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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金陵春梦(1)

这日,谭在春带着冷月娥和灵秀来到了古都南京。

徘徊在秦淮河畔,谭在春几分神伤,几分迷茫,在这古都南京,他既无亲,也无友,同样,冷月娥也是。既然无亲无友,那一切的一切,还是要靠自己。谭在春四处打听,最终在布衣巷租了处宅院住了下来。刚有了个能避风遮雨的地方,谭在春立刻就想去见林玉凤。

次日。参谋本部袁次长的官邸外,有人要求门卫,要见袁夫人。来人,正是谭在春。门卫问了谭在春的姓名,安排谭在春:“你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通报。”

官邸内,林玉凤正在卧室休息。门卫在外面喊:“报告夫人,有个军官要见您。”

林玉凤愣了一下:“哦?是谁?”

门卫说:“他叫谭在春。”

谭在春?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林玉凤立刻激动起来:“快请他进来。”

门卫在外面:“是,夫人。”

一会儿,谭在春被带了进来。

林玉凤抬头一看,果然是自己朝思夜想的谭在春,她一摆手,示意门卫退出。久别重逢,四目相对,爱恨交织。林玉凤扑到谭在春的怀里,口里不停地问:“在春,这些天你都去了哪里?还好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背叛了我,带着冷月娥离开了上海?你在恨我?恨我要得到那颗夜明珠,因你无法办到,就带着月娥私奔、逃避?”

谭在春紧紧抱住林玉凤。久别的深情中,他泪流满面:“不是这样的,可你为什么不等我呢?我是被冷云风逼的,我本想告诉你一声,可在当时,我若是不马上从上海消失,冷云风就会立刻杀了我,在那一瞬,若不是冷月娥说她怀上了我的孩子,跪在地上求她大哥,只怕我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后来,我想打电话告诉你所发生的一切,可为了不让冷云风顺着线索追杀,我就没敢再联系你,直到前几天,偶然从报上看到你嫁给了袁镇辉,我这才匆匆赶了过来,我来,就是想把一切真相告诉你,然后,即使横尸袁宅,我也无怨无悔!”

一番话,林玉凤震惊不已。她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原来自己误会了在春。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痛哭不已,痛恨不已,不知如何是好。

一对有情人,陷入一片痛苦的泪水中。

谭在春说:“那一天,我从冷月娥嘴里得知,原来背后搞鬼的,竟是冷云风和你大姐,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拆散我们,把你嫁给袁镇辉,然后利用袁镇辉发财。巧合的是,由于我刺杀冷云风没有成功,刚好冷月娥又说怀上了我的孩子,这就更让他们得意,消息传到你那里,你自然会误会是我移情别恋背叛了你,所以,你才一赌气,嫁给了袁镇辉。”

林玉凤极度痛恨,没想到制造这悲剧的竟有自己的大姐,她简直为了发财从头到脚坏到了极点。她气愤地说:“不行,我要马上回上海找我大姐算账!我要问一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害自己的妹妹!”转身,她就要往外走。谭在春一把拉住她:“你去了又能怎样?他们会否认的,或者,他们干脆沉默,反正你已嫁给了袁镇辉,他们的计划已成功。袁镇辉会给他们很多好处的。”

林玉凤哭泣不止,一切都已无法挽回。莫大的悲伤中,她痛恨大姐,更痛恨冷云风。突然,她坚定地说:“在春,我们走,我们现在就走,我们先从南京到香港,然后再去美国,我们永远也不回来了,我们永远痛恨他们!”

“不。”谭在春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现在还不能走,我还没有实现对你的承诺。”

林玉凤哭着摇摇头:“在春,你就别想那颗夜明珠了,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不!”谭在春坚定不移,“既然我承诺了,我就一定要把那颗夜明珠完美地送到你的手上,作为我们相爱的见证。”

林玉凤一脸担忧:“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官没官,要权无权,要兵没兵,你怎么去盗陵?”

谭在春想了想:“天无绝人之路,你先让袁镇辉留下我做他的副官,然后我再想办法。”

林玉凤知道自己很难改变谭在春的想法,答应说:“那好吧,先这样。”

谭在春犹豫了下:“袁镇辉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吗?”

