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是严冬的太太,当初严冬追求李梅的时候,陈子宇不知道在幕后出了多少坏注意呢!直到现在李梅还时不时的拿出来挖苦陈子宇。
“要我帮吗?”余漫问。
“我想吃的蒸肉还没做。”陈子宇的言下之意,让余漫不帮也不行了。在朝外探头时,看到余漫手中的纸袋。“手里那是什么?”
“给你买的衬衫,看着喜欢买下了,不知道合身吗。”余漫轻笑着往厨房走去,进了厨房,接下陈子宇手中的活。“我来吧,你去帮餐桌收拾一下,对了,严冬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衬衫,我试一下。”陈子宇说着,赶忙在水下洗了下手,跑出去把余漫手中的纸袋拿了过来,把里面衬衫拿了出来。“我去试一下。”
余漫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厨房,看看陈子宇留下的战场,看下将从什么地方下手。
五分钟后陈子宇穿着余漫买回来的衬衫,心里满满的都一种贴心,走到厨房,询问余漫意见。
“很适合。”看样子自己的感觉没错,衣服正合适,余漫满脸的笑容。
“谢谢你,余漫。”
余漫轻笑着。“来帮忙。”同时指了指他留下的战场。
“嗯……”陈子宇答应一声,取下一个围布,系在腰间。
将近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陈子宇知道是严冬夫妇回来,边去开门,打开门,果然是严冬夫妇,严冬手里提着几瓶红酒,李梅怀中抱着两瓶饮料。
“饿死了,饭好了没有。”严冬叫着进了屋。
身后的太太李梅摇着头,拿严冬没办法,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严冬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余漫还没回来吗?”
“在厨房,饭以后就好。”
李梅进了屋,陈子宇把门关上,看着严冬和李梅两人,想着两人这样的性格居然走到了一起,李梅性格温和,善解人意,体贴有加,每次严冬运输回来,都是一身臭味,把家里弄的乌烟瘴气的,留下的烂摊子都是李梅收拾。
严冬性格豪爽,在酒桌遇到知己必喝醉,一醉乱话不断,和陈子宇的铁感情就在的酒桌上不断的巩固的,当初严冬追到李梅的注意也是在酒桌上想出的。
李梅放下饮料,去了厨房帮忙。
不久一桌菜就摆在了几人面前。
严冬话多,开口说着一堆不着边际的话,最后才说了一句重点的话,‘我们一起干一杯。’放下酒杯,陈子宇和严冬聊着近况。
余漫和李梅聊着生活琐碎的事情,聊得的正欢时,严冬突然把话头插了过来。让余漫措手不及。
“哎!对了,余漫,你和子宇的事什么时候办!我这红包都准备了好几年了,你们要再拖下去,我就存银行了,多少还能有点利息。”
余漫脸上绯红,眼角瞥向陈子宇。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平静的很,余漫看得出来他也想听听答案。“我,那个……最近要赶一批画稿……”
“我最近也很忙,还没有计划好……放心,到时候肯定跑不掉你。”陈子宇开口相救。
严冬当然不信,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嗯嗯……那个,我就是为哥们嫌操心了,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抓紧。”
“吃饭吧,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你瞎操心什么心。”李梅朝着严冬眨眼睛。
不料偏某人不领情。“李梅,干吗朝我眨眼睛,是不是眼睛病了,回头我带你去趟医院……”
李梅气的的要死,要不是顾及他的面子,发火了。
也不怪李梅朝他眨眼睛,当初和他能结婚,全是陈子宇幕后出的注意,现在严冬倒好,想来个青出于蓝胜于蓝,他肚子里那点水,给他两句好话,就能让他体温给蒸发了。
“病你个头……吃饭……”
严冬不去理她,转头自顾在陈子宇耳边小声说着。“子宇,我跟你说,你当初帮了哥们我,今天我说什么也得帮你一把,一会我鼓劲把余漫给灌醉了,你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也算咱哥俩一场。”
陈子宇就知道他嘴里没什么好话,果然,一听了一半,整个脸红了大半。
李梅看到陈子宇脸,就知道严冬出的什么注意了,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严冬,今天酒挺贵的,多喝点,喝高了,我回家给你醒酒。”
严冬脸色顿时拉了下,听着李梅柔声细语的,知道她看出了自己的注意,穹的脸也涨红了。
一直没说话的余漫,虽然不知道严冬对陈子宇说了些什么,但看到李梅的反应,也明白了大概。“别光说话了,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吧。”
