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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剖心

一个无眠之夜在静谧又悲伤的情绪主导下很快过去了,有什么不一样了,秦珍容很明显的感觉到,她似乎多了一分镇定和安心,即使在传话的小兵来禀明,小皇帝因病罢朝,她和封忻平无需觐见,她都能保持微笑,目送小兵离开。

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而她经过昨夜封忻平的分析,更是笃定,这次她高调回京,是宗亲一派和季怀贞的助力,他们不会放任贵族打压甚至杀掉自己。

耐心等待吧。

兰嬷嬷的办事效率又高,效果又好,没等秦珍容和封忻平吩咐,就将承天会剩下的妇女和受伤的孩童安排妥当。

早上来回话的时候,还担心秦珍容的状态,担心她大病初愈,受了一晚上惊惧,有什么损伤。又自言自语,欣喜一番,好在当时见到封忻平来,安了心,连忙回去把一些药品收拾好,带了出来。不至于现在没有药物傍身。

秦珍容笑了笑:“谢谢嬷嬷,我已经全好了。”这是真心话,她的外伤已经痊愈,内伤毒素也清理好了。

兰嬷嬷可不这么认为,将药碗塞到她手里,苦口婆心地劝:“这身子骨哪里好了,昨天才刚刚下床……”意识到或许会隔墙有耳,兰嬷嬷止住了,指着药碗,让秦珍容一定要喝掉。

秦珍容失笑,她并不是昨天才下床,只是昨天才出了一直疗伤的院子,她大多数时候卧床也不是因为伤势,而是为了练功。不过,为了让兰嬷嬷放心,她还是把那碗药喝了,问了问其他妇人的情况。

兰嬷嬷愁容满面,摇了摇头:“昨日歇下后,断断续续都是呜咽声。”

秦珍容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道:“告诉她们,哭可以哭,难受就尽情难受,但该做的事情一样都不能少,否则,那些人,都白死了。”

兰嬷嬷郑重点头:“嗯,我知道。”

秦珍容问道:“封忻平呢?”

兰嬷嬷收好药碗:“不知道,看到他在……”

“哈哈哈,是想我了吗?”兰嬷嬷还没说完,封忻平就喜笑颜开地跨进门来,冲着秦珍容挤眉弄眼。

秦珍容大方承认:“是啊。”

兰嬷嬷老脸被闹得一红,急匆匆退了出去。

封忻平差点被绊倒,有些讶异地看向她。

秦珍容淡淡一笑:“在我面前,就不要这样了。”她真诚地道,“给我一点点……信任吧。”她看着伪装的封忻平,有一点心疼,至少希望,在她面前,他能自在一些。

封忻平的笑一下抿成一个沉重的弧度,他正色道:“我将这所别院四周探了探,附近驻扎着的南禁军人数增加了不少。”

秦珍容了然道:“看来,魏王府还是挺紧张我们的。”小皇帝罢朝,这件事就会一拖再拖,期间会发生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保护她们,就是保护宗亲一派的未来。

秦珍容问:“你说,什么时候会出结果呢?”

封忻平分析:“很快,若是太后要重新掌权,就不会给宗亲一派反应的机会。”

秦珍容轻轻一笑:“我也是这么想。既然现在做不了什么,我就去睡个回笼觉吧。”她站起身,慢慢往回走,半路回头,“若是有事就叫我吧。”

封忻平点点头:“你睡吧,我在呢。”

一句话戳中秦珍容的心田,她感到很安心,真的很安心。她背对着封忻平,问道:“你等会有什么事吗?”

