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看他一脸的坏样，以为他说的条件是接吻，心里又是恐慌，又是期望他提出来。一时间，脸上一片润红。
“怎么样……”
“好，你说是什么条件？”此刻说完，把头低了下来，不知道他会不会提出……
顾生见余漫上钩，坏笑更浓。“一张换十张，怎么样？”
余漫心里一愣，这是什么条件？一张换十张？什么意思，不明白的抬头看着顾生。
“相机里面有你十几张的照片，要删除呢？就乘以十，让我拍够数，我就删除，这个条件怎么样？”顾生说清条件。
余漫一时不明白，可在弄明白之后，想起之前的错会意，心里恨不得在地上找个缝钻下去，但转念一想顾生又不知道刚才自己在想什么，怕他干什么。“不行，你凭什么拍我？”
“嗨，这是条件！”顾生一副正样。
哼！什么条件。“这是不平等条约。”
“那你接不接受？”
余漫故意装作想想的样子。“鉴于你那么辛苦的骑着单车带我来这里，我为表示一下，特允许你拍照，但此照片只得私藏，不得流传外部，如不慎流出，将会负于余漫定制的法律……”
顾生饶有兴趣的听着。“那么，如果违反了，我将负于什么责任？”
“你将一辈子只许陪在我的身边。”余漫说。
“请问是属于什么关系。”顾生深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余漫转身向树林深处跑去。
顾生慌忙追去。“等等我……”
回去的时候，余漫采摘的菊花放满单车前的框里，一路留下芬芳。
顾生载着余漫，从稻田里的路上骑着单车。
秋的季节，金黄岁月，却有抹不去的疼痛。
“陈子宇……”回神的余漫，轻叫了一声陈子宇。
“什么事！”陈子宇没有回头。
“会唱《红豆》吗？”余漫轻声问着，心间匿藏心事，微小的痛，像是心脏被倒进一杯青草汁。
是青春的膨胀吗？
“会呀！怎么你想听……”王菲的《红豆》陈子宇可是张口就来。“不过，听我唱歌，我收费很贵的……”
余漫耳边听他麻雀，渐渐听到……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熟悉的歌词，萦绕心间，只是歌依旧，人已换。
突然感觉腰间被人搂着，陈子宇低头一看，余漫双手紧抱着自己，想说什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这时后背又她温热的脸颊贴着，一种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那个……”陈子宇想提醒余漫，却被余漫打断。
“一会就好……”余漫低靡的声音，像是在说梦话。
陈子宇收起心境，安心的骑车，到了银行，陈子宇停住单车，让余漫下来。
“谢谢你！”余漫下来，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昏。
“没事。”陈子宇显得有些尴尬。
上午十点多，把钱存好，回到画室，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背影最熟悉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