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了没?”
何馨敌视的看了两女一眼,最后问张振。
张振连忙点头,虽然是女神的袜子,但袜子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清香可口,再说,他要是摇头,说没过瘾,何馨肯定还要再玩。
张振暗付:我的女神啊,你在这做了才几天,就被小辣椒和邪恶御姐带坏了,我对不起你啊。
“即然过瘾了,就跟我进屋,我教你英语发音。咱们是学生,学习才是正业,别想那些有的没有。”何馨再次敌视的看了两女一眼,拉着张振就回屋了。
话说,两人早就约定好,生日时,张振开口表白,昨天,何馨激动的不行,每次张振说话前,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处。可张振呢,总是劝酒,就是不提表白这事,弄得她的心,一会上一会下,难受的很。
等她再也受不了,想暗示张振一下时,发现自己喝的太多,舌头都大了,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
“也许他太紧张激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何馨这样想道。
谁知,早晨一醒来,就见到张振抱着林兰的脚又是亲又是啃的,这还不够,又抱着林香香的脚啃了起来。
一气之下,才不顾淑女形象,往张振嘴里塞臭袜子。
“哼哼,美人计可不是只有你们会用,我也会!看谁争的过谁!”何馨脸上有点微红,想着英语发音的事。
教英语发音,张振眼里一亮,食髓知味,有了一次美妙的体验,他可是想念的紧呢。不过,一想到林兰的事,随即眼里就暗淡下来,嘴角发苦,这好事,应该没几回了。
一直暗中观察他的何馨,见他眼睛先亮后暗,心里一阵懊恼。
“好小子,吃过臭脚丫子,玩过重口味,对我这小诱惑,没感觉,看不上了是不是?那你想怎么样?也想抱着我的脚啃上半天吗?”
何馨板着脸,道:“我教你‘发音’,让你很痛苦吗?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好像要上断头台一样?”
“那,那里的话,我太紧张激动,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张振连忙道。
这一场发音教学,因为有心事,张振即享受又痛苦。
“该死的,他肯定是啃脚啃上瘾了,看来,我要下点重药才行。”
何馨看了看他,又有些犹豫:“难道,我也要伸出脚,让他……不行不行,我可是很矜持保守的,他连表白都没有,怎么能够那样做?真不知道林兰和林香香怎么想的,竟然那么开放大胆。”
就在这时,甘文艺打来电话,说什么练武要持之以恒,冬练三九,夏练三暑,张振正心烦,也想出去散散心,也就答应下来。
来到经常去的学校旁小公园,甘文艺已经等在了那里。
因为心烦,张振痛下杀手,当甘文艺是块像皮泥,可劲的折腾,练了没半个小时,就挨了张振三拳五脚,外加二肘子。
要说,甘文艺倒算个武痴,挨了打,不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师父打你,说明看你练的不好,他心里不爽才打的。要是看你练的不好,不生气,也不打,反而说明对你不上心,学不到真本事。
“师父,我有一哥们,他听说你武功盖世,也想拜师,能不能一起收了?”休息时,甘文艺揉着刚挨了两拳的屁股,讨好道。
“行,让他一起来!”放一只羊是放,放一群也是放,区别不大,当然,他主要是想多一个出气筒,发泄一下。
“我现在就让他来!”
见张振答应,甘文艺当下就兴高采烈的打了电话。
十分钟没到,就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穿着无袖体恤衫,胳膊上有两条一指长伤口的青年过来了。
张振注意一下那两条伤口,这是砍刀砍伤的!看来,甘文艺的哥们,八成是个混黑的,一想到这就有些不喜,不想和这人扯上关系,不是说他没胆,而是坏处多多,好处几乎没有。
“师父,这就是我哥们,就甘烈!”
