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簌在秦阳阳家歇了一夜,第二天回去的时候倒什么事也没发生。
……
一转眼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眨眼就溜了,魏曼簌的生日快到了,下个月的十一月十一日,光棍节……她的生日。
蒋宴知道她的生日是什么时候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是要注孤生的节奏吗?她二十岁的时候也没大办一场,当初也本来想大办一场的,她却偏偏跑到了外地,连生日都忘了过。
这次魏妈妈倒想大办,去去霉气,迎来她的二十一岁。
魏曼簌却有点不乐意,毕竟她没几个朋友,大办一场,说的好听,来的除了长辈和几个兄弟姐妹,同龄人压根没几个,如果说魏曼簌是开朗的个性还好说,偏偏她在外人面前是个死闷葫芦,张嘴就得罪人。
明明是她的生日宴会,如果光来一些半生不熟的同学什么的,还不如不办,她有点赌气的想着。
蒋宴下午来的时候,听到了魏妈妈说的这件事儿,他也是一脸严肃地摇摇头,宴会上人来人往,如果出现了意外是防不住得。
蒋宴脑子一转,说了一句:“伯母,要不说宴会不大办了成不?就请簌簌的几个熟人来也是一样的。”
魏妈妈一脸颓丧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也不说话,魏曼簌着急了,“妈,宴会大不大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哪知道魏妈妈眼泪汪汪抬起头:“那你看到我的心意了吗?”
这下子倒把魏曼簌给吓了一跳,赶忙坐过去安慰她,“那天可是您的受难日,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您的心意呢。”
魏妈妈跟个孩子似的,抽抽两声就不哭了:“知道就好。”
魏曼簌:“……”
魏妈妈把不知道是不是泪水的泪水擦干,站起身说道:“不大办就算了,小办我也要找你爷爷商量一下,该请的人还是要请,你陪蒋宴坐一会,妈上去了。”
魏曼簌见她妈妈上去了,赶忙拉着蒋宴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魏曼簌将他用力一推,让他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闭上眼睛。”
蒋宴仰头望着她:“做什么?”
“闭上就闭上,废话那么多。”
魏曼簌因为他的不识趣,脸都让他看红了。她羞愤地用手去捂他的眼睛。
“我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许说话,听到没有。听到了就吱一声。”
“吱……”
魏曼簌:“……”
她跨坐在了蒋宴的腿上,吓得蒋宴僵了僵,差点推开她,不过幸好忍住了。
“不许睁眼啊。”
她缓慢的靠近蒋宴,他的脸也越放越大,已经还有几厘米的距离时,魏曼簌一头黑线地停住了……鼻子太大好丑,亲不下去了……
其实蒋宴远看近看都不丑,可你如果一个劲盯着同一个东西,且越放越大,呵呵哒……不丑就怪了。
缺陷什么的都是这么找出来的。
魏曼簌有点不信邪,她这次不盯着看了,她改闭着眼睛亲,距离蒋宴的唇几厘米时,蒋宴偷偷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魏曼簌放大了的猪小嘴……
蒋宴赶忙往床上一倒。
嗯避开了是避开了,结果魏曼簌也跟着倒了下来,因为距离的问题,而且蒋宴倒的太快了,所以魏曼簌不止跟着倒下了,还往前冲了些。
还是亲上了。
躲都躲了还是被亲上了的蒋宴:“……”
睁开眼亲到了人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魏曼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