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为了让大家便于理解,我将为大家讲几个故事,不要问这些故事的真实性,这年头连爹妈都有假的,干嘛非要强求我的故事是真的呢?大脑如果看某些网文不动脑筋太久可是会生锈的,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来一场头脑风暴,为你们或聪明或一般的脑袋上点润滑油,免得在接下来运行的程序中卡住,当然我也可以很自然的把这些故事加到正文里,借由角色之口更流畅的说出来,不过我并不想那么做,那只会让本来就复杂的情况变得更加混乱而已。
首先一个最简单的谜题,一共有五个帽子。三红二粉,把他们戴到abc三个人的头上,c能看到a,b的帽子看不到自己,b只能看到a的帽子,a谁也看不到,每个人的目的就是猜出自己头顶上帽子的颜色,三个人都很聪明。过了一会儿,没人说话,又过了一会儿,a说话了,说自己猜到了,请问a的帽子是什么颜色?
很简单,红色,不用蒙,也跟概率无关。这个问题重点在于b和c的反应。首先从信息最多的c开始分析,他猜不出自己帽子的颜色,那就代表着,a和b帽子颜色只有两种情况,两红,或者一红一粉。然后再看b,b首先从c的反应中就能得出自己和a的帽子只能是一红一粉或两红,但他还是猜不出自己帽子的颜色,那a的帽子就不可能是粉色,因为如果是粉色,b就知道自己的帽子肯定是红色了就不会还是猜不出来了。综上所述,a的帽子是红色。
简单嘛?难嘛?总之还不够,从行为分析心态再从心态得到信息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从前有这样一个小岛,岛上有两种人,一种红眼睛一种白眼睛(怎么那么像果蝇)。岛上规定,红眼睛的人知道自己是红眼睛的当天晚上就要自杀。但任何人不准找镜子,不准看水面,不准交流任何关于眼睛颜色的问题。有一天,岛上来了一个外地人,他对所有人说,“岛上有红眼睛的人。”,五天之后,所有红眼睛的人都自杀了,那么岛上到底有多少红眼睛的人呢?
看似荒诞,但仔细分析起来还是有迹可循,答案就是5个,岛上只有五个红眼睛的人。
从只有一个人的情况开始分析,假设岛上只有一个红眼人,那么他知道岛上有红眼人之后,他的眼睛里看来又没有其他红眼人,那么他就明白自己是那个红眼人,他就会在第一天晚上自杀。
而如果只有两个红眼人,第二天,他看到他眼中的那另一个红眼人没有在前一天自杀,他就明白岛上有一个以上红眼人,而他只看到一个红眼人,然后他就能明白自己是也是红眼人,然后这两个人就会在第二天晚上自杀。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三,四,五乃至无限。有几个红眼人他们就会在第几天晚上一起自杀。所以,答案是五个。
但是,如果所有人都没有那么聪明呢?
言尽于此,我的故事告一段落,接下来是主角的故事。
.....
此时的俞白呢,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军大衣的他,已经从m镇重新回到了h市。
他很庆幸,庆幸自己醒悟的还不算晚,庆幸h市和y市之间还有别的站。如果两样一样出了差错的话,在审讯室里吃猪扒饭的就是他了。
是的,他料到了,料到y市的站台会有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等着他自投罗网。
本来他去y市的行动警方不可能会料到,首先警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我是爆炸案的”嫌疑犯“,其次警察也不可能料到我这么快就会出逃离开本市,再次警察不可能知道我是要去y市,最后警察不可能知道我乘哪辆火车。
但,“他”那个对手的出现使不可能变为了可能。爆炸案就是他要推给俞白的,而且他还有那么大的势力,警方的办案进度一定会“顺利很多”,他可以把自己知道或者想要让警察知道的信息与警方共享。俞白的行踪,警察推测不出来,但“他”可以。
首先这种情况在本市腹背受敌,根本不可能发展势力,这没简单的道理俞白能想到,他自然也能想到,那么出逃就成了必然。出逃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发展实力然后和”他“决一死战,那么就不可能离h市太远。h市比邻有三个城市,y市,s市,z市,s市贫穷没落都快跟城乡结合部差不多了,显然不适合发展自然排出,z市虽然新兴,而且新开发了一个景区是国家的重点项目,但正是因为太重点了,几乎整个省的目光都放在这里,所以很难用金钱在这里做手脚,更何况俞白还算半个逃犯。那么算来算去,y市就成了必然之选。
最后铁路线的问题,y市在h市的东面,但h市本来就已经很靠东了。所以h市经过y市的火车本来就很少,而y市只有普快才停,快速列车是不停的。那么俞白可能乘坐的列车就更少,只有两辆,34670和24520(我随便编的号码没有任何意义)一个半夜发车,一个下午发车。那么下午发车的24520就成了俞白必然会坐的一辆火车,俞白”偶然“的行动其实早已变成了必然。
而“他”也正是料到了这一点,然后把嫌疑犯将乘坐24520的消息告诉给了警方。想在y市守株待兔,等待俞白自投罗网。
不过,俞白在这里却更胜一筹,“他”料到了俞白的行动,而俞白却预料到了“他”料到了自己的行动,亡羊补牢,金蝉脱壳从而逃过一劫。
这身军大衣又旧又破,最关键的是十分不符合俞白的身材,很可能是那身军大衣根本就不是那个乞丐的,俞白的体型和成年人已经很接近,更何况他还特意找了一个比较瘦小的乞丐,但实际情况确是那个乞丐穿他的休闲服正好,他穿上乞丐的军大衣却滑稽地一塌糊涂——路上有不少人给俞白扔钱就是证明。
“算了,就当体验一下乞丐生活了。“买了份报纸,俞白真的就像乞丐一样坐在了墙边,”就当隐藏自己了,哪个杀手也想不到银行卡有一千万的人正蹲在街边装乞丐吧。“
报纸上的头条毫无疑问是那场爆炸案,不过与俞白预想中不同的是报纸上是以纵火案为名,说是有人放火,然后恰巧又天然气泄漏引发的爆炸,可能是怕引起恐慌所以并没有提及炸弹的问题。而且还虚报了死亡人数,就俞白一眼看过去死的都比报道上报的多。
不过报道上越淡化,越说明实际上这场爆炸案损失越大,如果真的像一眼看上去那么糟糕,那么就还不如直接把实际情况说出来,没必要报道的还没看上去那么严重,一眼就知道在说谎,那样只能起反效果。之所以这么掩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实际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把真实情况报道出来引起的恐慌比让群众结合表面情况去瞎猜还要危险的多。
“不过,那位乞丐可受苦了哦。”一副同情的语气,但俞白的表情里没有一丝同情的痕迹。“我要是保护好自己一直不被抓到的话,将来垫背的恐怕就是他了吧,”这么大的案子总得有个交代,别管是真是假,哪怕所有人都欺骗自己,也不能无疾而终,这是需要,没什么可指责的,大不了先不判在法庭上拖个几年慢慢抓真凶呗。
起风了,俞白换了个稍微背风的墙角坐下,在这个不得不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的城市里,俞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真正的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