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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分:三字谜(2)

池敬文闭着眼睛待了片刻,努力让梦境的记忆和各类乱七八糟的幻觉离开大脑,然后试着抬了抬头,剧烈的眩晕却让他又不得不让头躺回原处。这时他才感觉出,自己是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地面有点儿潮湿,周围的空气也是如此。他试着动了动手脚,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也被捆绑在一起,丝毫动弹不得。他深吸了口气,却被什么东西呛着了,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最后才终于发出了颤抖的声音:

“有人吗?”

“有人!”

池敬文听到从正对他头顶的方向传来了一声回答。他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仰着脖子朝声音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了另外两个人,挤靠在一起,坐在墙角。其中一个池敬文不认识,另一个人的脸有点儿眼熟,但他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两个人各有一只手被绑在了一起,绑着它们的那个玩意儿,池敬文只看了一眼,立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那个东西的外形基本上像个手铐,不同的是铐子那部分不是两个简单的钢环,而是两个约十厘米直径、手腕粗细的金属套管,看上去就像练武术的人常戴的那种铁护腕。连接两个套管的也不是铁链子,而是一根五厘米长、铅笔粗细的金属条。金属条两端分别焊在一个套管上,金属条的正中间,垂直向下焊着一把约十五厘米长的尖锐钢刃。两人都有一只手被套在金属套管里,看样子虽然手还能活动,但不可能从套管中挣脱出来。

这么一个装置,实际上是将那两个人的各一只手与一把刀固定在了一起。至于那把刀接下来要干些什么,池敬文不敢继续往下想。

“你们是谁?”池敬文壮起胆子问道。

“你先说,你是谁?”说话的是两个人中池敬文不认识的那个。此人四十多岁,宽额短发,方脸庞,目光里露着一股蛮横,看上去是个不好惹的主。

“我叫池敬文,区文化馆的干部。”池敬文不得不先自我介绍。

“区文化馆?是鹿城区吗?”还是那名男子问。

“不是,是蕉塘区。”

那名男子听了没说话,过了片刻,恨恨地骂道:“奶奶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哪个王八蛋把咱们弄到这儿来的?!”

“池敬文?你是不是上个月6号去过市第一医院?”那个池敬文看上去眼熟的男子第一次开口说话。

池敬文困难地变换了一个姿势,冲着那人点点头,“对,你怎么知道?”

“那天我在第一医院坐诊,有个叫廖宝的病人来看病,是我给他看的。你好像是陪他来的那个人,对吧?”

廖宝是廖珍的弟弟,患有抑郁症,病史已经有将近十年,本来已经基本康复,没料到姐姐廖珍的去世让他的情况一下变糟。廖宝和廖珍的父母死得早,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廖珍对廖宝来说,承担了姐姐和母亲的双重责任。廖珍的离世,给廖宝带来巨大打击,抑郁症加重。那天,池敬文是陪他去看病的。给廖宝看病的大夫给池敬文的印象挺不错,他因为廖宝家庭条件不好,只让廖宝交付了医院收取的基本挂号费,而他自己则分文不取。

“噢,我想起来了。对,你就是那个大夫,怪不得我一见你就觉得眼熟。我记得你姓罗,是吧?”

“对,我叫罗诚彬。”

“原来你们俩认识。”这时,与罗诚彬铐在一起的那个家伙说话了。

池敬文和罗诚彬看了他一眼,都没说话。

那人显然明白了池、罗二人的意思,说道:“得,我是个痛快人,没什么瞒着人的。我叫宋雷,开出租车的。”

他说完,三个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一时陷入沉默,各自环视着四周。

这个房间有二十平方米大小,从地面和空气中的潮湿程度看,它似乎是个地下室。除了一扇紧闭的门,整个房间没有窗户。天花板上有两根亮着的日光灯灯管,是屋内唯一的光源。一面墙上挂着一个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1:05。同一面墙的墙角摆着一个煤气罐,煤气罐的阀门上有个样子古怪的装置,通过两根导线连接着挂钟。阀门四周焊着一个铁罩子,人的手根本伸不进去,无法碰到阀门。

“咱们得想办法离开这儿。”说话的是罗诚彬,他盯着那个装置,语气略带紧张。

“这不废话吗?”宋雷没好气地说,“谁不想离开啊?但是咋离呀?”

