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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骤变(1)

公元1925年。

爱德华历二十八年。

12至2月。

翌日,赛因斯学院公告栏里便公布了对前些日子校内违反校规的学生的处分,而其中排在首要地位的,便是对学生会副会长的惩处措施。

行为:深夜在学院里逗留;翻越学院墙殴打利伯学院的学生,致使一人轻伤,两人重伤。

惩罚措施:取消学生会副会长资格;留校察看并予以警告处分,事迹存档。

当事人:西泽尔兰开斯特白比德。

莱昂纳尔一早就赶到了奥勋赛因斯学院的校长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于是就在桌前静静地等待。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听到那人的声音。

“这位是。”

来人等他转过身来不禁露出惊讶的神色。

“该不会是。”

来人将他从头打量到脚。

“斯科菲尔德先生!我的天,不会真的是你吧!”

“您说的没错,的确是我。”

莱昂纳尔露出一贯的笑容。

“只是,下次叫我莱昂纳尔就可以了。”

“那你也得喊我珀西,给这边人天天利连撒尔先生地称呼,我也有点厌烦。”

“嗯,按您说的做。”

莱昂纳尔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

“莱昂纳尔,你后来一直在做什么?我们从圣西尔大学毕业后好像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吧!”

莱昂纳尔继续点头。

“毕业后一直在给兰开斯特公爵做执事,一直到现在。”

“天哪,一直到现在!那少说也有四五年了吧!”

“嗯。那你呢,珀西?怎么还拄着手杖?我希望你不是受伤了吧。”

莱昂纳尔想着转移话题。

“哦,你说这个啊。”

珀西利连撒尔晃了晃他那根宝贝手杖。

“去英国时因为气候太湿的缘故,得了点轻微风湿,医生建议我佩戴手杖,回国后虽然已经好了,但还是有这个习惯。在众议会参议那会儿经常有不知情的人给我让座呢!”

年轻男子突然来了兴趣。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绅士做派?”

莱昂纳尔只笑不回答。

“对了,你那事情我听说了。”

珀西终于收回玩笑的语气,这时他的神情才略见严肃。

“你的那个谁啊也太不像话了哦!”

莱昂纳尔这会只能是苦笑,斜着看了他一眼。

“所以说,我才来到了这里啊。”

“啊。”

珀西像是不认得一般审视了一下四周,又神情惊讶地转过头。

“你是想找校长取消处分措施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又立刻接着说。

“呐呐,这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因父亲这里缺人手才到这里带课一年,但我也知道,普林斯是由皇室出资主办,同时也是由内阁监管的,凭他那个兰开斯特公爵的身份是不可能威胁到校方的。父亲的脾气我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白比德皇帝陛下更快晓得他那宝贝儿子的所作所为。”

莱昂纳尔静静地听着,等他讲完才微笑着开口。

“你想得太严重了,我不准备威胁校方,只是希望令尊可以通融一下,毕竟这个处罚是有点重了,会影响到殿下他以后的生活。”

珀西并没有注意那个停顿,他刚想说话就被身后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莱昂纳尔则立刻行礼。

“校长先生。”

来人的步伐逐渐缓慢了下来直到最后完全停住了,他的面容上是和珀西刚开始一样的神情,将面前的人从头打量到脚。

“这位该不会是。”

“莱昂纳尔。校长先生。”

莱昂纳尔连忙赶在他之前说出了口。

“哦哦,就是你!”

利连撒尔先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莱昂纳尔微笑着点头。

“爸爸,这里是整个三年级的学生在校情况报告书,都放在这里了,您一定要抽空过目。”

珀西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又看向父亲,把手中的文件放到了桌上。看到利连撒尔先生对他点头示意后便退了下去。

“看到你就让人想起那辉煌的一届啊。”

坐在沙发上,利连撒尔先生百感交集地感叹。

“你,珀西,穆莱尔,小佩恩哦,还有亲王殿下。那时真的都非常优秀啊,哎?你们后来都在圣西尔读的大学吗?”

“是的。”

莱昂纳尔小心翼翼地笑着说。

“哦。”

利连撒尔先生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般,面容上有一个骄傲的笑容。

“对了,那一年的学院杯就是你拿到的吧!”

“啊,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莱昂纳尔连忙有意无意地垂下眼睑,利连撒尔重新审视了他一下,眼中依然是满满的赞许。

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符合一切完美的条例:头脑,风度,身材,相貌无一不佳,本身就是皇家科学研究院的暂离院士。简直是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像现在的贵族啊。”

想到这里利连撒尔颇有些感叹地摇了摇头。

“贵族做派越来越严重,仗着家世成天惹事生非,真的让人都看不下去了。”

莱昂纳尔不知他的话里有没有深层含义便没有接话,然而沉默了一阵还是颇带歉意地笑着说。

“其实,在下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

看到对方露出惊讶的神情不禁又微微低下了头,良久,他站了起来。

“我服侍的兰开斯特公爵触犯了校规,我亲自来校就是希望校方能给与一个较为宽大的处理,在下将感激不尽。”

说完便郑重地深深鞠了一躬,回身时却看到利连撒尔微微皱起眉。

“你现在在给他做执事吗?”

