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呀,她竟然什么都知道,紫殇佩服的点头。
此时的南宫影眼里竟然是充满得意,不愧是专属自己的小医女,有此医女,谁都不知道南宫影心里有多么的满足。
“哎”!乔伊叹了一口气之后又是摇头,“此药无解!”
“什么?”南宫影以为乔伊能解紫殇的毒呢。
乔伊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想不想听这种药的故事?”
只见两人很是捧场的表情,乔伊认真起来,“我是听我师父的师父说的”,看了一眼南宫影,“你是知道的,他很器重我。”南宫影手扶下巴眼睛眨了一下表示认同。
“这是一个很古老的故事,有一个很貌美的医女医术很高明,只不过她是一个贫穷的村姑,救了一个伤了的王子,随后他们产生感情了,王子承诺她为王妃并且永远爱她,可是,哪有不变的爱情,王子变心了,医女不甘心,制作了一颗绿色的药丸,王子服下之后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医女忍受不了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说甜言蜜语。”
“后来呢?”南宫影问。
“如果王子是那个王子的话会对医女变心吗?”乔伊反问道。
没有一丝丝的由于脱口而出,“当然不会!”他的眼睛是那样爱慕的看着乔伊,他怎么会是那个糟糕的王子呢。
乔伊被南宫影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脸上又悄悄的爬上潮红,心砰砰的跳。
而紫殇却是双手支着下巴听得炯炯有神,这个乔伊丫头还会讲这么生动的故事。
“后来王子始终没有爱上那个医女,医女抱病而亡,她虽为医女却一心求死,所以解药的事不了了之。”乔伊也是泻下气来。
紫殇哭丧着脸,听这话那意思就是说没有解药了。
“那紫殇姑娘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吗?”南宫影担心的问道,他还想听听紫殇姑娘的声音呢。
乔伊紧皱的眉舒展了一下,“据我多年研究来看,紫殇姑娘只要受到是自己感动或是意想不到的刺激后可能会自动的恢复嗓音。”
虽然听起来还算个好消息,紫殇的脸颊皱了一下她现在正在笑,总比没的救好吧。
南宫影又是轻叹了一声,认真的说道,“紫殇姑娘在我赐给你的宫殿好生养身子可好?等恢复的好了一点,姑娘何去何从我南宫影定会鼎力相助。”
紫殇点头,也只好这样了,如今她紫殇的命运已经是幸运的了,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没有摔死已经是爷爷奶奶保佑了。
蓝蓝的天空偶尔飘过几朵纯白的云朵除此之外算是平静的,只有那满天飞舞的淡红色枫叶使得冷冷的空气变得算是活跃起来。
冷生一身淡紫色的紧身衣裹着那近日来消瘦的身体,站在秋色正浓的小湖边上,手背在身后沉静的看着毫无波澜的湖水似乎是在思念着什么。小湖泊旁边远近不同的树上挂满了淡黄色的叶子,怎么看怎么萧条凄美。
远处走来一个矫健的身影,他俊美似女子,满面春风,明显的被什么灌溉着成长所致,可以看出那个走来的黑衣美男子是幸福的,与紫衣的冷生截然不同。
冷生的肩上突然一重,只听带有成熟般磁性的声音,“皇兄!”
“你来了!”冷亡已经没有了皇兄的架势,“亡,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是我们专属的秘密基地,我们有多久没来了。”
冷亡抿嘴一笑,“是呀皇兄,我们好久没来了。”冷亡再近一点靠近湖边与冷亡并排靠肩,闭上眼睛仰着头张开双臂,好怀念那些和皇兄一起走过的日子,可是后来他们怎么了。
“你看起来很幸福!”冷生静静的看着满脸笑容俊美无比的冷亡,自己却做不到冷亡这般潇洒。
“皇兄不幸福吗?皇兄后宫三千佳丽总会有一个女子能博取皇兄的心。”冷亡很自然地说,好像皇兄喜欢上任何一个妃子或者宠爱一个妃子是理所当然的,他一直都是这样身边的女人不断。
“之前我以为我是幸福的,可是我遇到殇儿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不知为何,他怎么眼睛里布满血红呢,是在哭吗?
心的某个地方痛了一下,冷亡突然睁开眼睛站直身体,冷冷的说,“殇儿是谁?她不是皇兄的妃子吗?”这个叫殇儿的为什么会令自己慌乱不堪。
冷生仇恨的看着冷亡大声的嚷道,“我可以容忍你对我做任何事情,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夺取了殇儿,殇儿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什么?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自己竟然会和皇兄抢女人,冷亡怕是冷生误会什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讲到,“皇兄确定我做过这等不堪的事情?我和皇兄的口味向来是不同的。”
“你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呢,殇儿就是被你抢走的,你当时在文武百官面前杀了她。”冷生气愤的盯着冷亡。
原来皇兄喜欢的女人是被自己杀了,额,看来自己惹了不小的祸,笑笑的撒娇搬的对冷生说,“死了的女人有什么好怀念的,皇兄不是最能看的开的人吗,一个女人何足挂齿,该忘记的就忘记吧,人不能总是活在痛苦之中是吧,嘿嘿,皇兄原谅我吧。”
冷生怪异的看着冷亡变的却是更加气愤,“你知道你这般撒娇的女子行为是和谁学的吗,你以前只有冷漠哪会有这么的可亲可爱?”
冷亡细长的手指抚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头,怎么回事,他似乎勉强的笑笑,“皇兄难道不知道吗,我家王妃米雪可爱温柔淘气像是一只活泼的小猫咪,我和她在一起多少也会改变一些吧。”
“你现在还撒谎,我和殇儿相处这么久难道不了解她吗,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骗不了我!”
冷亡此时已经稍有些不耐烦,“真是一个红颜祸水,挑拨我们之间的兄弟关系难道不该杀吗,即使现在我也有种杀了她的冲动。”
“你敢!”冷生觉得第一次这么的为自己的女人拼劲一切。
“难道一个女人比我还重要吗?”冷亡软下来,他不相信竟然有这样的女子,他看到皇兄决绝的表情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她比江山还要重要!”终于冷生掉下了眼泪。
“那又如何呢?”冷生阴冷的笑了,像是打赢一场战争,“她现在已经死了!”冷亡甩袖毫无顾忌的走了。
只留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冷生。
诺大的房子充斥着浓烈的中草药味,一个小男孩拿着扇子在房里的暖炉上扇着不大的火苗,洁白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烟灰。
“咳咳,澈儿,澈儿。”虚弱的男声粗劣的喘息着换着煮药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