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计划生育部门曾因此地对其工作带来的巨大阻碍数次提出抗议,但都被我院以学术为由而无情驳回。有学术二字做挡箭牌,啥事不好办?
因此,我院植物园至今仍肩负着“白天植物园,晚上动物园”的双重使命。
事实证明,BOSS是我前面说过的那种比较傻的男人——提前一个小时到了约定地点。
他走后,我们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后决定前往一睹为快。
藏身于植物园对面教学楼的墙角拐弯处,我们特务般做着一系列十分专业的侦察动作。
一个长得很中庸但神态一点也不中庸的丫头走了过来,第六感觉告诉我,这就是BOSS要的货。
果不其然,BOSS嬉皮笑脸地凑了上去:“你来了。”
“原来是你?”女孩脸上挂着零下一百摄氏度的冰冷表情。
“是我,没想到吧?”BOSS已忘了东西南北。
“确实没想到!”女孩眉头皱得都出水了。
BOSS对女孩的不良反应浑然未觉,说话的语气依旧底气十足:“感到很意外,很惊喜是吗?”
“是很意外,但一点儿也不惊喜。我告诉你,就算跟本?拉登,我也不跟你!”女孩一甩头走了。
BOSS这人喜欢自我陶醉,总以为凭自己的魅力没有征服不了的心。在他看来,不管是林心如还是张柏芝,只要他中意,那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这当儿,煮熟的鸭子还真飞了!他显然接受不了这出其不意的闷棒,伫立在那儿陪华佗装雕像。
科长看后大动恻隐之心,愣头愣脑地准备前去抚慰一下BOSS备受创伤的心,并叫我们同去。
我十分感动地说:“科长兄,你放心去吧,冲你这舍我其谁的革命精神,待会儿我一定去区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探望你。”
科长闻言立马冷汗冒得跟喷泉没区别,惊慌失措地说:“那,那我们还不快走?”
这天很晚BOSS才回来,脚没洗牙没刷就闷声不吭地往床上栽。他不发话,谁敢去捅马蜂窝?
这一晚,宿舍里没了辩论会,静得如置身坟场,显得死气沉沉。大家很是郁闷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