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样都好,没有解释的必要。
――题记
第二天,言晓苏感觉好了些,便起床准备上班。
梳洗好,下了楼,看见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白粥,想来是言母知道她感冒刚好,不能乱吃东西,专门为她做的早餐。
言母从厨房里出来,笑道,“起来了,好点没?”
“嗯,妈,我去上班了。”
言母喊住她欲离开的背影,“晓苏,先吃了早餐再去。”
“不用了,你吃吧,我上班快要迟到了。”
她总在拒绝她对她做的,无论她做什么都好。
话里行间,无不透露出生疏,陌生。
她们之间疏远得像两个陌生人一般。
那个总爱偎在她怀里的女儿再也回不来,却不是因为长大,而是她,亲手把她们之间的母女情分捏碎。
最初,她怨她,她知道,却无力挽回。
最后,在她的心里,也许连怨都没有了。
走到门口的言晓苏又折了回来,看到了坐着发愣的言母,紧皱着的眉间,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愁。
这些年,她也辛苦,她知道,只是心底的芥蒂却不是那么容易消去。
心有不忍的,“我会叫以杰帮忙找一下晓安的,你也别太担心。”
言母知道言晓苏误会了她的意思,忙着想要解释,“晓苏……”
话一出口,再一次被言晓苏打断,“怎么样都好,我先上班去了。”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样都好,没有解释的必要。
刚一踏进酒店的职工更衣间,就听到周菲菲的哀叫声。
“许优,你说,怎么会发生这种情况,我最爱的男人和我最爱的女人……怎么会怎么会?”
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
这话估计只有周菲菲才能说得出来。
在这里,还能让她愉悦点。
言晓苏心情好的笑了一下,之所以感觉好一点就过来上班,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勤快,而是她觉得如果呆在家里久一点的话,那里的空气足以让她窒息。
陌生的感觉,却偏偏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哎呀哎呀,谁又招惹我们的周大小姐了?”
许优一见到言晓苏,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欢喜的大叫,“晓苏姐,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这个丫头烦死了。”
正沉浸在自己“哀伤”的情绪的周菲菲低低的唤了句,“晓苏姐,你感冒好了?”
不等言晓苏说话,眉头又皱起,“我好伤心。”
“什么事?”言晓苏边换上酒店的制服,边问。
“这个丫头从昨天看到我们住在总统套房的付美男和他的女朋友之后,就一直没有缓过来,维持这个状态,已经整整二十三个小时又八分。”
许优看了看手表,一本正经的说。
“苏姐,你都不知道,”周菲菲拉着言晓苏的手,哀怨道,“付美男的女朋友居然是乔思微,乔思微耶……苏姐,你怎么了?”
乔思微……言晓苏换着衣服的手停了下来。
意识到言晓苏的脸色有些不好,周菲菲出声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言晓苏扯出一抹笑,继续脱下衣服换上。
只是那笑容苍白无力的连少根筋的周菲菲的觉察到她的不对劲。
她和许优交换了一下眼色,却见许优也茫然的摇了摇头。
“是不是感冒还没好,对了,苏姐,你有没有带药,要按时吃药。”
许优将她脸色不好的原因归结于她感冒刚好的原因,在她看来,也确实只有这个原因了。
周菲菲点头附和,“对对对,苏姐,你快吃药。”
言晓苏把自己的包包找了个透切,没发现她感冒要吃的药,肯定是落在家里了。
几人正在懊恼之时,门口有道声音响起,“晓苏,楼下有人找。”
周菲菲惊呼,“不会是林大哥吧,他知道你没带药过来,送过来了,真体贴。”
“那是,咱们林大哥就是21世纪的新好男人。”
“好羡慕啊,苏姐。”
“是哦,真羡慕。”
“……”
实在受不了俩个人的一唱一和和暧昧的眼神,言晓苏快速离开更衣间,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