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马姐很有节奏的在门上敲击了三下,不一会大门打开了,但却挂着防盗链,一个身高一米八身着笔挺黑西装的男子探出脑袋,看他的模样像是保镖。
保镖见到来人是马姐,问道:“人来了?”
“人来了。”马姐平淡回应。
保镖的视线越过马姐,落在我与郭彪的身上,当他的视线聚焦在郭彪手里的密码箱上时,对着马姐点了点头,这才讲防盗链撤下。
马姐对着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进去了,便率先走了进去,我扭过头看向郭彪,打了一句手势暗语,郭彪也以手势暗语回应,我们这才走进了房间。
进入房间,总统客房面积足足可以低过夜场大包厢了,里边有着各种各样的休闲设施,例如跑步机,密集高尔夫,吧台等。
走过一个拐角,我的精神也在这一刻紧绷了起来,不一会,我便是见到了三男一女出现在我的面前,女的自然是马姐,此刻她正端庄的站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旁,在这中年男子的身后站着两名保镖其中一名正是帮我们开门的人。
中年男子坐在单人沙发上,低着头品着杯子里的茶水,虽然现在我还见不到这中年男子的真面目,但这体型的的确确是刘老板无疑,伴随着中年男子低着的头慢慢抬起,我眼中瞳孔猛缩,背在身后的手,猛的打出一个手势暗语。
一阵分,浮动着我额前的发,郭彪的身影如同炮弹一般穿出,手中的密码箱被他抡了起来,之后重重挥下。
对于郭彪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在场众人显然是还没反映过来,等到中年男子身后的两名保镖反映过来的时候,郭彪手里的密码箱已经狠狠拍在了中年男子的脑袋上。
哗
密码箱因为冲击崩开了,里边的百元大钞犹如秋天的枫叶一般,洒落一地…
对于郭彪的战斗力我是有着绝对的信心的,就算换成我,这么挨郭彪一下,也保不准不会晕过去,中年男子毫无意外的晕死了过去,他的面容暴露在灯光下,正是我在清茗茶楼见过的刘老板无疑。
一密码箱放倒了刘老板,郭彪的身形快速的向着先前开门的保镖冲了过去,而我此刻也没有闲着,已经冲到了另外一名保镖的面前,我挥手就是一拳,这名保镖的身手也不慢,双手交叉做阻挡模样,我嘴角此刻泛起一抹笑意,抬腿一脚狠狠揣在保镖的裤裆中央,瞬间将保镖撂倒在地,紧接着照着保镖的太阳穴就是一记肘击,这名保镖连一声惨叫也没有发出来,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反正对我来说打人打死穴,已经是我的风格所在,我可不管那些莫须有的廉耻道义,只要能第一时间将敌人放倒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我这边解决了,郭彪那边也同一时间解决,现在就只剩下马姐一个人了,我扭过头冷冷扫了一眼靠着墙面颤栗的马姐,马姐看她模样也是经历过一些事的人,虽然面色有些惨白,但还是矜持的没有大喊大叫,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我的处置。
“马姐,不用紧张,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与你无关,只要你保证今天的事只字不提,我保你安全。”马姐是聪明人,自然听出了我话里威胁的意思,点头如捣蒜,低头不语。
事情解决了,我可不认为刘老板花钱雇来的保镖能够那么快醒过来,也不动用绳子这类的捆绑工具,就这么任由他们倒在地上。
我摸出了手机拨通了阿狼的电话:“阿狼,你带几个信得过的兄弟来元太酒店,总统套房这…”
二十分钟后,套房大门被人敲响,我对着郭彪点了点头,郭彪会意出去开门,随着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只见阿狼带着六个体格过硬的兄弟冲着我走了过来,阿狼第一眼便是见到了昏死在沙发上的刘老板,愣了愣,随即道:“老大,好本事,妈的兄弟们为了找这货,好多宿都没合眼,老大这一出马就手到擒来,阿狼佩服。”
“得了,客套话就别说了,找东西把他们给我定死了。”说着我指了指靠墙站着的马姐,继续道:“这个女人,就放她走吧,她知道该怎么做。”
阿狼对着我点了点头,也不废话,亲自带着马姐出门,不一会功夫,刘老板以及他的两个保镖就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了,除非他们有翅膀会飞,不然就算给机会他们也跑不了。
一个阿狼带来的兄弟从洗手间里打来一盆冷水,交到我手上,我朝着面前的刘老板狠狠一泼,不一会刘老板醒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但是说也奇怪,也不知道郭彪用的什么捆扎手段,这刘老板越挣扎就捆得越紧,直到刘老板的一张老脸涨红无比,这才放弃了挣扎。
“好久不见啊,刘老板…”我走到刘老板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道。
“你想干嘛。”刘老板显然有些慌乱,在加上被捆绑得太近,有些喘不上气,连说话都吃力,更别提逃跑了。
“不干嘛,只是想让你告诉我钱乾的动向…”我冷冷说道。
“我不认识什么钱乾。”刘老板嘴硬道。
我不气也不闹,制止住就要上前抽刘老板耳刮子的阿狼,和和气气的说:“之前场子里有个姓张的老板出老千,最后还嫁祸到我们这,这个姓张的老板,不知道你认识不认,啊…”
