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你不会的。我很看好你哟!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呀。如果你敢在外面找别的女孩,我就请医生把你也阉了,就像阉‘小弟’一样。嘿嘿!你是不是在打哆嗦呀,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做的,即使你真的找了别的女孩,我也不会阉了你的,我会一直盯着你看,一直把你看得抬不起头,我会用我的泪把你淹没,之后我也跳进去,和你一起沉到水底。
“你是不是觉得很恐怖?怕了吧,我都看见你起鸡皮疙瘩了。呵呵,好了城城,给你写信是我感到最放松、最愉快的事情。真希望赶快结束这该死的学业,回到北京。跟你一起去吃油条,喝豆浆,哦!对了,还要牵上我们的‘小弟’。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好好照顾自己,在没有我的日子里。记住,少抽点烟。还有,那个和你一起的叫张明理的男孩,别跟他来往过于密切,他会把你教坏的。
晚安,哦忘了,你那里应该是白天才对,那你就向我道一句晚安吧,我虽然分不清哪颗星星是你的眼睛,但我相信你一定在看着我,我会睡个好觉的。”
楚伶
2006年9月23日
我把信反反复复地读了很多遍,以至于信笺的角都被我弄皱了。我从床上坐起来,把信小心地叠好,装进了信封。我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刚准备点,想起了楚伶刚才的话,只好悻悻地把烟扔到了一边。不是我要戒烟,至少不能在看完信后马上就抽。
我坐在椅子上细细地回味楚伶的那些话,心里蓦地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楚。还有两年楚伶才能回到我的身边。两年,虽说不算长,但也不短。这种遥思的感觉有时甜蜜,有时却又愁肠百转般的凄涩。像那首“橄榄树”,起初听的时候会被齐豫那天籁般的声音沁入心脾,但细细回味,却又那般的哀感顽艳,使我有一种恨恨的咬牙切齿的感觉。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张明理走了进来。
“哥们儿,一个人坐在这儿发什么呆呢?”他走到我的跟前,看到了桌子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