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偷走的!”下面一片喊声。
“看看,乌鸦童鞋,叫偶说你些什么好呢?就是下面的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不到三岁的小妹妹,智力都比你高啊!你还赖在这里比个毛啊?”楚猫儿那话简直是极尽打压只能势,差点把他气吐血。
“哈哈,下来吧,江乌鸦!”下面异口同声的喊道。
尤其攸可爱和攸慕枫跳着脚喊得最大声,最痛快淋漓。
“你!”他只是抖着嘴唇,半天都吐不出一个字。
“算了,天有好生之德,偶也不伤害你这个小乌鸦了,现在提倡环保。乌鸦虽小,可也是人类地朋友啊!现在就送给你一首诗,如果你能够把它完完整整的读出来!偶就可怜你,把上官小姐让给你!”
楚猫儿向他眨了眨眼睛,给他一个最大的希望,让江无涯由颓废沮丧,变成了充满希望,他就不信自己会读不出一首诗。
“好,我答应了!”他眼中狡黠的目光一闪,唯恐楚猫儿事后后悔,急忙出口答应,这么便宜的事情如果错过了,他岂不是后悔终生。
楚猫儿看着他仿佛捡到一个大便宜的样子,不禁心里笑抽了,心里得意的想:这年头有抢钱的,有抢权的,还有抢帅哥美女的,真没见过抢虐的,你丫的等着出丑吧!
“轩华,楚猫儿怎么回事,本来都胜券在握了,还弄什么读诗?”邱泽晨想不通地对扮成白发老人的玖月轩华说道。
“夫人!你就别担心了,如果为夫猜的不错,那个江无涯要出大丑了!”玖月轩华眯着眼睛回头对邱泽晨笑道。
楚猫儿不会写古代的繁体字,便向下面向冷月招手:“阿月上来,偶怕我的字,他看不懂,你来!”
冷月听到楚猫儿喊他,只将身轻轻一纵,便如一只黑色的鹰隼,直接飞上两丈高的彩台,落下之后不仅毫无声息,而且神态轻松,如履平地一般自在。
“轩华,儿子的轻功又进步了!我还以为他有了楚猫儿,就什么都丢下了呢!”邱泽晨开心的叫道。
“正是因为他跟着楚猫儿,才社么都不敢丢下!你以为他和你夫君我一样独享夫人的宠爱,如此幸福,他还要跟猫帅府里那么多男人争宠呢!”玖月轩华叹了一口气,对儿子那是又无奈又心疼啊。
“哎!路是他自己选的,有什么办法,如果当初他不跟了楚猫儿,什么样的女子娶不到?”邱泽晨显然还有些生儿子的气。
“对,他是能娶到娇妻美妾,或者再多几个也可以。不过那样你儿子能够幸福吗?能像现在一样会笑吗!你看看,离着这么近他根本就不曾认出我们,更不要说看我们一眼。而台上的楚猫儿,他的眼睛离开过一刻吗?”玖月轩华说道。
“哎,这个傻孩子!”邱泽晨无奈地一叹。
“但是他很幸福,很快乐!不是吗?”玖月轩华侧着头对夫人笑道。邱泽晨虽然心里还是无法释怀可也承认的点了点头。
是啊,以前她从没有见过儿子这么开心过,还有他流露在眼角眉梢的笑容,让她心里很踏实。
他们两个在底下窃窃私语,而台上的冷月则在楚猫儿的监督下,开始写诗,写完之后,他径直吹了吹墨迹,递给了一边等得心急的江无涯。
江无涯看过这首诗后,立即脸上漾起了得意之色。
立时清了清嗓子,带着他那浓重的南方口音,开始当众读起了这首诗!
《我蠢》
俺没有文化,
我智商很低,
要问我是谁,
一头大蠢驴。
俺是驴,
俺是头驴,
俺是头呆驴。
诗还没有读完,当场已经笑倒了一大片,许多人实在站不住,抱着树笑的喘不过气来,而无树可抱的人们则直接靠在了墙上,嘴角直抽,笑都憋在了喉咙里。
更有甚者笑的直接倒在地上打着滚儿。
连一向淡定的冷月也喷了,指着楚猫儿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被笑得一塌糊涂的那个江无涯还愣在台上,不懂得众人为何要笑。
连上官华都气的半死,给了愣着的江无涯一个眼刀,直接上前把那张纸抢了过来,让一个识字的徒弟念给他听。
《卧春》
暗梅幽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岸似绿,
岸似透绿,
岸似透黛绿。
上官华没有发现这首诗有任何不妥,后来终于想到了,都是江无涯那口南方腔调惹得祸,好好一首山水诗,叫他给读成了蠢驴诗。
正纠结不知道怎么办,却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从台下走到近前,然后如凌波仙子一般,轻轻飘上了彩台。
她的出现让全场一阵平静。
邱泽晨一边看着这个女子,一边暗自点头:“恩,钱鹤滩那小子,眼光真不错,这样的女孩我见犹怜,何况是他!”
“哈哈,夫人,你平时很少夸人啊!”玖月轩华在一边陪着笑。
“那是因为你夫人我独具慧眼、目光如炬、明察秋毫!”秋泽晨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教训他道。
“夫人高明,为夫自叹弗如!”玖月轩华知道在夫人面前,自己永远都不可有有理,所以急忙低头认错也认输。
台上那个白衣少女大约十八九岁年纪,身着一身俏丽的白纱裙。在台上一站,犹如一只精美的水莲花,风姿动人。
她的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