罗诚彬说:“先试试那扇门。”

罗诚彬和宋雷站起身,各自努力保持着手的姿势,避免自己碰到刀刃。他俩来到门口,门和把手都是金属的。罗诚彬拧了拧门把手,把手和门都没有丝毫反应。宋雷抬脚揣了一下门,发出一声巨响,门却纹丝不动。宋雷又试了二十几脚,最后不得不放弃。

两人在整个房间里四处转了转。地板、墙壁和天花板上除了日光灯、煤气罐和挂钟以外,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找到。

“咋办?”宋雷一边四下乱瞧一边问,不知道他是在问谁。

“既然暂时出不去,就只好从把我们弄进来的那个家伙身上想办法了。”罗诚彬叹了口气,说。

“可是那家伙是谁呀?”宋雷扭头看着罗诚彬。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被绑架的。”罗诚彬对宋雷说。

宋雷停顿了片刻,说:“我今天起了个大早,6点不到去公司从开晚班的伙计手里接过车,拉了三四趟。7点多的时候,有个家伙拦车,说要去机场,我一听挺高兴。这家伙什么行李都没有,我就想他是去机场接人,就跟他商量,说干脆回来也坐我的车,车钱减五十块。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让我开车。我还以为他嫌贵,就又降了十块,他还是什么都不说。我不想再降了,就不再理他。我正准备上机场高速的时候,他突然让我不要上高速,继续往前开,说临时有点儿事。我当时心里就有点儿打鼓,心想这家伙别是想劫车吧?!这可是在大白天,当时虽然不是在市区,但是附近也是车来车往,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车?胆子也太大了点儿!后来车开到西郊洪井村附近,他说要小便,让我停车。小便回来后,这家伙趁我没注意,拿了条毛巾捂到了我嘴上,我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我是在一辆车的后备箱里,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着。后来我就被带到这儿来了,还没等我看清那家伙的长相,那家伙又给我打了一针什么东西,我又晕过去了。后来醒过来一瞧,我还在这里,但是多了你和他,你和我还被铐在了一块儿。再后来你就醒了。”宋雷看着罗诚彬。

罗诚彬大概讲述了自己被绑架的过程,最后说:“那人敲门进了我的办公室,我当时还以为是助手小韦,就一直没抬头。那家伙走到我跟前直接就用毛巾把我弄晕了。我醒了以后,就到了这儿。”说完,宋、罗二人转头看向池敬文。

“我差不多也是这样。”池敬文把自己被劫持的经过也讲了一遍。

“看来那家伙早有预谋,事先在毛巾上弄上了麻醉药,把咱们三个弄晕。”宋雷说。

罗诚彬点点头,“对,一定剂量的乙醚就足以将一个成年人麻醉。”

“可是,”池敬文此时已经将上身斜靠在了一面墙上,“咱们三个基本上互相不认识,谁会对咱们下手?”

罗诚彬看着宋、池二人,说:“这个人恨咱们三个,所以肯定是一个咱们三个都得罪过的人。老宋,你得罪过什么人吗?”

宋雷冷笑了一声,“哼,要说得罪人,我宋雷得罪过的没有一个连也至少有一个排!有些我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你叫我咋说?!”

