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谁……谁往我鼻子上灌水。”稍微喘过气来的慕容情,倒头就开骂,什么三字经,佛经,什么都被她拿出来翻覆叨念了一遍,才消下刚刚那水掩鼻子气。
回头,大眼疑惑看着眼前帅哥,还有他手里那碗汤水,在来是地下那汤匙,很好,竟然想趁她睡觉时把她给呛死,她一定要报仇。
“是你往我鼻子上灌水的,是吧?”鼻子上那涩涩痛跟喉咙间那微痛,都在痛斥着他的恶行,不可原谅。
晋律冷哪往她鼻子上灌水啊,他可能只是不小心把汤往上喂了一点,虽然是不小心,但也把她给弄醒了啊,她应该感谢他的。
“这是我还你的,变态。”慕容情把空碗丢在一头汤水的晋律冷身上,敢欺负她,哼,当她是摆设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冷冷声音从床上那一脸油光满面的晋律冷口中吐出。
“啥?”慕容情下床,回头,眼神鄙视一眼,接道;“先生,我好好的睡着觉,你就闯入民宅,还想借汤呛死我,你根本就是想劫财劫色,然后是草菅人命,我不过是泼了你一点的汤水,怎样?很过分啊?我要报警抓你这变态狂。”
气愤昂昂的站在床边,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晋律冷俊美脸大声和道,小脸上傲气蓬勃,不可高攀的神气。
看着她那泼妇姿势的晋律冷,缓慢拿起旁边丝绸薄被擦着脸上跟头的汤汁,一点都不心痛那价值不菲的真丝凉被。
“慕容情,你在玩什么把戏?”冷度降低了几分。
“咦,先生,你怎么会认识我啊?我好像不认识你哦。”泼妇插腰的慕容情突然一脸惊讶道,大眼直瞅着床上皱着眉头帅哥。
下一秒,“哼,别以为跟我攀亲戚,就想要我别报警,我跟你说,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这死变态,差点呛死我,那话是我问你的,你在玩什么把戏,不过,本小姐告诉你,就算你想玩,本小姐也没空陪你玩,今天是本小姐大喜日子,你快给我滚,不然别怪我报警。”慕容情鄙夷睨了眼床上人一眼,她等了六年的日子,怎么可以给眼前这变态给破坏了好心情呢。
撇头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床上人有动静,慕容情拧起柳眉,怒回头;“你还不快给我滚蛋,是不是想……”终身吃免费餐啊,后面给咽进了肚子里,眼前火辣一幕差点让慕容情流鼻血而死。
凉被被丢下地上,这足以睡得下五人的水床上顿时空荡荡的,不过,一具古铜色诱人色泽的身躯,躺在上面,
那刀削般刚毅的脸颊,突起滚动着喉结下方,那小麦肌肤在微许阳光斜照下,吸引着人的所以目光。
慕容情色眼在往下审视,她在心里已经暗骂了自己不下以百遍了,可还是控制不住的粘上就移不开。
心里忽然紧张了起来,大眼眸光,一点一点的从那六腹肌上往下移……
床上两人身躯基本上已经完全紧贴在了一起,下边人除最后一点遮掩就光溜溜的了,上边娇体穿着雪白真丝料的保守睡裙,可在刚刚爬抓中,本到膝盖裙摆在不知不觉中滑到了大腿上,在阳光中露出那光滑白皙修长大腿,顿时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不明的暧昧。
“这就是你的目的?好,我成全你。”被霸王硬上弓的晋律冷,看着她那清澈到让人不忍去污染的眼眸,心里顿时觉得有股他不能碰触的结界把他给隔开了,这样的她是他最不想碰触的,心里有点怒,但竟然她都主动求爱了,那么他也不介意成全她,完成她多年来的心愿。
虽然如此想,但他却略乎了那心底心悸的感觉,直觉的认为是他心理作祟,他一向那么高不可攀的王者,怎么可能有那种感觉呢,从小就不知道爱是何物的他,只懂得掠夺跟不择手段。
只见黑床上人一个翻身,顿时换了个位置,晋律冷撑起身,看着在黑色床上显得脸色白皙到透明的慕容情,一身的雪白,在这黑得仿佛能吞噬所以世间红尘的黑洞,上躺着这天使般人儿,晋律冷双眸迷惘看着身下那快要刺痛他双眼的人儿,一向高傲的心,在这一刻也有那么一丝的自卑,如果她是天使,那么他就是撒旦。
“慕容情,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吗?今天我就好心成全你,怎样,是不是该感激我呢。”晋律冷缓慢底下头,慢慢靠近那白皙小脸,看着她那脱尘唇纯美,他就忍不住想要在言语上破坏她在迷惑自己的形象,一向平静到可以用化石来形容的心,却在越接近她时,跳动得快得吓人,他还隐隐约约感觉到双手在发抖。
他有过其她女人,上次也有吻过她,但从来都没像这次这样紧张过,就在快要碰触到那红唇时,晋律冷勾起冷笑道;“是不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用讽刺来安抚自己紧张。
被压在身下的慕容情依然瞪大眼看着晋律冷,那扇子般漂亮睫毛眨了几下,然后道;“不是,我是在想先生你几岁了?怎么都有皱纹了。”天真眨了眨眼,顿了顿道;“大叔,你该减肥了,很重,快要把我给压扁了。”慕容情说罢,使劲推着身上的晋律冷那光滑胸膛。
“大叔!”
“不是吗?”慕容情眼闪秋波看着眼前推不动的晋律冷,很奇怪吗?她这是有礼貌的称呼啊,难道有礼貌也有罪?
“你在说一遍!”冷声中带利剑的从牙缝中挤出。
“大叔,大叔,大叔……”呜呜。
被封住了嘴巴的慕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