我的话一处刘老板的面色瞬间铁青起来,看他的表现显然跟那个张老板认识,有了明确的答案,我开始趁热打铁,道:“好奇怪啊,那个张老板,好端端的也没啥毛病,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得了中风…”
我的话说道这个份上了上,刘老板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我这是在威胁他,上次张老板在赌场闹事,我就是用的风鬼蛊让他中风的,对于苗林昌的这种逼供利器,我是不会吝啬使用的。
见到刘老板并不做出答复,我也不想跟他多废话什么,吩咐了阿狼等人先海扁一顿再说,而我也利用了这个空荡,乘坐阿狼的奔驰轿车回家了一趟,讲苗林昌留给我的风鬼蛊带上,第一时间返回了元太酒店。
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正见到郭彪拿着一盆冷水望刘老板脸上泼,不一会刘老板摇晃着脑袋,喘着粗气醒了,他的眼神开始逐渐呆滞,那是大脑缺氧的征兆。
“老大,这姓刘的软硬不吃,嘴硬着呢。”阿狼狠狠一巴掌甩在刘老板的脸上,刘老板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阿狼…哎…”我出言想要制止,但为时已晚,值得再一次讲刘老板泼醒,说道:“把刘老板的身上的绳子解开吧。”
阿狼质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一个兄弟上前给刘老板解开了绳子,束缚一脱离,刘老板狠命的咳嗽起来,涨红的老脸慢慢惨白下来,刘老板瘫坐在单人沙发上,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甘与恐惧。
“刘老板,你知道我之前出去干什么了吗?”我微笑着问道。
“谁,谁管你去干什么,你别妄想了,我是不会说的。”刘老板还在喘着粗气,但嘴还是那么硬。
“没事,阿狼给我拿把匕首过来。”我对着身边的阿狼说道。
阿狼一听还以为我有什么逼供的好办法,探手摸向自己的后腰,一把军用匕首被他掏了出来,饶有兴致的看了刘老板一眼,道:“老大,给。”
“刘老板,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渴啊。”我手里把玩着匕首,说道。
刘老板并没有说话,两眼死死盯着我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把握紧了匕首抵住刘老板的脖子道:“你说不说,不要让我动用非常手段。”
我手里的匕首死死的抵住刘老板的脖子,刀刃处隐隐有些鲜血散落出来,刘老板额头上已经分泌出汗液,一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到下巴。
刘老板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偷摸,生怕自己吞咽力度大点,匕首就会划破他的动脉。
“说不说?”我再一次发问。
“不说。”刘老板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嘴硬。
“好,那我没办法了,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说着我将视线转到阿狼身上,继续道:“人家刘老板说了那么多的话,口也渴了,去倒点水过来。”
阿狼一听不愿意了,大声质疑道:“为什么给这货水喝。”阿狼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吩咐人倒了一杯水过来。
我当着刘老板的面,将一个装满白色粉末的小玉瓶摸了出来,打开盖子,用小拇指指甲挖了一点出来,在水里搅了搅,随后盖好盖子将小玉瓶小心的收好。
全程下来,刘老板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我的手,我能够见到刘老板缓缓滚动的喉结,与抿动着的有些干涩的嘴,我知道他心里有话,但又因为嘴硬,不肯说,我手里自己把玩着匕首,用刀尖轻轻在手指上点了一下,将一滴鲜血滴进了水杯中。
“刘老板,来喝吧。”我将水杯递到他的嘴前,说道。
刘老板死死的闭着嘴,双手舞动着想要打开水杯,但却被郭彪与阿狼死死控制着,根本动弹不得。
“我现在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想跟闹事的张老板一样,中风瘫痪后半辈子当个废人,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通通告诉我。”说着我将手收了回来,继续道:“我数到三,你要再不说,我也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1…2…3…”
就在我第三个数数下来的一瞬间,刘老板重重点了点头,嘴里嚷嚷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只要你不让我喝那水。”
“好,放开刘老板。”说着我将水杯放倒了一旁的桌子上,拉过一张椅子,准备听刘老板的供词。
“其实,一切都要从一次清茗茶楼的时候说起…”刘老板侃侃而谈,抿了抿嘴叹息一声:“那个人,是钱老板找到的靠山,钱老板一直叫那个人笑面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