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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安乐摸(5)

冒臣穿上衣橱里最贵的T恤、西裤,在街边花两块钱把皮鞋擦得锃亮,打了个的士,去往与茹晴约定的宾馆。每次去见茹晴,他必定只坐出租车。通常他出去办事,都坐摩的。认识茹晴后他坐出租车的次数超过了之前十六年来打出租车的总和。既然是去享受的,就要让享受的序幕也变成享受。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茹晴早早就候在宾馆里。一见面,她就嬉笑着逗冒臣。她是讲究职业操守的,不会把内心的忧愁带进工作中。冒臣见面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她钱。这次他给了她一千。非常时期他自觉地给交易额加码。茹晴很感动,是真的感动,不是职业表演需要。她拿起钱,很是珍视地垂首望着它,而后目光温柔,深深地凝视冒臣。

“你对我太好了。”

冒臣感受着她由衷的感激、她对他的赞许,心里的满足似缸里满溢的水。他爱惜从这个女孩身上得到的享乐,同时更爱惜因她而起的这些自满感。一直以来,他对她慷慨解囊,不管自己是否具备了救世主的实力。他从不带她去他的破阁楼,每次都找像样的宾馆,他需要这样做。许多时候,当他看着茹晴赞许的目光,便想象茹晴把他想象成了一个挥金如土的大款、一个社会名流、一个万人之上的绅士,这种可能出现在茹晴脑海中的形象,令冒臣激动。虽然他并不是他们,但他可以通过想象,让自己成为他们,而想象的载体是茹晴,所以他多么甘心情愿地在茹晴面前打肿脸充胖子。他理想中的自我形象,经由茹晴变成为了事实。他需要去感受大款、名流、绅士们的感觉,非常需要。当他还被经济困境束缚的时候,他没有余钱去制造这种感觉,只能对此望尘莫及,可去年他买了房子、找到稳定工作,眼见得有了余力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就来享受这种感觉了。有什么不妥呢?钱不就是买享受的吗?他每月是在花大量的钱,可他享受到的,除了极致的身体满足,还有极致的精神乐趣,所以这种价值交换不能用惯常的实物交换法则去量度。他并不亏,一点都不亏,他还是赚的。只要茹晴需要,他愿意将他们这种交换关系坚持到底。

茹晴在脱衣服,偶或腾出手抚摸他的脸。他们像一对已经相濡以沫一生的夫妻,和谐、互敬互爱。冒臣早就进入了想象中自己的角色,他优雅地微笑着,观摩茹晴的每一个动作,感受着情欲最畅通无阻的奔涌。茹晴已经准备好了,他更准备得不留余地。他们开始步入主题……

门哐哐响了起来,不可竭止。他们扫兴地面面相觑,仓皇用衣服去包裹自己。

打开门,他们看到庄瀚财像个瘟神一样站在那里。没等他们醒过神,庄瀚财已经冲进屋里。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

一上来,庄瀚财就扼杀茹晴的说话权。

茹晴说:“爸……”

“闭嘴!卫生间里有屎,你找一块糊到自己嘴上去。你就待在那里莫出来,直到死。”

庄瀚财已经坐到椅子上,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像个伟人。茹晴胆怯地站在他身前,喏喏不敢言。

“还站在这儿干啥子?”

茹晴吓得哧遛跑进了卫生间。

冒臣从庄瀚财在门口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考,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太奇怪了。现在他惶恐地移到了茹晴刚才的位置,望着庄瀚财。庄瀚财面色晦暗,眼皮底下浮出青筋,手指微微颤抖。他其实很虚弱,尽管乍一看他刚猛得像头斗牛。同情忽然巨大到要淹死冒臣的地步,还夹杂了内疚。他在想他应该快速强化自己的承受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庄瀚财向冒臣勾了勾手指。

“给我倒杯水。”

冒臣跑过去,从小冰柜里摸出一瓶“王老吉”,快速送给庄瀚财。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的?冒臣还在想这个问题。

“你脑子里灌进尿水了?我叫你倒的,是水。”

冒臣跑到饮水机下,接了一杯凉水,重新送给这个需要消火的病人。庄瀚财喝了一口,吐到地上。

“换热水。”

被支使得团团转的冒臣只好去换热水。现在,庄瀚臣把纸杯托在掌心里,转动着它。

“站近点。对!给老子蹲下。”

庄瀚财一手拉开冒臣的衣领,一手倾下杯子。滚烫的水涌向冒臣的脖子。冒臣发出一声惨叫,蹦出去老远。幸亏他躲得快,要让整杯水都给他倒进去,可够冒臣受的。

“你干什么?”

