吵!”
“路阳,我看你不是怕她吵;你是怕她吵狠了,被老师抓包吧!”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都不多做解释;胖哥同意了他这个建设性得意见;跟她同桌;胖哥坐过去的第一天,她就出事了;不是因为太吵;而是因为前一天积累下的恩怨;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明明前一天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他也在警告的名单中的;第二天,还是那些人,老师罚的时候,却把他给漏了;下课后,他听见她在身后嚎“凭什么,为什么有的人就能不抄?”;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听着陈林跟她的对话,他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见识了她的想象力,真不是一般的丰富;就这点事情,居然都能想到他色诱老师。
冯芬告诉他,她在寝室抱怨;他也故意的就将就她的话说着“有色相出卖那也是一种本事。’听冯芬说,这话让她气得更凶;仿佛,他自己却挺高兴的。
每天听着胖哥在后面一会一个宁菱的招呼着,可以想象这孩子是有多么的不听话;胖哥说,也就只有他第一天做到她旁边的时候,还安静了一会;可是,没多久,那丫头太能说了,三下两下的就把胖哥给同化了;明明就是她自己闹得最厉害了,可是,她却只要自己一安静,马上就挑唆胖哥,说前面的太吵了。
胖哥告诉他,说她天天在后面都干些什么;上课时间都跟彭辉他们在聊些什么?
突然有一天,胖哥一进寝室的门见他就哈哈哈大笑:“路阳,那丫头叫你妖怪!还问我你在寝室是不是特别装逼。”
他淡定的说:“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然后说着就抓蛐蛐去了!”
抓蛐蛐,上课时间她抓蛐蛐;胖哥直夸她的胆子太大了;就连讲台上还有老师,她都敢擅自离开座位,蹲在教室的后面抓蛐蛐;班上跟她很好的那个英语课代表闫之言,被老师罚站在后面站了两节课;第二节课的时候,老师临时有事,改为自习课;教室里最吵的地方就是她所在的位置;很是热闹;听见她威胁闫之言“你信不信,今儿晚上我就让胖哥把你的大名写在违纪薄上。”他笑了笑,胖哥这坐在他旁边,原本是想去打压她的,现在反倒成了她的同党了;违纪薄上要些谁的名字,还要听她意见的;这本事有点太大了。
她跟闫之言的那些对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听见她说他是班上的班草;坐在他身边的冯芬也笑笑说:“宁菱说,你是我们班上长得最好的!”
“呵呵,不会是还有什么后话吧!”
“没有后话,她表明过,说不待见你是一回事,你长得好是另外一回事!不能混为一潭的!”
他想,是不是自己也该站到后面去体会一下,胖哥口中的那些她的精彩生活;上课时间他故意玩手机,如愿的被老师抓包了;被罚站到后面;起初,她好像兴致不是很高,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翻着书;可是,就李晶晶回头说了一句,就激发起了她说话的那根筋,一说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晚上自习的时候,陈林回头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听她大大咧咧的说自己是个好孩子,没有男朋友,他开心了一会;可是,当他目睹着彭辉的手自如的搭在她肩上时,他差点就把手里的书往彭辉身上砸了;她跟他们的嘻哈打闹,他尽收眼底;他多希望跟她闹的那个人是自己;看她蹲着在抓蛐蛐;蛐蛐跳到他的脚下,她那句“哎,让一下!’,他在自己的心狠狠的跳了一下之后,乖乖的挪了一下位置;他想,这丫头太没有礼貌了;有时间了,一定要好好调教一下。
在后面站了一天,最后一节课的时候,胖哥让出位置;他坐在她的旁边,可能是闹了一天,闹累了,那节课她很安静;一会趴在桌子上眯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会瞪着面前的书塔吹鼻子瞪眼的;他想要跟她说点什么;可是等到下课的时候,曾小艳来拉她了,他也没有找到,自己要跟她说的那句话是什么?
日子还是一样的混,混日子,是她嘴上最常说的一句话;胖哥只要她一闹得太厉害就会呵斥她小声点,然后再批评一样的说:“宁菱,你这是来上学呢?还是来玩的!”
“我是来混日子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别的自豪,他真不知道她那自豪感是从哪来的。
这天下午,他刚从教室回到寝室;爬了四层楼的他有点累,一进寝室的门就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