“是的,是陛下嘱托,作为皇家一直定向培养的条件。同时还配给了私人实验室,一切研究费用由皇家财务部开支。”

“哦是这样。”

利连撒尔点点头,神情恢复自然。莱昂纳尔依旧只是微笑,他刚才之所以要说那么一长串的话只是想消除利连撒尔的疑虑好更快进入话题。

“但是,修改处分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利连撒尔的神情转为严厉。

“目前一切措施已经公布,大家都已知晓,若擅改的话只会让人怀疑其中的隐情,所以即使是皇帝陛下亲自到访也不可能有丝毫的改动!”

就是不能让皇帝陛下知道啊。

莱昂纳尔第一次产生了冒冷汗的感觉。然而他的面容上却仍旧是一贯的微笑。

“可是殿下其余在校期间一直表现良好,而且作为学生会副会长的确在在任期间尤其是正会长缺席期间将学院内部事件处理的十分到位,难道不可以以此为由对惩处措施做适当调整吗?”

“莱昂纳尔也会说出这种话么?”

没有正面回答地,利连撒尔只是淡淡地问。

“……”

“其实,希望校方通融还有一个原因。”

莱昂纳尔终于收起了笑容,他抬起头。

“目前,公爵殿下处境微妙,虽不为陛下长子,但也不能说就一定没有继位的可能。所以,现在在下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为他避免污迹并且制造荣誉,因为哪怕一点点的小事都可能会影响到陛下日后的判断。”

“他没有希望。”

利连撒尔的声音依旧冷淡。

“亲王殿下是何等的优秀,况且他的年龄决定了他的能力和历练注定要在兰开斯特公爵之上,更何况涉政经验,我们不要忘了1916年的内阁就是他亲手重组的。”

“除非中途出现人身意外,亲王殿下成为日后的白比德十一世这一事件将会成为定论。”

“作为同窗,你难道不更希望是亲王殿下最终获得继位权吗?”

然而闻此,莱昂纳尔只有苦笑。

“您说的没错,作为同窗,我的确希望亲王殿下可以获得最终的继承权。”

“……”

“但作为公爵的执事,在任期间出现这种事情,我也必须考虑回帝都后如何他父亲述职的事情啊。”

黑色的加长轿车缓缓停在了普林斯公学赛因斯学院的门口,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男子走下车来,对司机说了几句就走进了学院。

通往学院正楼的道路上种满了白色的树木,落叶像是很久都没有扫过,零散地铺在暗红色的石砖地面上,偶尔起风就会三三两两地飞满淡青色的天空。远处传来格林钟塔隐隐的钟声。

男子静静地走在漫长的道路上,一手拖着旅行箱,一手抱着赛因斯学院特制的蓝色制服。因为是周末休假,所以学院里并没有什么人,周围的萧疏让他感到惊奇。左边是一排一直延伸到看不见尽头的法国梧桐,右边是萧疏的几个黑色的高直路灯围绕着空阔的白石广场,高处是苍茫的天空,流云被风吹得飞快地变换着形状。原以为恢宏博大的白色教政楼如今孤兀地耸立在广场的尽头。如今他再一次站在这里,却第一次感到了自身的渺小。

教政楼里一个人都没有,男子缓慢地走在楼梯上,周围响动的只有自己的脚步声,清晰而空旷。经过学院告示栏时他随意瞥了一眼,本来不打算细看的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惊奇地走上前。

上上下下通览了一遍后,他微微皱起了眉。

普林斯皇家高级公学第二百一十三届学院会议定于十二月二十八日召开。

会议室就位于两所学院交接处的政务楼顶部。室内宽敞明亮,一切陈设布局都还沿袭着十八世纪建校时的建筑模式。中间一张仿路易十六的复古长桌,并且在首尾两端皆设有首席座位。一边的墙上挂着代表利伯学院的萨福特爵士半身像,而另一边则是代表赛因斯学院的林顿男爵像。

就是这样的一间会议室,却是1805年的反抗教廷的起点,并直接影响到了当时席卷全国轰轰烈烈的学生运动。而其七年后又成为学院的转折点,当时决定将公学分院分科管制的宪学会议同样在此地诞生。