冒臣眼看着要不顾一切地和这个人抗争了。

“我干啥子?你说我干啥子?我要你的命,晓不晓得?”庄瀚财把杯子掼到圆桌上,纸杯软塌塌地倒下,水洒在桌上,迟钝地流了一会儿。“龟孙子你胆子倒不小,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哪个借你的胆子?嗯?说!是哪个?”

茹晴飞速跑回来,大声说,“爸!别这样。他人很好的。你听我说……”

“给我进去。我不是你爸。以后我慢慢跟你算账。进去!听见没有?”

茹晴歉然看了冒臣一眼,啜泣着,低着头重新进了卫生间。

冒臣说:“庄处,你别急,有事慢慢说。发火伤身。我就站在这儿,你该骂就骂,该打就打,还不行吗?”

“嘴皮子挺油噢。你晓不晓得强奸要判刑的?”

冒臣大惊。“什么强奸?”

“你!强奸我女儿。捉奸在床,还想抵赖?”

茹晴冲出卫生间。“爸!你别乱说。”

冒臣想这个人可能失常了。他终于找到了最佳泄洪渠道。脖子上火烧火燎的。冒臣觉得自己真倒霉。可他不能坐以待毙啊。

“庄处!”冒臣说,“你是看到我和你女儿在一起,但我们是谈恋爱。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是的,爸!是的,我和查哥在谈恋爱。”

“叉哥?他姓叉吗?你现在告诉她,你叫什么?”

“我……庄处,我们真的是谈恋爱。”

“爸!你别这样。”

“你连他姓啥子都搞错,这叫谈恋爱?你瓜不瓜的?人家欺负你,你倒替他说话。”庄瀚财开始一意把目光对准冒臣,“你看看你那张脸,乌漆麻黑的,我女儿会跟你谈恋爱?龟孙子!强奸我女儿——你等着吧,我非把你告到牢里去不可。”

冒臣嘟哝着说:“你问问她是不是自愿的。自愿的也叫强奸?”

“好!就算她自愿。那你就是诱奸。我一定要把你弄到牢里去。”

冒臣已经忍无可忍了,这种衰人,不到黄河不死心,看来他非得挑破窗户纸不可,否则他肯定是没完没了。再说了,茹晴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全仰仗于他的“暴政”吗?早就该让他反省反省,要不茹晴还得这么欺骗他下去,而她自己继续在广州过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不行,必须让他清醒。冒臣发出一声冷笑,揩干脖子上的水珠。

“庄瀚财,你醒醒吧。我今天就把真相告诉你。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茹晴条件反射般去看冒臣,意欲制止他,但已经制止不住了。冒臣不是个没脾气的人。

“你知道你女儿在广州干什么吗?鸡!她做鸡的,你懂不懂?她为什么要做鸡?因为你。你要她一个月寄六千块钱,好使你可以跟人吹牛。你是人吗你?”

茹晴绝望地扑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冒臣已经不管不顾了。

“我跟一个鸡上床,那叫强奸?你好笑不好笑?你好意思坐在这儿颐指气使,换了我,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

庄瀚财脸色铁青。他所受到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他被捅了一刀似的,满脸抽搐地瞪着冒臣,眼睛里尽里仇恨。屋子里突然静得可怕。许久过后,庄瀚财仿佛获得了解救自己的灵丹妙药,他“噌”地站起来,把茹晴拉到他与冒臣中间。

“我女儿怎么可能做鸡?”他推了茹晴一把,“你告诉他,你是不是做鸡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茹晴歇斯底里地大喊。

“你耳朵没聋吧?你敢诽谤她?你小子真够坏的啊?”

