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屋子,温暖和煦。
余漫被强烈的光线照醒,感觉头昏沉沉的,也痛的很,眼睛也睁不开,用手摸着额头,很烫,再用手摸了下被子,结果没摸到,不用猜肯定是晚上掉在地上了。
努力着坐起来,记得衣柜上面的盒子里有退烧药,下了床,发现昨天的吃饭的桌上干净整洁,想起昨天自己喝了些酒,后来就迷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两个是谁收拾的呢!应该是陈子宇吧……余漫想。
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可一笑,头猛然一阵疼痛,两眼一暗,身体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倒下去的方向不是有床的那边,而是放着椅子的床头柜的方向。
接着直觉手臂和头上传了奇痛,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医院的走廊里,顾生小跑着朝着病房跑去。在其中的一个房门前停下,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陈子宇坐在最里边的病床边,床上躺着的余漫,双眼紧闭着,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右手也被缠着厚厚的纱布,又用了一根带子挂在了脖子上,显然是骨折了。
“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顾生走到床边,弯下来问。
“额头上破了点皮,但右手骨折了,现在烧已经退了,她睡着了。”陈子宇起身给顾生让空位。
“怎么会这样!”顾生愤怒的语气,像是在质问陈子宇。
陈子宇当然听得出来,并没有过多的介意,不然也不会给顾生打电话了。“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等余漫醒了再说吧。”
“谢谢你,告诉我。”顾生客礼着。同时心里很想问陈子宇,余漫摔倒了,为什么他知道。但心里一想,说不定是余漫告诉他的,若问出来,自己到有些不好看。
“应该的,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子宇笑笑说。
“嗯!”
陈子宇刚走出病房,立马又回去了。
“还有什么事情!”看陈子宇又进来,顾生问。
“有三瓶水要输,这是第二瓶,另外还有吃的药,在柜子里,住院时我交了两万五千块钱押金,可能只够用不了几天……”陈子宇提醒顾生。
“知道了。”顾生气色缓和了下来,与刚才看到陈子宇折身又回来时完全不一样。
“好好陪她……”陈子宇善意的笑着。
顾生轻点着头,心里突然有些感激刚才的男人。
快到中午余漫才醒来。
“你醒了。”看到余漫醒来,顾生关切的问。
睁开眼才知道自己躺在医院里,想用手支撑坐起来,刚一动手,就刻骨的感觉到从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一看居然绑着木板,心里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的手怎么了……”余漫有些不能接受。
“余漫,别激动,当心牵动伤口。”顾生起身用手扶住余漫。
本来就发烧未退,现在手臂又骨折了,心里怎么能不激动,包裹的手臂上可能因为麻醉药的关系,现在感觉不到知觉。
心情正烦躁,突然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五十幅油画的事情,自己的手臂骨折,不能再画画,倒是交不了画,违约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回可真是天塌了下来,闭上了双眼,余漫努力让自己静下来,过了会,心情平静了下来,想现在急也没有用,于是问顾生。“是你送我来的?”
看来余漫也不清楚自己是来医院的,那么陈子宇又是怎么知道余漫受伤了?“是陈子宇送你来。”顾生的语气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