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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恐怖魔窟(2)

有了这个任务,黑幕堂的全体成员个个像吃了三两大烟,都很高兴,是的,借这次捉拿要犯的机会,他们又要发一笔横财,那些宾馆、饭店、赌场、妓院……他们可都乐意去查,每次遇上这种事,女人白玩,大烟白吸,大洋白拿,若遇上哪个胆敢说个“不”字,那肯定给他扣上个罪名,带回黑幕堂,好好收拾一番,整人的招儿,他们还是有一大堆的。

连夜,他们就像一群魔鬼,快速隐入上海滩的大街小巷,开始寻找李芮和她的杀手。

次日中午,冯三刀匆匆来到袁镇辉的官邸,向袁镇辉汇报昨晚的审讯情况。

当袁镇辉听到此次刺杀他的幕后主使竟然是崔力文的夫人李芮,他气得差点吐血,大骂着说:“他奶奶的!我不过是把他崔力文暂关在孤芳岛,以示警告,可她李芮倒好,竟这样害我,真是活腻歪了!”

冯三刀趁机进言:“督座,要不我马上派人去把崔力文……”冯三刀做了个砍头的姿势。

袁镇辉一摆手:“哎,三刀,你糊涂,眼下时局多变,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呢,我们切不可给人一口实,毁了我们的大事。关羽走麦城,就是因为他大意失荆州。我们绝不能中了他们的计,我们要沉住气,不能随便大开杀戒,慢慢来,猫捉老鼠,很好玩的。你也看到了,在上海,我们还没有获得足够的支持,像吴林两家,他们就还没有向我们进贡,当然了,他们也许仗着财大气粗,在等我袁某人亲自登门拜见。”袁镇辉拍了一下冯三刀的肩,“三刀,你可别小看了吴林两家,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拉拢他们。根据古人的经验,掌权的靠钱,有钱的傍权,像冷云风这样的黑道人物,我们更是要巧妙利用。”袁镇辉拍着脑门,哈哈一笑,“三刀,你一定要记住,不管做好人还是做坏人,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是,督座说的是,三刀一定谨记!”冯三刀毕恭毕敬,频频点头。

袁镇辉收住话题,脸上露出一丝忧郁,像是在思索什么。

冯三刀察言观色:“督座放心,我已派下人去,全力捉拿李芮和她的杀手,我保证,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好消息!”

“知我者三刀。”袁镇辉很高兴,但随即,他又提醒说,“也不要太自信,李芮可是崔力文的老婆,她狡猾的很,肯定藏得很深,他们夫妻鬼主意蛮多。”

冯三刀一笑:“督座请勿多虑,他们鬼主意再多,如今,还不是一个正被关在孤芳岛,一个正狼狈逃亡,说不准哪时,我们就会让他们一起在孤芳岛受刑。”

袁镇辉点点头:“嗯,说的是,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过,你还是去趟上海警察局,让他们也出些人赶快去找。”

冯三刀说:“是!这个我马上就去办。相信上海警察局不敢说个不字。”说着,冯三刀就往外走,可当他刚要迈出房间,袁镇辉又喊住了他:“你见过那个记者谭在春了?”

冯三刀停下脚步,转过身:“是,见到了,是在冷云风的水牢外见到的。看他那神情,他好像是有意去偷听。”

“哦?”袁镇辉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随后,他问:“那你看他这个人怎么样,能否可以重用?”

冯三刀回味了下:“我看他这人有些傲气,一时半会,怕是不会来效忠您的。要不这样,我派人恐吓他一下,叫他主动来寻求您的保护。到那时,您再劝他留下。”

“别。”袁镇辉伸手制止,“你这样会陷我于不义。坦诚的说,我很欣赏他的这份傲气。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袁镇辉叮嘱冯三刀,“你千万不要伤害他,不管他有多傲,他终归是我袁镇辉的救命恩人。”

“是,我知道了。”冯三刀答应着,一眼瞥见了茶几上的一份当天的《申报》,他拿起一看,第一版就登载了他昨晚夜审两个道姑的滥用酷刑的事。他很震惊,急忙对袁镇辉说:“可他这样报道,也不利于督座呀,社会上,肯定有人要借此传扬,说我们乱抓好人。”

袁镇辉一笑,摆出一副很大度:“哎,三刀,现在已不是前清,现在是民国,民众有言论自由,你就让那个谭在春履行他的记者职责好了,他有千言万语,咱有千军万马,你只管做你的,他只管说他的。”袁镇辉安抚冯三刀,“切莫生气,他道高一尺,咱魔高一丈!”