严冬的注意,还是当初自己实践出来的,当初和李梅结婚那天,晚上李梅嫌闹腾了一天累了,想早点洗洗睡觉,偏是严冬不知从那里拿出一瓶红酒,说了一些好话,骗李梅喝酒,结果,严冬的那门小心思,终于得逞。事后严冬告诉过陈子宇,当时陈子宇还夸了他一句‘高’。
现在严冬又出这个骚注意,陈子宇真是拿他没办法。“我们吃饭吧。”
严冬摇下头,开始吃菜。
饭间,几人简单聊了些琐事。
不过,严冬显然还没死心,一个劲的全众人喝酒,其实主要是全余漫喝酒,饭才吃了一般,余漫就有些醉了,陈子宇扶余漫去卧室。
看两人进了卧室,李梅朝着严冬的手臂上用力一掐,严冬嗷叫了一身。“你喝多了。”
“严冬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注意。”
“我还不是为了子宇好,早点……”
“得了吧,严冬就你那熊样,你也就把余漫灌醉。”
“醉了不正好吗?”
“什么正好,你也认识余漫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就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她不喜欢陈子宇!”
李梅叹了口气。“余漫心里还有放不下的人,不然和陈子宇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水到渠成了。”
严冬听了摇着头,想不明白。“哎!我说你们女人,就是猜不透,你说子宇对她这么好,英俊潇洒,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她脑子里想的什么呀!”
李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我这么傻,初恋还没有就被你骗了。”
听李梅这么说,严冬一下脸红了大半。“我也不差吗。”
李梅还想说什么,见陈子宇出来,便住了口。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严冬的脸都红了。”陈子宇坐下来说。
“没什么?”严冬脸穷,找了话题。“子宇,不是哥们闲操心,你和余漫什么时候把事办了?”
陈子宇微微一笑。“余漫确实很忙,最近她公司要给她出版画册,所以没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那恭喜了,到时候书出了,你得请我喝酒。”
“一定。”
李梅看着两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低头吃东西。
离开前李梅把碗筷全部洗刷好了。路上挽着丈夫的手臂,在马路上走着,此刻的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李梅,你说,陈子宇能和余漫走到一起吗?”严冬问妻子。
“悬!”李梅望着前方的路灯。“余漫是念旧的人,今天你发现了没有?”
“发现什么?”
“一开始认识余漫的时候,她的小指上一直戴着尾戒,吃饭前面在厨房帮忙的时候,我就发现手上没戴尾戒。”
“那能说明什么?”
“戴了那么久,心里一定很在意,现在不戴戒指了,不等于心里就不在意以前了。”
“你们女人就是麻烦!”
“麻烦!麻烦当年你还死皮赖脸的娶我!”李梅对着严冬大吼着。
严冬被李梅问的语塞,半天说不出话来。
送走严冬夫妇,陈子宇折身回到客厅,想想心里还是不放心某人,记得以前某人睡觉总是把被子弄掉。走到余漫的房门前,轻轻将房门打开,果然,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陈子宇走到床前,俯身将被子捡起,盖在她身上。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余漫脸颊红的像个苹果。从她口中呼出的气息,酒气若兰。
陈子宇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她。这样的守候,有时也是一种幸福。伸出手摸着她的脸颊。“这样安静……真好……”
余漫一个翻身将陈子宇的手臂抱住,梦话着:“别走……顾生……”
忽然间,所有的热血都冷却了下来,那份至真至爱的感情,被一种莫名的空洞吞噬着。‘原来他一直都在。’陈子宇想收回手臂,不料余漫抱的太紧,只好由她这样抱着。
这样抱着也好……
回想这两年来与她相处的时光,居然自己一点察觉都没有,如果她真心和自己在一起,当年离开时,她就会和自己在一起了,这么久,居然这么傻等了这么久。
“他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让你在睡梦中都这样害怕他离去。”
夜渐渐的深了,陈子宇的思绪渐渐冷却下来。
她依旧熟睡的样子,那么的安静,安静的像一湖水域,却让人看不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