罗诚彬于是扭头看着池敬文,“老池,那先从你开始。你回忆一下,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池敬文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慢慢说:“我这人平时一贯小心谨慎,没得罪过什么人。当然,在单位里总会有些人事纠葛,但那些都没严重到绑架的程度。”

4

在通往南郊的高速路上行驶着一辆出租车,里面坐着池天海和曹珊。他们是去参加最近很火的一个娱乐项目,好不容易才报上名。现在正是暑假,两个热恋中的年轻人几乎整天泡在一起。

市南郊三十五公里处原本有一片荒滩,后来被一家海外投资公司看中买下,修建起了一大片休闲度假景区,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之类的景观弄出来不少,还有十来幢度假别墅,都是那种独门独院的建筑,后院还建有游泳池,是仿造西式豪宅的风格设计建造的。一年四季中,城市里的居民们约上一两家亲朋好友,几家一起合租一套这样的别墅,远离城市的污浊空气,在山野田风里过几天舒服的假日,已经不算是奢侈的享受。度假景区的经营者很有生意头脑,后来受美国《真人秀》节目的启发,陆续推出了几个娱乐项目。其中一个名叫“非常大侦探”的项目,推出后广受欢迎,不仅接受的预订已经排到了明年,而且每期活动当地电视台都会现场直播。

这个节目,是在一个真实现场模拟出一起“案件”,由每期的参加者们来侦破。这些案件的情节全部来源于国内外真实的案例,组织者只是稍作修改,把每个真实案例的发生背景改成是在一间独立的别墅内,然后根据改编后的情节布置出一间度假别墅,当然,还有些其他工作要做。之后,邀请节目参加者们住进这间别墅,同时入住的还有若干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节目参加者和电视观众眼里,这些工作人员也是以节目参加者的身份入住别墅,他们的真实身份除了节目组织者以外无人知晓。

每期节目的参加者们每人会扮演情节中的一个角色,大家在别墅里生活三天,其间会发生一起“案件”,等待参加者来侦破。

“想到就刺激!”池天海望着道路两旁的林木,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和期待。这个节目简直就像是给他这个侦探迷度身定造的。

“你倒是觉得刺激了,可我呢?”曹珊一边喝着一瓶橙汁一边不满地抱怨,本来她很想趁暑假去趟云南丽江,这下却不得不陪着池天海来玩“真人侦探秀”。

“你不是也一起玩吗?又不是当观众。”

“你玩是享受,我玩是陪太子读书。明白吗?”

“明年,好吗?明年暑假我全听你的。”

曹珊哼了一声,刚想说什么,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有一条短信。曹珊打开一看,是她订阅的本周运程的短信,内容是:

“运程基本顺利,但需谨防误入迷境。迷境者,入口众多,出口却注定只有一个。”

这是一个用星座算命的软件弄出来的玩意儿,曹珊把短信念给天海听,她和天海都是金牛座。

“自从认识你以来听到的这么多本周运程,就数这条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天海说,“它说的就是我们去参加的这个节目,一个案件就如同一个迷境:入口众多,出口只有一个。”

车又开了几分钟,在一幢绿树掩映的房屋前停下,屋前的牌子上写着“节目报到处”的字样,门前的空地上已经站了七八个人,基本都是年轻人,大大小小的行李堆了一地,看样子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出了屋,把大伙招呼到一起,由他带领着绕过房屋,沿着一条弯曲的石径来到一幢两层的别墅前。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门,引着大伙走进前厅。

“大家注意了,先听我讲几句。”男子拍了拍手,把众人东瞧西看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叫林威国,是本期节目的负责人。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基本规则。”

其实不用介绍,这个节目每周一期,已经搞了三十多期,基本规则大家早就心知肚明。

林威国讲完基本规则,继续说:“大家或许都知道,你们当中有些是节目工作人员。大家不要互相打听身份,否则算犯规,你的节目参加资格会被取消。为了防止作弊或者从外界寻求帮助,你们每个人的手机、笔记本、PDA(掌上电脑)之类的电子设备,我们会代为保管,节目结束后再交还。在整个过程中,如果发现有参加者私自与外界联系,他(她)的参加资格会被取消;如果参加者在过程中想与我们联系,比如身体不适,或者想中途退出,请用墙上的对讲机与我们联系。另外请记住,如果需要核实破案的线索证据,也请用同一部对讲机与我们联系,对讲机上有一个专门的‘求证线索’按键。”说着,林威国指了指墙上安装的一部对讲机。