林玉凤皱了下眉:“不知道。估计,我大姐和冷云风为了很好地把我推销给他,也没说。”

谭在春说:“那好,为我祈祷吧,等我拿到了夜明珠,咱就立刻赴美!”

一会儿,袁镇辉从参谋本部回来了,他一见谭在春,很高兴,问谭在春怎么突然想起他来这儿了,是不是想在军界谋个一官半职?林玉凤趁机说:“是的,谭先生确实是因为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所以这才跑来南京,想为你效力。”袁镇辉很高兴,当即爽快地答应,安排谭在春做他的随身副官。

从官邸出来,谭在春急忙回家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冷月娥和灵秀。

事已至此,一对有情人又找到了一起,冷月娥很苦恼,满腹忧虑。而谭在春心里急的,是如何尽快找个机会去北方,伺机夜盗东陵。

不过,很快,一个机会飘然而至,身为袁次长的副官,一天,他第一时间接到了一份北方新收编的军阀孙殿英的急电,电文内容大致是:孙殿英要袁镇辉向高层反应,说他的几个师由于连续几个月缺发军饷,正在闹哗变,如果再不发饷,他们扬言要退出国民革命军另觅山头,所以,他急电南京,希望国府火速派人送去一笔军饷,以解燃眉,以安军心。

看完这封电报,谭在春暗自窃喜,真是苍天垂爱,机会终于来了!

果然,当谭在春把这份急电呈给袁镇辉,袁镇辉看了,立即围着桌子直转,犹豫自己该怎么向总司令汇报。

谭在春趁机进言:“次长,出现这种情况,我们若不派人去安抚一下,恐怕孙殿英肯定会率部另投他人,到那时,倘若总司令怪罪,我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是。有道理。”袁镇辉问谭在春,“那你说该怎么办?”

谭在春说:“既然事出来了,我们就派个特派员去,一,给孙殿英送去一些军饷,加以安抚,二,建议总司令签发一道谕令,让这个特派员留在那儿任孙殿英的两个师的师长,这样,有国府的人在那儿,就是他孙殿英有个天胆,也不敢再造反。”

“好主意!”袁镇辉眼前一亮,他拍着谭在春的肩膀,“谭副官,你真是个军事天才。可是,何参谋刚从孙殿英那儿回来,我们总不能再把他打发回去吧?仓促之间,还真不好找这样一个人。”

机不可失,谭在春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次长,你看我怎么样?”

袁镇辉一愣,随即审量着谭在春:“行,我看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去,我放心,总司令也放心!”

谭在春进一步表态:“正因为我是次长的恩人,所以我才要全力为党国效忠。”

谭在春的话说动了袁镇辉,袁镇辉点点头:“好,就这么定了,我马上去向总司令汇报。不过,这军饷的事,国府可能拿不出很多,你要自己想办法。”

谭在春说:“这个请次长放心,我路过山东时,我会去找一些富商再多少筹措一些,他们也希望国家早日安定。”他略一犹豫,“不过,我听人说,孙殿英为人奸诈,为了有足够的权力控制他,请总司令务必任命我为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军第一师和第八师的师长,据说,整个十二军就属这两个师装备精良。”

袁镇辉思考了一下:“好,我会跟总司令说的,你放心。有你在那儿监控,看他孙殿英还敢胡来。”说完,他拿着电报火速去见总司令。不多时,他拿回一份总司令的手谕递给谭在春。

谭在春一看,有了这道谕令,他夜盗东陵的计划就如同成功了一半。晚上,他怀着一腔兴奋,悄悄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林玉凤。林玉凤听了,很担忧:“自古为盗者都没有好下场,这么一件惊天大事,一旦被人知晓,你肯定要完,那可是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谭在春摇摇头,已顾不了那么多,不在乎。

林玉凤想了想:“为了保证你在路上的安全,我会派一个会飞檐走壁的武林女子,暗中保护你。为了绝对保密,我会给她取一个代号,叫‘神差’。”

谭在春点点头:“好。这代号不错,会保佑我的。”