庄瀚财已经变得临危不乱。现在他变得语速缓慢,声音低沉,进攻有序。他竟然说起了普通话,字正腔圆。

“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你等着法院的传讯吧。”

冒臣愕在那里,意识到他彻底被打败了。茹晴怎么可能向她父亲承认她卖淫呢?庄瀚财又怎么会接受茹晴做鸡?让茹晴做鸡还不如让他自杀。在这个问题上,是牢不可破的二比一的对垒。他永远不可能让茹晴卖淫,只能认可自己强奸了她。

夜是长的,冒臣恨不能生出翅膀飞到白天去。他颓然坐到椅子上,拔出一支烟,用力地抽。

“好吧。我承认,我强奸了她。”

庄瀚财飞快地站起来,给了冒臣一记耳光。

“我操你老娘!”

又是一记。

“我操你老娘。”

冒臣咬着牙,目光凛凛,直刺庄瀚财的灵魂。他想清楚了,庄瀚财应该已经看出女儿是做小姐的了,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看不出来?可这就是最恐怖的地方。正因为庄瀚财看出来了,因此他会更加努力地去证明冒臣是强奸犯。他的内心里需要女儿不做小姐。冒臣想,他只能做替死鬼了,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庇护无辜的茹晴。茹晴不做小姐,对她和庄瀚财都是好事,只对冒臣是坏事。又是二比一,那就牺牲少数人,成全多数人吧。

冒臣说:“你说该怎么办吧?已经强奸了,我不可能改成没强奸。”

“怎么办?我马上去告你。还能怎么办?”

冒臣没看到庄瀚财心虚,相反他显得更理直气壮了。他太想自己的女儿清白了,因此非常顺利地相信了自己现在说的做的都是对的。

“要不这样?我赔钱。行不行?”

“你赔得起吗?你个穷鬼,住在阁楼里,有人来,就充好汉搬到好房子里去,你以为我不晓得啊?那小女娃儿全告诉我了。赔钱?我就是要去告你。”

冒臣低下头去,厌弃着自己,同时憎恨着眼前的一切。没有出路了,认栽吧。唉!试试能不能说服他。

“你告我,对谁都没好处。对茹晴有好处吗?你觉得。”

茹晴拼命点头。“爸!你就让他赔点钱算了。”

“他有个鬼钱。就是有钱,也得告。”

冒臣想,平心而论,庄瀚财对金钱并无太大嗜好,他不会在乎赔不赔钱的,他在乎的是,自己是否能够在未来的生活里坚信女儿还是她心目中原来的女儿,所以他需要用最权威的方式去巩固自己的信念,他必须把冒臣送上法庭。

要这样的话,冒臣真可能被他闹进牢里去。冒臣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去。只听茹晴哭嚷着喊道:“爸!告什么告嘛。你别闹了行吗?求求你了。”

庄瀚财突然体力不支,他的身体剧烈晃了两下,声音却更大了。

“你懂个鬼!不告,除非我死了。”

8

庄瀚财不再回到冒臣那里去住。他对冒臣说,除了在法庭上不得不见到他之外,他再也不愿见冒臣这种低贱的人。至于他放在冒臣屋里的东西,他自己会找时间去拿的,他不是有钥匙吗?当然,他拿完后,会把钥匙搁在他屋里。就让他们在法庭上见吧,他马上去拟定诉状。

冒臣回去后,茹晴不断给他发短信、打电话。她向他道歉,请求他原谅她给他带来的麻烦。她说她会想尽一切合适的办法,说服父亲不要去告冒臣。如果冒臣进了监狱,她该怎么办呢?她到哪里再去找到这么一笔稳定的月收入?难道让父亲带她回烟城?她回得去吗?再说了,她父亲现在让她回去,不是等于用行动告诉她和冒臣:他相信女儿是卖淫的了。现在回不回去的意义非同寻常,即便他以前是那么渴望茹晴回烟城。以他的个性,他如今很可能会拒绝她回去。

茹晴还惶然失措地告诉冒臣:庄瀚财失踪了。从宾馆出来后,他自己打了个车,跑掉了,之后他关了手机,彻底消失了。茹晴很担心他的身体,她说她刚才那会儿看到父亲后,便意识到父亲的的确确得了大病,这是一种父女间的感应。他去哪里了呢?要是那病突然发作了怎么办?

冒臣没好气地说:“他不会跑远的,肯定在广州哪个宾馆住下来了。他东西还在我那儿呐。跑什么跑?”