甘文艺把青年叫过来,给张振介绍。见他脸上不喜,又连忙道:“甘烈是我小时候就认识的,不过,他读书不行,小学没毕业就出来了,在社会上混。你别被他胳膊上的伤唬住,他不是道上的。”
“工地搬砖,路过羊肉串,发传单,洗盘子,送快递,我什么都做过,虽然也犯点小错,但算不上道上的。”甘文艺抢先道。
“算了,答应都答应了,我教你就是。”
也算个奇人啊,张振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甘烈身手比甘文艺还不如,不过,他倒是能吃苦,张振还算满意,一个小时后,甘烈拉着张振去喝酒。
有酒话就多,甘烈给张振说了很多他的事,比如,他想学武防身,想赚钱聚媳妇,虽然理想不高,却现实而真实。
甘烈在社会上混的久,虽然没发财,但见多识广,他的一句话,引起了张振的注意。
“钱不是万能的,但也差不多,也许很多事在咱们眼中难办辣手,但在有钱人眼里,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什么,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不叫问题!”
利用报纸残片,张振这段时间投计倒把,倒是大赚一笔,差不多也有四五十万。那么,能不能用钱,把目前辣手的两件事,林兰怀孕和林香香万字检讨书给摆平呢?
有了灵感,一琢磨,万字检讨书很容易解决,高价悬赏,自有无数文笔好的快枪手替他摆平,可是,那林兰的事怎么解决?
“在社会上混几年就是不一样。服务员,再拿箱酒过来,今天我们好好喝,慢慢聊。”
张振为了再找灵感,一下子就热情了,豪情万丈,拉着甘文艺和甘烈大喝起来。待喝个差不多,他就开始拐弯抹角,把话题引到女人身上,看这个久混社会的人,能说出什么来。
没多久,甘烈说的一件事。
“要说女人,在社会混这些年,多数是对不起我的,只有一个,是我对不起人家的。那年,我才十五,工作不好,又没钱,但那个女孩很爱我,我也很爱她。”
“年轻人,把持不住,我们就同居了。为怕怀孕,我们都很小心,即带套子,又拿测孕纸天天测,可惜,最后还是怀上了。她十四,还在读初中,自然要打掉了,从那之后,她就走了,我再没见过她。”
“读书太少,我傻的可爱,测孕纸很灵不假,但也不是说,你今天中标,明天就能测出来的!读书还是有好处啊!”
甘烈苦着脸道。
张振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道:“那多久能测孕纸能测出来?”
“事后我专门找人打听,具体多久因人而异,但至少,也要半个月之久。”
半个月?
张振喝着杯啤酒,暗想,我用测孕纸时,一个星期不到,这是怎么会事?
林兰事先发现,不知从哪里弄了点孕妇的尿液?不对,我告诉她怀上我的娃时,她可是很震惊的,不像是在演戏。
不管怎么说,肯定有哪里不对劲,也许,林兰根本就没怀孕。
“不说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急事,咱们改天再聊,今天我请客!”
张振说了一句,付完帐,买了几条测孕纸,就往家赶,他要再测一测。
回到家,他旧计重施,把测孕纸用鱼线栓着放进马桶,谁知,林兰似乎早有准备,上完洗手间,就把那条测孕纸扔给张振。
即然被发现,暗里不行,张振就由暗转明,拉住林兰:“再测一次,我怀疑你没中标!”
林兰脸色微变,随即恢复正常:“测什么测,我不测!”
“即然不测,那就和我去医院,咱们检查去!”一见她不则,张振就知道,她很可能没怀孕,激动地拉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可惜,张振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位御姐的武力值比他高!
吧唧一声,御姐一拳头,把张振打趴下了。
“孩子他爸,即使检查,也要三个月后,知道不?”揉着拳头,林兰得意地回屋了。
摸着头上的大包,张振恨恨地看了她一眼。
“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打开电脑,把检讨书悬赏任务一发,事情和张振想的差不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就有人接下这活了。
见此,张振摸了摸下巴,琢磨道:“看来,要多找机会和甘烈聊聊了。我是学生仔,活了十几年,多半都在学校混,遇到事,想的确实简单了些。”
和甘烈聊的事暂时不急,现下最当紧的,还是想办法确定林兰是否怀孕的事。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张振把目光投向——卫生巾!
怀孕的女人,大姨妈是不会来的,只要林兰使用这玩意,就说明她没事。
拿出针孔像头,张振捂着良心,对天发誓。“我只是想调查一下真相,并不是色心大作,想偷看啥的。”
发完誓,找到一个林兰出门的机会,他悄悄潜入屋内,把针孔像头按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本来,安在洗手间最好,只是几经波折,林兰似乎对洗手间很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