封忻平回答:“暂时没有。”

秦珍容斟酌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她的想法,希望他能坐在她看得见的地方,这样,她会更加安心。自嘲笑了笑,什么时候,她也这么矫情柔弱了,摒弃这种想法,她说:“记得吃饭叫我。”

封忻平笑了:“好。”

秦珍容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想,很快入眠,睡得很踏实。

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了她,她迷迷糊糊转头,看见封忻平已经坐在房内的圆桌边,几个使唤丫头进进出出在布菜。

只一眼,秦珍容猛地清醒,刷一声坐起来。封忻平眉角的神色有了变化,带着一丝上扬的弧度,难道说……

秦珍容连忙起身坐到桌边,带着期待无声看着封忻平。

封忻平看到她眼里的期待,笑了笑,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

成了。秦珍容柳眉一扬,眼底压抑已久的愤怒突然灼烧起来,上京城,我回来了。

秦珍容全身的血液似乎全部沸腾起来,她迫不及待要和那些仇人见面,在这之前,她必须将自己拾掇出最佳状态。她拿起筷子,环顾了一桌菜肴,满意道:“还不错。”招呼封忻平吃饭。

封忻平拿起筷子叹口气:“唉,躲躲藏藏这两月,我风餐露宿,过得流离,夫人深入虎穴,吃得清淡。”他泪光闪烁地叹口气,仿佛面前有鱼有肉的菜肴是鲍参翅肚一般名贵,“总算能吃上一顿正经饭了。”

秦珍容看他表演,夹一个鸡腿给他:“那你好好吃。”顺便夹了一个鸡腿给自己,半路被一双筷子拦住,封忻平笑眯眯地说:“清汤挂面吃多了,不易马上进食油腻,来来来,吃几个鲜笋煨的肉片,过度一下。”

秦珍容想起自己过去两个月确实吃得又清淡又素,便放下了鸡腿,乖乖地说:“那就听老爷的。”把碗举起来。

封忻平几乎抖着手夹了几块鲜肉给她,同时眼神透露出一些怪异,甚至是担心,随后他不再言语,夸张得说:“太好吃了,我太幸福了。”沉默又快速地吃完了整顿饭,像个饿死鬼赶着去投胎一般的狼吞虎咽。

秦珍容慢条斯理,吃得细致。

吃完饭,等布菜的丫头们都出去后,他单独和秦珍容道:“我们的关系,不宜亲密。”

秦珍容抬眼,反问:“为什么?”

封忻平和她一条条分析:“首先,若我的身份曝光,必死无疑。而你,却可以有一线生机。”

秦珍容知道他指的是苍图的身份,笑了:“只要你的身份曝光,无论我和你感情好不好,我都是你的妻子,第一个连坐的就是我,逃不掉的。”

封忻平指正她:“不,你可以。记得我当初在扬州城找上你,你问我为什么无缘无故给你忠告。现在我告诉你,因为太后娘娘对你的关注超过所有人。有她护着你,你就不会死。”

秦珍容皱起了眉:“关注我?”她不能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意义,她自顾自分析,“她关注我,是为了防范我吗?”看看南国芙蓉对她还有没有威胁?

封忻平摇摇头:“我觉得不是。她关注你,就像……就像关注妹妹一样。”

秦珍容还记得那对被季怀贞杀掉的姐妹,对她有些排斥,她不信:“她是对我不错,但我以为,这是一种互相汲取好处的合作。要是我没用了,她或许就会像杀掉那对可怜的姐妹一样杀掉我。”

封忻深深看她一眼:“不,正是为了保护你,她才会杀掉那对姐妹。”

秦珍容倏然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什么意思?”

封忻平道:“宁可自己死,也不愿让对方死,这样轻易的付出是很危险的。那对姐妹被你这样付出,就会有人利用同样的事情去陷害你,或者利用这对姐妹去陷害你,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是受害者。对你最好的保护,就是将事情掐死在源头,所以她们才会死。”

秦珍容心脏一阵紧缩,后悔道:“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她们。”

封忻平伸出手想安慰她,这个念头才冒出一丝倪端,他很快惊醒一般打消,重新回过神来:“你从未踏足政治,不晓得其中黑暗,所以今日才吃了这么大的亏。”

秦珍容还是不信季怀贞对她的不同,她问:“为什么呢?”

封忻平缓缓道:“我也不知道娘娘为什么会如此关注你,我只知道,太后娘娘从你在曲河时就一直在关注你,你作为世丰行的掌柜,玉容花剑堂的身份,她都一清二楚。”

秦珍容几乎呼吸一滞:“她都知道?”