嘴上说着这些,心里却在揣摩茹晴刚才那些话。他想,还是让他猜对了,庄瀚财看出女儿有问题了,否则他不会决然从她身边消失。没准在“捉奸”之前他就知道茹晴是怎么回事了呐,冒臣回想庄瀚财突然出现在那个宾馆之后的言行,隐隐觉得庄瀚财是有准备的,为什么他马上一口咬定冒臣强奸他女儿,难道不是他进门之前就想好了要让冒臣强奸茹晴?这么一想,他毛骨悚然。

茹晴说:“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啊?”

冒臣酸溜溜地说:“广州那么大,人要想把自己藏起来,神仙都别想找。何况你父亲现在需要自己待着,好一心一意去写他的控告书。你找也白找。”

“对不起!”茹晴哭着说,“是我害了你。”

冒臣突然很烦这个使他身陷险境的女孩。夜已经很深了,他迫切需要去大睡一场。他对她敷衍了几句,关掉手机,蒙头便睡。

旷野辽阔无垠,草地柔软,空气沉闷,知了的叫声从未知的地方传来。冒臣一步就跨过旷野,站在了一个操场上。他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还好上衣够长,他不断去拉衣角,以便遮掩下体。人们来来往往,虽然没有人和冒臣说话,但每个人经过他身边时,都会看他一眼。冒臣很想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他的下体。但无疑这是一个不可能问出的问题。他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何时站在了一片阴森可怖的树林里。树干密集,遍布了他的视野。传来狼的号叫,接着它们前赴后继地向他扑来。冒臣捂住下体,拼命奔逃。狼群始终在追撵着他,但好在他跑得比它们快。后来冒臣张开双臂飞了起来,摆脱了狼群。他却听到地面上传来宏大的惊呼声。他低头,看到自己暴露的下体,一时羞愧,从空中落下。

冒臣一直在做梦,梦的内容有的清晰,有的模糊,主干构成上面这段情节。等他从空中落到自己的床上后,梦当然结束了。冒臣心有余悸地仰躺在床上,发觉浑身都是汗。原来他昨晚入睡前忘了开空调。天快亮了,屋里闪着轻虚的光。冒臣忽然对很快就会笼罩房间的明媚的日光充满恐惧,他抱着枕头、毛巾被,一个滚翻,躺在了床下。

现在他的眼前又是漆黑一团的夜色了。他松了口气,闭上眼睛。前面那些梦做得太累了,这回他一闭眼就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没有做梦。也许并不是这样,深睡与浅睡的区别,不是梦的有无,而是能否意识到梦。人的思维是从不止歇的,就算进入了睡眠状态。

深度睡眠使冒臣错过了上班的时间,这在他是少有的事。等他醒过来,感觉已经是下午了;也可能是上午接近正午的样子。日光笼罩着房间,就连床底下也不再那么昏暗。冒臣正想动一动,接着爬出去,赶紧洗漱去上班。一阵剧烈的呕吐声,清晰地响起。房间里回声四起。冒臣一惊,警觉地撩起一截床单,把头伸出来探看。呕吐声来自卫生间。现在它停止了,冒臣听到一个人的自语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很快听出是庄瀚财的声音。不久他从卫生间走出来,穿过客厅,从冒臣的视野里消失。隔壁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想必庄瀚财在那里整理他的东西。

冒臣把床单放下,静躺在那里,犹豫着出去还是不出去。他要不要让庄瀚财知道他在屋里?以便至少在他离开前和他打声招呼。最终一种强大的窥视欲望让冒臣决定不露面。

隔壁的声音停歇了。庄瀚显然已整理完东西。冒臣听到皮质物品与地板摩擦的声音,一定是庄瀚财拖着他那两只大包,在往外走。他这么快就走了吗?冒臣怅然若失。

突然没有了声音,但大门拉开、锁上的锐响没有出现过,这说明庄瀚财没有出门。冒臣把耳朵贴在地板上,确信庄瀚财此刻不在他的卧室里,便捞起床单一角,眼睛抵在地面上,用力向上瞪着,眺望不远处的客厅。他看到了庄瀚财坐在沙发上抽烟的侧影。那两只包一只端立着、一只倒卧,混乱地堆在他的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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