“本期节目的保卫工作,由杜飞负责。”林威国指着站在大厅一扇屏风前的一个汉子,大家纷纷转过头看,都没意识到这个汉子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池天海一看,这个杜飞他认识,是他中学的同班同学。

杜飞给大家行了个礼,并没有朝池天海这边看。

“好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吗?”林威国环视一圈,无人出声,于是接着说,“好,如果大家没问题,那么本期节目现在开始。首先让我介绍一下本期节目的参加者,和你们每个人各自的角色。”说着,林威国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卡片。

“文龙,你是这间别墅的男主人,你的身份是亿万富豪。这是你的基本信息,你要记牢它们。”林威国递出一张卡片,一个清瘦的小伙子起身接过卡片。

“彭琳,你是文龙的女儿。”这是个短发大眼睛的姑娘。

“林峻岩,你是文龙的儿子;唐德彪,你是文家的管家;冯灵雪,你是文家的女仆;邓虎,你是文龙生意上的竞争对手;王辰涛,你是邓虎的私人助理;池天海,你是报社记者;曹珊,你是别墅主人女儿的同学;刘力,你是广告商;李合江,你是专栏作家。”林威国一边说着,一边将卡片一一递给众人。

“我知道,大家要记住自己的角色,同时还要记住别人的名字和角色,可能比较困难。为了简单起见,除了别墅主人文龙,其他人不妨都用一个代号称呼。你们的代号分别是:女儿、儿子、管家、女仆、竞争对手、对手助理、记者、女伴、广告商、作家。记住了吗?”

大家纷纷点头。

“你们把各自的代号写到一张不干胶标签纸上,贴在衣服前胸上,让大家彼此熟悉谁是谁。你们每人的房间号写在我刚给你们的卡片上,在房间里你们会看到分配给你们的角色的任务,希望大家记牢,并正确执行。记住,每个人的任务对整个故事情节都是重要的,希望大家尽力配合。大家配合得越好,节目效果越逼真。现在是上午9点半,现在大家各自回房间熟悉角色。12点整正式开始,到时候大家各自按照角色行事。好,祝各位好运!”说完,林威国和大家挥了下手,离开了别墅。

12点整,一楼餐厅的大钟清脆地发出了一声报时鸣,有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围着长餐桌坐好。“管家”和“女仆”已经提前进入角色,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忙碌。不一会儿,“女仆”将一道道菜整齐地摆放在了餐桌上,餐具也早已准备就绪。池天海(“记者”)坐定后数了数来就餐的人,除了自己和曹珊(“女伴”),还有“女儿”、“儿子”、“广告商”和“作家”,算文龙在内一共七位。

“好!各位请入席吧。”文龙招呼着大伙,自己同时坐在了长桌一侧主人的位子上,“家常便饭,大家不要嫌弃。请随意。”

“文先生,既然讲好了,那么我待会儿就回去起草合同,争取明天拿来给你签字。”说话的是“广告商”。

“不急不急,先吃饭,生意待会儿再说。”文龙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汤。

“作家”开口说话:“文先生,昨天在电话里谈的事,还希望你仔细考虑。那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你总得给我留条路走。”

文龙没说话,低头吃着一块鱼。

之后,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很沉闷,除了“女儿”偶尔劝文龙少喝点儿酒,没人说话,“儿子”更是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午餐结束,文龙、“广告商”和“作家”回到二楼各自的房间,池天海和曹珊坐在客厅里聊天。

12点40分前后,“儿子”走进文龙的房间,众人听见两人声音很大地争吵,然后看见“儿子”摔门而出,一脸怒气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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