封忻平淡淡看她一眼:“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甚至,她还特意放纵,否则,世丰行的规模不会做到这么大。”

秦珍容越加迷糊:“她不仅知道一切,还放纵我?”当那些排斥散去,她似乎正视了当初季怀贞表现出的真心,为了她,宁肯让她远离是非,和许子信双宿双栖。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提携,突然间都涌入了心尖。

她还是不信,自问和季怀贞从未有任何交情,就算是以前的秦珍容,一个在上京,一个在金陵,更没有任何交集。她说:“不会的,当初她在端王府还差点想杀我……”说到一半,她想,似乎正是从那次之后,季怀贞对她的态度不再晦暗不明,而是实实在在的关切。那天的一切,更像是一场考验,她通过了考验,赢得了季怀贞的信任,便得到了她毫无保留的关心。

她相信封忻平所言,季怀贞在关注她,可是:“你能猜到为什么吗,她为什么这么关注我?”

封忻平道:“我有一个想法,但不知道正不正确。”

秦珍容追问:“你说。”

封忻平道:“大齐双株名动天下,提到她就会提到你,想起你就会想起她,她和你似乎是一体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秦珍容摇摇头,苦笑,她不是真正的秦珍容,无法体会。不过,经过封忻平的提示,她开始明白那天在端王府,听她控诉秦府时,季怀贞微妙的表情所代表的含义。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电视的一句台词:同病相怜,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可是”她不解问道,“这和与你保持距离有什么关系?”

封忻平露出急色,说了这么半天,怎么秦珍容还是不清楚利害关系,他问:“这你不明白吗?”

秦珍容摸摸下巴:“我明白,你想说有太后娘娘照拂,就算日后你身份败露,惹来杀身之祸,还可以用夫妻感情不和,貌合神离来撇清关系。”

封忻平松口气:“正是。”

秦珍容笑了,似乎笑他的天真:“我和你,未来都是替太后娘娘办事,一定会精诚合作,又是夫妻关系,怎么可能避讳得清呢?”

封忻平道:“我也是替太后娘娘办事,谁又能想到我的另一个身份呢?太后娘娘会被蒙蔽,你也会被蒙蔽,一旦东窗事发,只需说和我是合作关系,没有任何夫妻之实,一经证实,你会无虞的。”

秦珍容看向他,摇摇头:“说服力不强,除了这一点呢,你还有什么考虑?”

封忻平见她坚持不与自己划清界限,心里就像冰火两重天,有一丝甜有一丝慌,他声音轻柔说道:“还有就是,和我生份,和太后亲密,这样,太后才能相信你是全心全意为她效力。你我共同效力于太后,若是过于亲密,太后若是不满发作有了顾忌,就会和你越走越远。”

臣子之间的亲密超过君臣之间的亲密,会引起猜忌,这还算个理由,秦珍容点点头,过后又摇摇头。

封忻平不明白她的意思,急切问道:“你还不明白?”

秦珍容抬起头,直视他,坚定道:“明白。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不会在外人面前和你太亲密,但不是因为你列举的第一点。而是第二点,我希望你能过得轻松。”

封忻平猝不及防听到一句真心话,心思一下紊乱,他避开秦珍容的眼睛,转过身,欣慰道:“如此,甚好。”

秦珍容却没有适可而止,她说:“戏,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陪你演。只是有一点,我希望你知道,我,是你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让我分忧。”

封忻平的背影僵了僵,很快,他平淡地说:“好。”几乎想要逃离这个让他心绪不安的地方,他才准备找个借口。

秦珍容便问道:“现在外面是什么局势?”

封忻平收起混乱的心思,正色道:“下午,我们就进宫觐见。”

秦珍容意外道:“不是早朝吗?”