林玉凤笑笑:“有了这‘神差’,你会成功的。”谭在春说:“是,我们一定会成功!为了爱,我们已没有退路。”

两人深情相拥,长久不愿分开,仿佛此别,就是生与死。

林玉凤泪珠滚落,异常哀婉:“在春,在这生离死别之际,就让我再吟一首李商隐的《无题》给你: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诗意中,谭在春雨泪涔涔,他沧凉地说:“不管我们在梦里相隔一万重,还是在现实里相隔一万重,我们两颗相爱的心,始终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两人拥得更紧。

恰在这时,一个没有通报一声就端着茶水进来的侍女,一眼看见了正拥抱在一起的夫人和谭在春,她吓得一张嘴,惊讶中,茶碗跌碎在地上。

谭在春迅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急忙拉过这个侍女,笑着说:“姑娘,刚才你看到的一切,请不要跟任何人说,这里面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你说出去了,恐怕对我们三个人都不好。”

这个侍女一脸惊恐,她已或多或少听出看出了夫人和谭在春关系不一般,她郑重表示,刚才看到的一切,她不会跟任何人说。

谭在春深谙人性的本能和弱点,他建议林玉凤:“玉凤,你以后要多给这个姑娘发些工钱,我想,她家里肯定也有很多难处。”林玉凤明白谭在春的意思,立刻点点头:“嗯,好的,我会的。”这个侍女跪在地上千恩万谢,一再发誓,不会把今晚看到的一切说出去。

谭在春和林玉凤相视一笑,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接下来,谭在春开始筹划北上。

然而,野心家和政治家从来都是狡猾和多疑的,谭在春的主动要求去安抚孙殿英,引起了袁镇辉的很深的疑虑,他老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名堂。于是,他找来侍卫长冯三刀,要他尽快查清这里面的故事。

冯三刀接命,不敢怠慢,立即找来他秘密安排在林玉凤身边负责监视林玉凤一举一动的人,马上问清了事情的真相和原委。他不敢耽搁,随即向袁镇辉汇报:“军座,事情果然不那么简单,原来谭在春和夫人竟是从小爱到大的一对恋人,谭在春此次主动要求去北方安抚孙殿英,是想趁机策划夜盗东陵,盗取夜明珠送给夫人,以此,作为他们终生相爱的见证。还有,盗墓成功后,他们要私奔美国。”

情报确切无疑,袁镇辉的脸顿时铁青,他做梦也没想到谭在春竟是他的情敌,而且自己还引狼入室,委以重任。事已至此,如何是好。恨从心生,他口里大骂了谭在春几句狗日的,一拍桌子,吩咐冯三刀:“你马上回去安排一下,等谭在春一旦盗墓成功,就立即把他送回老家!”

“是!”冯三刀眼里蹦出一丝凶光,随后问,“次长,谭在春的老家是哪里?”

袁镇辉向北一指:“山东潍县谭家胡同,就是当年郑板桥在那儿做过县令的那个潍县。”

“哦,我明白了。”冯三刀点点头,“不过,军座,属下还有一事想请示。”

袁镇辉一抬手:“说。”

冯三刀战战兢兢:“次长,我是想问,到时候我们的人是将谭在春站着送回老家,还是躺着送回老家?”

袁镇辉满脸杀气,坚定地说:“这还用问,当然是躺着送回老家!”

冯三刀哆哆嗦嗦:“可路途这么远,我们的人怎么接近他呢?”

袁镇辉奸猾一笑:“你真是个傻瓜,亏你还说得出口,你是我的第一杀手,像这样的小事还用问我?你只管回去按你的想法做,怎么布局都行,不过,我有言在先,不管派谁去,代号都叫‘鬼使’。用这个代号,容易让我们的人隐蔽,不容易暴露。”

冯三刀眼珠一转,嘴里咀嚼着“鬼使”两个字,暗暗佩服次长的高明。随即,他立刻回去安排去了。

而谭在春,由于即将启程去北方,他脑海里仿佛已看到了那闪闪发光的夜明珠。他抑制不住心头的喜悦,一个人来到郊外的一片竹林散步。

突然,从竹林深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抓流氓啊——”

谭在春大惊!急忙寻声望去,当他快步跑进竹林,发现有几个贼眉鼠眼的歹徒正欲强奸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年龄大约在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他跑过去,几拳将几个歹徒打倒,然后,他快速拉起这个一脸惊恐的女孩:“姑娘,你没事吧?”