冯三刀狡猾地笑了,口里又说了一大堆督座高明的话,立刻匆匆下楼,去了警察局。

上海警察局的头头哪敢得罪冯三刀,立刻通知各分局,马上派出人去全力捉拿李芮和她的三个杀手。

顷刻间,各条繁华的街道,不时涌来一对一对拿着警棍的警察。盘问中,因有的妇女长像酷似李芮,便被抓回去严刑拷打,厉声审问。过路的民众纷纷猜测,袁镇辉是不是又要大逮捕,大屠杀?

为了绝对捉拿成功,冯三刀马不停蹄,来到黑幕堂坐镇指挥。他刚吸了一支烟,一个叫方昆山的小头目走进来建议说:“堂主,既然李芮这个恶婆娘一心盯住督座不放,那我看,咱还是干脆派人去孤芳岛把崔力文秘密干了!这样,既为督座彻底解决了后患,也让李芮从此死了丈夫断了刺杀督座的心。”

冯三刀考虑了一下,叹息一声:“可惜啊,咱督座仁慈,他是不会杀崔力文的,他是想把他感化过来,为他效命。”

方昆山狡黠一笑,低声说:“我看,这都是督座的表面文章,在他心里,他其实早就希望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崔力文干掉,常言说,养虎为患,倘若哪天崔力文跑了,他是会吃人的。”

冯三刀转动了一下眼珠,从方昆山的话里悟出了点什么,他当即安排方昆山:“此事要绝对保密,绝不能泄露半点风声,若走漏消息,可能会引起江南政局的动乱,搞不好,会导致督办调兵无兵,调将无将。若是督办成了光杆司令,那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方昆山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绝密行事,让外人看来,崔力文就像自杀。”

冯三刀很满意,一笑,抬手示意方昆山立即去执行。

待方昆山走出黑幕堂,冯三刀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一连吸了好几支烟,得意忘形中,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的辉煌,那俄罗斯魔术团从魔术箱里大变出的裸体美人也好像正在妖艳地向他走来……

然而,街面上的各种有关袁镇辉和谭在春的传言和议论,让林玉凤有些着急,结合报上的文章,她很担心在春的安危,她决定马上去冷公馆劝说在春不要过度揭露袁镇辉及他属下的恶行,以免谭氏企业正处于不振,引来不利。世间之事,唯政治最为残酷与黑暗。

林玉凤驱车来到冷公馆,走进后宅,发现在春正在和冷月娥有说有笑,完全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她,这让她由衷产生了几分不悦和气愤。

冷月娥看林玉凤来了,招呼灵秀上茶,但她并没有起身。明显,她是要摆出一副傲慢,压一下林玉凤,给谭在春看。

两个女人的情感对立,在暗暗进行。

谭在春左右看看,佯装胳膊上的伤口又在痛,斜躺在了床上。

房间内,气氛涌起一股紧张。

窗外,人影一闪,冷月娥的母亲廖寒霜带着她的丫环桂芳走了进来,冷月娥起身迎上去抱住母亲,笑着说:“妈,您过来干什么,我们可不想听苏州评弹。”

廖寒霜拍着女儿,心疼地说:“我的傻女儿,妈早就没那份心思了,还什么苏州评弹。”她坐到床边,关心地微微摸着谭在春的受伤的胳膊,“我是过来看看在春的,怎么说,你俩也有一份缘!”猛抬头,她看见了林玉凤,这让她或多或少吃了一惊,因为,过来时她并不知道林玉凤来了。于是,她急忙笑笑,改口说,“玉凤,我是说,我们家月娥跟你和在春有一份缘,将来,你们可一定要好好相处,千万别刀光剑影,打打杀杀。”

林玉凤说:“夫人,看您说哪里去了,我和月娥是好朋友,我们怎么会刀光剑影,打打杀杀呢。”林玉凤看向冷月娥,意味深长地说,“你说是吧,月娥?”

