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振从床下好不容易爬起来,见有点小迷糊的小辣椒还还在雅美得,哈亚苦叫得正欢,无奈道:“别叫了,再叫,师姐会认为你被鬼附身,要请‘大神’给你驱邪了!”
闻此,林香香不再叫,竟然还没反应过来,说女主角就是这样叫的,好奇问为什么。
“因为师姐不会小太阳国话,太她们和老爷子耳中,那就是鬼叫!”见她还没明白,张振顿时抓狂了。
林香香反应过来,小脸红红的,羞愧欲绝。过一会,脸不那么红后,正常的啊啊啊,喔喔喔,不要,用力叫了起来。
“停!”张振摇头,没感觉,完全没感觉。“拜托,你要叫的勾魂夺魄,让人想入非非才行,不要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
“我再试试!”
林香香清了下嗓子,拉长声音,嗲声嗲气道:“喔喔喔…………,啊啊啊……………”
“怎么样?”林香香期待的问。
“公鸡打鸣!”
“呵呵呵……哈哈哈……”
“怎么样?”
“母鸡下蛋!”
十几分钟后,林香香鼓着小脸,站在床上掐腰,气哼哼道:“阿振,你实在太太太过份了!”
这十几分钟内,她非常非常怒力的叫床,可张振给出的结论,从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到老鼠搬家,鸭子上架,能数到的家禽全都用完了,就差蚂蚁苍蝇了!
“我不叫了,要叫你叫好了!”林香香很生气道,说完一愣,大喜道:“对啊,我叫不好,你可以叫啊?你要是叫的好,叫的大声点,我混杂在中间,小声叫两声,不就行了?”
“我,我叫?!”张振指着自己的鼻子,脑袋像进入沙子,转动不灵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
林香香抓着张振的衣领,凶巴巴道:“我叫的那么努力,那么辛苦,轮到你了,你竟然不愿意叫?”
“愿意愿意!”
张振掰开她的手,摸了摸下巴,幻想一下今天看的动作片,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这是公鸡打鸣!”
“这是母鸡下蛋!”
“这是……”
林香香在旁边不无恶意的下着评语。
没叫一会,张振就停了下来,一部是小辣椒泄恨似的评语,一部分是他叫的确实不怎么样。爱情片里,女主角叫的欢快,但男主角可没叫几声,这也正常,必竟看爱情动作片,都是奔着女主角去的。
“呵呵呵……”林香香捂嘴偷笑,你叫的,也不比我好多少嘛。
“你还有心情笑,再这样下去,就等着被霸王硬上弓吧!”张振气道。
“笑笑都不行。”林香香用手指卷着自己头上的小头辫,很是委屈,不过,却也不笑了,和张振一起低头想办法,在看爱情动作片学习好之前,怎么办。
办法很简单,两人转眼就想出来了,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叫的不好,那是因为太过做作,没有感觉。
要是一边自摸,一边叫,不就有感觉了?
只是,一想到当着另一个的面,自摸叫床,两人都感觉空气中,氧气变得稀少,呼吸不过来了。哪怕关着灯,看不到对方的脸,也是一样。
不过,老爷子虎视眈眈,他们没得选择,不做也得做!
见小辣椒不开口,张振只好硬着头发提出这个方法,最后补充道:“叫的时候,咱们分别用纸团塞耳朵,这样的话,就听不见对方的叫声了!”
在她点头后,张振就撕了一些纸巾,团成四个小纸团,给她两个后,把剩下的两个塞进耳朵里。
塞好纸团,林香香两手一上一下,兵分两路,双管齐下,一路攻城拔塞。
原本她以为,当着张振的面,又有三个师姐在外面偷听,自己很难有感觉,谁知上下两路大军刚一进攻,效果出奇的好,顿时乌云遮天,雷声滚滚,局部下起了小雨,看情况,雨势一时半会不会停,还会越下越大。
原来,她看了一天的爱情动作大片,又跟着女主角练发音,小脑袋瓜里面,已经满是欲火了。只是被‘被霸王硬上弓’给吓到,才暂时压住。
现在一摸,二摸,三四摸,自然而然的就……
局部有雨后,林香香叫的效果可就不一般了,简单的嗯啊两声,竟然被她叫的抑扬顿挫,相当的非主流。
另一边,张振叫的更有感觉。
在林江时,虽然林兰暂时不愿让他碰,他忙着攻略小辣椒,学催眠术,也没去找唐心,却有潘苗这个****的****在教室里,整天和他玩刺激的游戏。
回到老家这些天不碰女人,他心里同样有些小,不,是大想法。
张振的动作有些大,一不小心,竟然把耳朵里的纸团给晃掉一个,顿时,小辣椒抑扬顿挫的嗯啊歌声传来。
听到美妙歌声,张振身子一晃,险些一泄千里。
气沉丹田,力发于小JJ,稳住险些崩溃的万千子孙大军后,张振一边撸,一边叫了起来,犹豫着,要不要把纸团重新塞进去。
这还用选择吗?
或者说,他还有理性来选择吗?
在千分之一秒的思想斗争后,张振就做出选择,继续听下去。
林香香原是萝莉控,在林兰来之前,她几乎没自摸过,因此经验少的可怜。经验少,战斗力就不能持久,没多久,在几声撕心裂肺,急促的高昂惨叫后,就没了生息。
两人假装爱爱,一个人没了生息,另一人自然不能没完没了的嗯啊不停。
于是,张振没有多想就停了下来,虽然他有了感觉,并不想停下。
“这下,她们应该会相信了吧?”
林香香把纸团从耳朵里拿出来,打开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才局部从小雨,转到大雨,她流失不少水份。
“给我也倒一杯!”张振虽没有局部有雨,但身上出了不少的汗。
“给……你一脸!”