封忻平道:“先去觐见太后娘娘。”

秦珍容缓了口气:“看来太后娘娘已经挣脱了束缚,这真是太好了。”她的性子就是如此,只要别人对她好,她就忍不住对别人好。自从知道季怀贞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她就也开始关注她,为她着想。

封忻平看了看她的神色,提点了一句:“虽然太后娘娘对你另眼相看,但你要始终记得,她是上位者,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

一盆水,哗的当面淋到秦珍容脸上,她沉默了半响,郑重地点头:“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两人沉默着呆了一会,封忻平嘱咐她更衣,便匆匆走了出门,他站在廊外,漫步走过游廊,意外发现天空已经飘起了细小的雪花,他的眼眸倒映着有些灰沉的天空,有一丝淡淡的涟漪扩散在里面,慢慢归于平静。

是他过于奢求了,还是敏感了,秦珍容一番话竟听出了生死相许的承诺,他自嘲笑了笑,觉得自己是魔障了。秦珍容生死垂危之际,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他倾慕爱恋着她,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可是,即使爱慕的感情如此深刻,他这样一个人,怎能拥有这段感情,怎么能配得上秦珍容这个人。激动和心慌已经被冷风吹散,他理了理衣摆,扬起了无懈可击的微笑,步伐又如从前一般沉稳。

封忻平和秦珍容坐上了前往皇宫的马车,一路上由南禁军护送,短短一段路程,竟然出了几次意外事故,死了几名士兵!

秦珍容愤怒了,她打算就坐到车辕上,若是再敢生事,她就见一个杀一个。

封忻平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秦珍容眼眶红了,哑声道:“他们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了,我怎么能坐得住。”看着倒下的士兵,就仿佛看见那日为了她倒下的玉环……

封忻平眉目冷漠,他说:“你看这个车厢,并不是普通车厢,是加固了的。太后和魏王都预料到了风险,做了防范。现在你要轻易出去吗?一旦你出事了,所有人的牺牲都白费了。”

秦珍容定了定神,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了。”她担忧道,“我担心,以我们现在微弱的实力,日后时时都要笼罩在各种意外刺杀之中,寸步难行。兰嬷嬷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很容易陷入危险。”

封忻平道:“是,你分析的都对,太后重新掌权后,权力的局势必将发生改变。太后被季氏软禁,和贵族之间有龃龉,不会再信任放权给他们。太后和贵族之间,已经是两股敌对的势力,而我们是太后在前朝唯一的助力,除掉我们,贵族们才能斩断太后臂膀,继续独掌大权。如今贵族势力正浓,我们突然回京,搅乱一池春水,将事情拉向不可预知的方向,他们怎么会容许这种情况发生。自然是千万百计都要除掉我们了,不惜任何手段。”

秦珍容叹口气:“短时间内,我们依然束手束脚。”她已经见过太多的分别和流血,不想再见到人离去。

封忻平宽慰道:“沉住气。前有太后支持,后有宗亲合作,还不是绝路。只要防范得当,足以护得她们安全。”

贵族丧心病狂的围剿让她心有余悸,而封忻平的分析又给了她勇气和方向,秦珍容朝他点点头,记在心底。

好在,后面进了城,一切总算平静了不少,他们在南禁军的护送下,平安的进了宫。

泰鸾殿相比来仪宫少了一丝张扬的华丽,多了一抹古朴内敛的华贵,有一种肃穆之感。

秦珍容和封忻平在宫门外等候,一名面生的宫人领着二人进入殿内,还未进主殿,宫人拦下了封忻平,称娘娘单独召见秦珍容,让封忻平稍等片刻。

秦珍容步伐走出几丝犹疑,念起城外的围剿,禁不住往糟糕的方向揣测,难道当初来仪宫的陷害又一次开始了?到底进宫是一场新生,还是一场阴谋,太后真的挣脱了束缚吗?她回头不确定地望了一眼封忻平,等到他鼓励的眼神才放下顾忌,进了殿内。

有阴谋就来吧,现在骑虎难下,只能见招拆招!

秦珍容忐忑地进到殿内,就听到放松又熟悉的声音:“来了?”

“娘娘?”秦珍容悄悄松口气,欣喜地越过几个规矩等在一边的宫女,绕到了殿内。

季怀贞坐在榻上,怀里有一个熟睡的孩童,三岁左右,睡得酣甜。

秦珍容半分真心半分假意地跪到季怀贞面前,有些激动有些委屈地唤道:“娘娘,我终于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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