冷月娥表情凌乱,有几分掩饰:“那是,我们怎么会刀光剑影,打打杀杀呢。”

谭在春感觉眼前有一团雾,他有些困扰,冲廖寒霜笑笑:“夫人,我头有些晕,您先在这儿坐坐,我出去走走。”说着,他下床走了出去。

看谭在春走了,林玉凤也跟了出去。

立时,房间内显得有些冷清。冷月娥开始埋怨母亲,埋怨她不该当着林玉凤和谭在春的面说这些让她难堪和没面子的话。廖寒霜安慰女儿:“月娥,不用急,你可以去追呀,古有萧何月下追韩信,今有月娥花下追在春。呵呵。”廖寒霜的笑意中透着对女儿的自信。

丫环桂芳也在一旁很高兴,她也鼓励月娥快去追,她很希望小姐能追上谭在春。

冷公馆的花园很大,在上海,除了吴家大概就是冷家。此刻,花园里芳香阵阵,沁人心脾。可是,在那绿树掩映下的水牢里,却还关着“一支梅”。

长长的碎石铺就的甬道上,谭在春和林玉凤情浓爱浓。身后,冷月娥醋海翻腾,很不是滋味,她低声骂灵秀:“该死的丫头,你看他俩多让我生气,你干吗还不赶快给我想个办法,把他们分开。”

灵秀一拍巴掌,苦兮兮地叫道:“我的小姐哎!你真是疯了,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还不如干脆把我卖到青楼里让那些臭男人搞死得了,我又不是巫师,我哪有什么好办法把他们分开。我觉得,这也许是天意,你和谭少爷的佳缘,只怕只能等来世了。”

“什么?来世?我打死你!”冷月娥扬起手,“好你个花我钱的,好你个该死的丫头,叫我主动去和谭在春睡觉的是你,现在叫我等来世的又是你,你吃错药了,还是真被男人搞晕了,你这不是诚心咒我和谭在春不成吗。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冷月娥追赶着灵秀,不时采一把花草砸向灵秀。

最后,灵秀跑累了,坐在地上向小姐喊告饶,为了化解小姐的对谭在春的失落之气,她出主意说:“我曾听人说,有一种巫婆,她们法力无边,专门画一些符咒替人家改命,有时,叫两个原本不相爱的男女忽然发生爱情,有时,又将两个热恋的情侣突然化为仇敌。”

冷月娥很感兴趣。

灵秀继续说:“小姐,咱何不也请一位巫婆在玉凤和在春的身上施点法术,让他们也慢慢分开,等机会来了,你就可以趁机抓住谭在春的心,和他在一起了。”

冷月娥拉起灵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死丫头,你说得轻巧,茫茫人海的,咱去哪儿去找那巫婆,只怕等找到了,人家谭在春和林玉凤的孩子早就会喊我姑了。”

灵秀扑哧一声,笑了,随即,她捂上嘴望向别处。

冷月娥问:“死丫头,你笑什么?”

灵秀说:“小姐,我笑小姐还挺会认亲,既然你和林玉凤是好姐妹,那你怎么不说她和在春的孩子该喊你姨。可见,你即使输了,在你心里,在春也永远是你的。”

冷月娥说:“那是当然,若是败了,我就认在春做哥,他成了我哥,他的孩子当然要喊我姑,我才不给林玉凤面子让她抱着孩子喊我姨。”说到这儿,冷月娥长叹一声,“唉!说这些干吗,走,追他们去!”她随手折了一束带刺的玫瑰,一边往前走,一边摘下片片花瓣抛在身后。

灵秀跟在后面,瞪大眼睛,知道小姐这是在发泄心中的爱的郁闷。她追上去,无奈地说:“小姐,既然你都这么没自信,那我就更没什么高招了。我看呀,小姐,你还是听天由命吧,古人不是说了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

“闭上你的乌鸦嘴!”冷月娥衣裙飘飘,她回头打断灵秀,“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冷月娥偏不信这个命!走,咱去看看他们这对情侣在说啥,世道多变,情也多变,说不定哪一天,他们就会楼台一别恨如海!”

前面,谭在春和林玉凤正趴在一座小桥的栏杆上,开心地谈着过去的一些事。小桥的下面,是厚厚的水草,四周,各种的花摇曳,很诗意。头顶上,一群鸟儿正啾啾鸣叫,像是在合唱一首动听的爱的歌。

一阵风儿吹过,花的芳香,让人陶醉。

林玉凤从地上捡起一片花瓣,拿给在春看:“在春,你看这美丽的花瓣,不管它曾经有多么鲜艳,可现在,它最终还是被风无情地吹落,即将化为尘土,由此,让我想到,你虽才气纵横,正义为先,可你这样在报上揭露一些歹人的恶行,迟早是会激怒他们,引来杀身之祸的。所以,我很担心你!”林玉凤注视着谭在春,希望他以后当心。

谭在春拉过林玉凤的一只手,轻拍着,安慰说:“玉凤,放心,我会注意的。作为一个记者,对一些恶行,我不能视若无睹!”

