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就快放,老子见周公去了”。显然,耗子已彻底对我失去耐心与信心。
“那就这样。”
撂下电话后抬手看表刚十一点半,下午四点才有车。于是怎么消磨余下的四个半小时成了我当前所面临的最严峻问题。思来想去,老半天脑袋里就蹦出两字——网吧。
走进一家名为“时空”的网吧,刚进去我就差点“失控”了,女网管长得很是漂亮。
漂亮的女网管说话时声音很甜美,她告诉我最近查得比较严,就算长得帅也要凭身份证才给上网。我告诉她我没带身份证。她说不要紧,只要登记一下就行了,说罢扔给我一个册子。
原来跟咱学校搞清洁卫生没两样,摆摆样子应付上级而已。于是我胡编了一串数字在后面整上了耗子的大名。
刚开机屁股还没坐热,女网管就面带微笑朝我走来。“请问你的身份证是哪里的呀?”还以为她见我一表人才来要QQ的,心跳很是加速了一阵子,激动得差点没血管爆裂,原来……
我失望地回答:“重庆。”她转身走了,留下半信半疑的一瞥和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
几分钟后,她又向我走来,依然笑靥如花。我想这次准是要QQ了,心脏又不安分地怦怦乱蹦,整得跟抽筋似的。
“请问你是1952年出生的吗?”
我倒,都什么社会了,还这么勤勤恳恳。我略表歉意地微微一笑以示我的善解人意——其实是善解人衣。说不用这么兢兢业业吧,意思一下就行了嘛。她听后说了一句极不符合身份的话:“一会儿就有人来查,你编也得编像一点嘛。”闻言我立马明白原来也是一善变通之人,于是说麻烦你帮我编一个,然后自己接茬上网。
心里直乐,回去告诉耗子路上有美女给我编身份证号码,保管他唾液流得跟庐山瀑布没区别。
回去的路上没有翻车也没有遇到劫匪,第二天下午我安全抵达学校。这恐怕是耗子他们所不愿看到的。
学校没啥大的变化,只是我离开时倒在办公楼左侧地上的花盆现在让人给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