这个女孩浑身发抖,很感谢谭在春的相救:“谢谢你,我没事,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就被他们……”女孩哭了起来。

谭在春说:“我送你出竹林吧,这儿还会有危险。”

二人走出竹林。回头看时,几个歹徒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停下脚步,谭在春关心地问:“姑娘,你怎么一个人来到这儿?你的同学呢?我看你好像是女子大学的。”

女孩说:“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我妈说,我要去北方,可我妈死活不让我去,还说即使同意了,也要我找个伴才行,所以,我一赌气,就跑这儿来了,可没想到,刚一到这儿,就遇上了这几个流氓……幸亏你相救,不然……”女孩眼里泛着感激的泪花。

谭在春笑笑,感觉这个女孩有些似曾相识。他问:“请问,你贵姓芳名?”

女孩含羞地笑笑:“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如果有缘,那就等下一次我们偶然相逢时,我再告诉你吧。”

“为什么?”谭在春不解。他感觉很有意思。

“不为什么,”女孩深情地凝视着谭在春,“为了人生的一份遐想,一份浪漫。你不渴望有下次相逢吗?”

谭在春感觉越来越美好:“你很有个性,我喜欢,那就期待下一次相逢。”

女孩仍旧美好地笑:“从你的谈吐和气质看,你应该是个军官。”

谭在春笑而不答,对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越发产生出一种神秘而奇特的好感和兴趣,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两人一同回城,路上,谭在春问:“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免得再遇上坏人。”

女孩说:“不了,等下次相逢,我再告诉你。”她笑容上的两个小酒窝让人看了终生难忘。

谭在春对这个充满神秘的女孩更加感兴趣。走到一个街口,女孩说:“我们就在这儿分手吧,如果有缘,我想,我们会很快再相逢。”说完,女孩跟谭在春说“再见”,向前跑去。

回到布衣巷,谭在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个林中女孩,细味其韵,她是那样纯真,那样静美,他渴望早一天再与这个神秘的女孩相逢。

冷月娥走出来,看谭在春一脸忧郁,就问:“你又在想那个林玉凤?”

谭在春表情愤然:“没有,你别胡思乱想!”脑海里,他依旧痴痴地回味着那个女孩。不能否认,这个女孩深深地吸引了他。

冷月娥急了,把脚一跺,大骂谭在春就像她们家的“朝三暮四”,整天朝三暮四。

谭在春扭开头,对着墙,不再理冷月娥,他不想跟她吵,更不想听她那些醋话。

好在,灵秀去街上买菜回来,看小姐又在发脾气,就劝解说:“谭少爷可能是由于公务繁忙,一时累的,你要多体谅他。”

谭在春暗自一笑,很欣慰月娥身边有这样一个丫头,关键时刻,她总是能帮他化解一些烦扰。有时,他想,若有一天他的视线中没了灵秀,那他一定很失落,很烦恼。

次日一早,整个南京城雨雾蒙蒙,是个诗意的烟雨江南。吃过饭,谭在春没有直接去参谋本部,一个人漫步街头,四处游走。

冷月娥不放心,派灵秀暗中盯梢,可灵秀一没注意,跟丢了,于是,她径直走进一家化妆品商店。她也要美,她不能只做小姐的丫头,她也要让在春欣赏她,争取早日让在春娶她做二太太。

雨雾茫茫,谭在春游走在街头,期待再次偶遇那个女孩。

街上,行人匆匆,可迟迟的,依然没有再看到那个女孩。谭在春叹息一声,转身,准备要回去,可就在这一瞬,他身后被一阵微风吹来一股迷人的女孩的香气,他一阵兴奋,是她,肯定是她!蓦然回首,果然是那个女孩,她正撑着一把诗意的雨伞款款向他走来。

谭在春迎过去:“嗨,真没想到,我们又相遇了。”

女孩抬头:“是啊,真巧合,没想到我们真的再次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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