林玉凤依然很担忧:“你是记者,我当然说不过你,可我知道,凡事都有内幕,你一定要当心才是!”

谭在春点点头:“嗯,我记住了,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我会特别谨慎。”

两人刚要走下桥,忽然,从水牢里传来一阵喊叫,并有大骂袁镇辉、冯三刀、冷云风的话语。林玉凤问谭在春:“是谁在那边喊?”

谭在春说:“就是那个刺杀袁镇辉的小道姑。”

“你在报上不是说她已招供了吗?既然认罪了,那就等着司法处置吧,还喊什么,还骂什么。”

谭在春说:“我看这个小道姑也怪可怜的,其实,她也是受人利用。”

林玉凤不赞成谭在春的观点:“话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她差点要了袁镇辉的命。现在,国内各路军阀混战,争权夺利的事儿几乎到处可见,所以,我觉得,她是有背景的。毕竟,没利的事儿谁也不会干,难道,这年头还有对主子尽愚忠的?”

谭在春说:“你的推断没错,确实如此,她是有背景的,她的幕后主使就是崔力文的夫人李芮。”

林玉凤说:“听你这同情加可怜的口气,难道你还想救她不成?”

“是的!”谭在春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我是想救她,我想,让袁镇辉和崔力文他们去斗好了,干吗要连累一个女孩子。”

“你疯了?”林玉凤不同意,急忙阻止,“你还真想救她?这可不是人在江湖,义气为先,这是一场复杂的政治斗争,通常情况下,遇上这种事,不管哪一派,杀人都无需找一个理由,你一个小报记者,干吗非要往这潭浑水里走。”

谭在春叹息一声:“可我总觉得,她是因为我才被关进水牢的。”

林玉凤有些气,批评说:“荒唐!照你这样说,那就该眼看着她一枪把袁镇辉打死?”林玉凤略一停顿,“这也不符合情理啊,不管袁镇辉有多坏,多么不受民众爱戴,可在那种情况下,你出手相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而小道姑被抓,也很符合必然。所以,这事,都没有错!”

谭在春沉默了,内心波澜起伏,很矛盾,很复杂。

林玉凤接着说:“人生本来就是残酷的,在这场悲剧中,他们两个,总要有一个生,一个死。在这件事上,你不要自投其中,引火上身。”林玉凤看在春一脸忧郁,半开玩笑半抱怨说,“在春,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怜香惜玉?”

谭在春表情一怔:“我……”他移开目光。

林玉凤莞尔一笑:“看你,像个姑娘似的,我还不知道你,侠骨柔肠。事实上,你只想去做你认为可做的事,并不考虑什么政治,什么女人,对不?”

“是的。”谭在春点点头,“知我者玉凤也,是这么回事。”

说着,两人走下小桥,来到一个碎石砌成的池塘边,池塘里,有许多鱼儿正在四下逃命地游动。

谭在春指着这些鱼儿:“玉凤,你看这些鱼儿,多可怜,如果不把它们放归江河,它们早晚会碰壁而死。”显然,谭在春意味深长,另有所指。

林玉凤明白,淡淡一笑:“这也许就是它们的宿命,还是让它们顺其自然吧。”

谭在春很佩服林玉凤的哲学观点,但是,他依然尝试说服林玉凤:“可是,我们都是些善良之人,既然遇上了,难道我们就不能给它们一次新的机会吗?比如放它们走。”

林玉凤睿智地一笑,用手做了个下坠的姿势:“no!你还是放弃吧,这是自然法则,我们无能为力。”

谭在春不认输:“可是,我还是想救它们(她们)!”他一语双关。

谭在春一脸坚决,像吃了秤砣。林玉凤知道,劝是劝不住了。一瞬,她眼眸里掠过一丝悲凉和无奈。她妥协说:“那好吧,我不再阻拦,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小心!”

谭在春点点头:“好的,我一定找一个恰当的机会,悄悄放她们走,再说,还有月娥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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