林香香倒了一杯水,递给张振,但突然看到他耳朵里的纸团少了一个,想到刚才自己美妙的歌声被偷听到,脸色顿时变了,拿杯子的手往前用力一送,波了张振一脸。
还好水是温水,不热,否则,张振可就砸锅了。
不等张振说话,林香香上前就揪住张振的左耳朵,指着他的鼻子,道:“说,你左耳朵里的纸团上哪去了?!”
“还能上哪去了,我刚刚拿掉了,正要拿掉右边的纸团呢,你不也拿掉了?”说着,张振顺手把右边的纸团拿掉,暗道自己有急智。
林香香露出疑惑表情,随即,迷糊小脑瓜,少有的聪明一会,在给张振赔礼道歉后,和他闲聊起来,几分钟后,装作无意问了一句:“刚才我听到吱吱叫,这房子里面不会有老鼠吧?农村老鼠很多的。”
“你肯定听错了,我什么都没听见。还有,农村猫多,老鼠并没你想的那么多,相反,城市里的老鼠可不少,下水道里成群成群的。那……”
张振一边喝水,一边说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林香香拧住了。
“好你个阿振,还敢说纸团是刚刚拿掉的!要是刚刚拿掉的,怎么会说什么都没听见,知道没有吱吱声?”林香香急叫。
铁证如山,不容反驳。张振只好老实交待。
听完,林香香自然生气,想惩罚他,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该怎么惩罚。自己被偷听一次,难道,自己也要听他一次不成?
这样也不错啊。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我!林香香用力摇摇头,还是让他给我端茶倒水,洗衣叠被,嗯,还要给我洗脚好了。
第二天,林香香拿着个小茶杯,往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呼来喝去。
“这个洗干净,那个打扫一下,还有,那个那个擦擦……”
张振围着做饭用的围裙,头上戴着用报纸做成的小尖帽,一会拿拖把拖地,一会拿抹布擦桌子,忙活个不停。
“看看人家看看你,看看隔壁小夫妻。老张家多有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可小张做起家务来一点也不含糊。你呢?穷鬼一个,让你扫个地都不愿意!”
“俺家老头,要是像小张那样勤快多好啊。”
从门口路过的邻居,看到张振像老黄牛一样忙活,纷纷发言,还有几个大妈大婶偷偷找到林香香,向她讨教驭夫之道,弄得她一边便秘的样子。
当天晚上,为了防止对方偷听,或者说林香香为了防止张振偷听,林香香买了两个录音机,一个录上自己自摸自叫的声音,一个录上张振的,等上床睡觉时,两个录音机一起播放。
“我越来越聪明了。”
打开两个录音机,林香香夸了自己一句。
黑夜无声,两人躺在床上,一声声勾人心火的叫声,不断传入耳中。
张振吞了一下口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声音听得他心烦意乱,根本就睡不着。另一边,林香香棒着水杯,用一个吸管吸啊吸。
“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吸管幻想成我的……”张摇了下头,打断自己的邪恶想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录音机里的声音,渐渐进入高潮部分,喝水已经不能解渴了,两人不约而同的,偷偷自我娱乐起来。
为防对方知道而尴尬,他们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两人离的很近,一旦有感觉,呼吸就会变粗,很容易被对方查觉,让他们颇为头痛。
第三天夜里,林香香抱着两个录音机,犹犹豫豫道。“阿振,都三天了,师姐应该不会再偷听,咱们不放录音了吧?”
女生比男生要矜持一些,保守一些,但再矜持,再保守,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是人,都会有欲望,无关男女。
在这种暧昧气氛十足的环境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仅过两天,两人就扛不住了,看到对方时不由的,有一种饥渴的感觉,咽喉上下滑动,做吞口水的动作。
天天晚上放录音,偷偷自娱自乐,林香香感觉,再过两天,自己如果不推倒张振,肯定会去找一根小黄瓜的。
“说不准。”张振看了看门,他又没透视眼,看不到门外的情况,说的很不确定。当然,要是用残片的话,倒是可以预知一下,只是这种小事,张振哪肯对用效果和后遗症一样大的杀手锏呢?
“我看看去!”林香香放下录音机,打开门一看,小跑着回来,惊喜道:“她们不在,今晚不用放录音了!”
不放录音,两人在松口气后,心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一股失落,看着录音机,竟然有一种打开录音机,听录音的冲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了。
这就像那个故事一样,老婆睡觉打呼噜,老公烦不胜烦,从卧室搬到客厅。原以为会睡的香,谁知,没了有呼噜声,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只好又搬回去卧室。
最后,用录音机把老婆打呼噜的声音录下来,去外地出差时,都要把录音机带着,才能睡着觉。
张振摸了下下巴,暗自奇怪,要是天长日久,还有可能,可他们才几天,怎么就习惯成自然了呢?
原来是这样!
一放叫床录音,两人的精神都会异常的亢奋,比平常敏感的多,听一次,顶得上故事中,听打呼噜好多次。
两人想放录音,只是都开不了这个口,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哈欠打个不停,无精打彩的样子。
见此,张振父母会错了意,以为他们做晚熬夜办事,办得太晚,分别叮嘱两人,要他们节制,注意身体后,买了不少滋阴壮阳的东东给他们吃。
本来心里痒痒,难以自制,吃滋阴壮阳的东西,岂不是火上浇油?
张振和林香香,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不肯吃。
两人不吃,老爷子杀了过来,指着一碗狗鞭汤,摸了摸胡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两人微笑,笑的很温合,笑的很和蔼,笑的两人低着头,心肝颤抖,拿着筷子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