会议室的尽头隐隐传来清晰的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两所学院的学生分别从两侧的门进入。利伯学院的制服是华丽而庄严的暗红,代表着拼搏,坚毅,与广袤的大陆;赛因斯学院的制服是隐忍而深沉的蓝色,代表着冷静,沉着,和无边的海洋。

两院的六部部长走到指定席位,分别致礼后便落座,接着才是四名正副会长,相互行礼后也纷纷就座。

正中央的圣子挂钟敲响了第八声,周围还是一阵沉默,良久,才听到利伯学院有人轻微地咳了一声。

“那么,我们开始吧。”

说话的是一个短发的女生,她作为利伯学院的副会长坐在次位,抬眼扫了一下到会的所有人,在得到身边正会长的默许后便开始了发言。

“关于这几个月来两所学院之间发生的暴力冲突事件,虽然校方已给予相关解释,但一些已涉及到学生会的事件我想我们内部之间也应该互相给予解释。”

“首先,我们对于鄙院学生对贵院学生会成员的故意挑衅事件表示最诚挚的歉意,同时也给与了肇事者除学校给与的惩罚之外的额外惩处,我们在此再次向贵院的受害者表示歉意。”

“然而贵院成员的一些作为却令鄙院感到失望。”

她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转为凌厉。

“据目击者反映,十二月二十号晚位于学院墙处发生的一起恶性暴力事件已涉及到贵院学生会的一名成员,而值得愤慨的是鄙院的学员当时并没有动手,施暴者却依然不依不饶,致使当晚所有牵涉到的鄙院学生一位轻伤已出院,另两位重伤在院依然在接受治疗。”

“学校开始下达的处罚措施的确可以达到宽慰人心的效果,然而不知是什么不可言说的原因,当天下午便有人发现所有措施已被全部取消,任肇事者逍遥法外。”

“我们认为校方此行已严重伤害到了鄙院学员的自尊心,也严重损害了学院之间的公平性和学校这两百年来积累下来的信誉与口碑。所以,既然学校不能给与我们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那么我们便希望贵院在正会长已出席的时候可以给我们一个公道。”

路宾微微斜眼,看到西泽尔突然握紧了双手,甚至因为用力而露出了发白的骨节。他侧过脸时便发现赛因斯首席的那个陌生的金发男子已经站了起来。

“虽然我刚从大不列颠赶来,但已在昨天向校方咨询了这个事件的相关情况,我这里有一份校方刚刚发布的修改理由,感兴趣的可以稍微听一下。”

男子冷冷地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把目光移到手中的文件上。

“鉴于赛因斯学院学生会副会长这四年来在校期间的优异表现,以及在正会长缺席期间对学院所做出的卓越业绩,原定为对其冲动之下犯下的暴力冲突做出的取消学生会参议资格,事迹存档,留校察看的惩罚措施将修改为递交检查及警告处分,其余若有疑问,可来学校教政处进行咨询。”

男子说完面无表情地向利伯学院的成员缓缓挥了挥手中的文件。

“学校的法定文件,自盖章起即时生效,绝非杜撰。”

周围立时一片寂静,所有利伯学院学生会的成员都看着男子手中的那张修改决议,没有一个人再提出异议。

“既然是学校正式下达的文件,那我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沉默许久,利伯学院始终静默倾听的正会长凯洛格终于说话了。

“只是。”

她站了起来,赛因斯学生会里的一个女生突然看着她两眼放光,好在被坐在身边的哥哥及时制止了。

那是一个外表凌厉的女生,有着一头微微泛出酒红色的海浪般豪迈的卷发。这让路宾立刻想起了威斯摩兰男爵。

“只是,我们认为,这样的处分实在无法抚慰鄙院依旧住院治疗的两位学员。”

“明明是他们先辱骂我们学生会的成员的!”

无视座边妹妹的陶醉,戴斯蒙德突然发出异议。

凯洛格扫视了一下四周,继续诉说。

“虽然学校已经给予了相关解释说明,但我想每个人,包括当事者都可以看出,这样修改后的处分措施是明显不公平的。”

“既然校方无法做出真正公平公正的判决,但我们相信贵院成员应该有明确的是非观念和自知的能力”

“所以,我们仍抱着最后的希望,希望刚从海外归国的正会长雷欧提斯豪顿先生能带领麾下的成员给我们利伯学院的全体学员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

沉默。

在这死一般的沉默中,凯洛格一直平静地注视着位于赛因斯首席的那个金发男子。

“呵呵”

没有说话地,男子倒先笑了。

“早就知道贵院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我们的,贵院正会长冰雪女王的称号果然名不虚传呢。”

接着不等对方发言便接着说。

“鄙院成员的作为的确已严重触犯校规,校方虽仁慈地给与了宽大的处理,但出于维护学院的公平性,也为了挽救两院之间的友好,我将以赛因斯正会长的身份,在此予以肇事者内部的惩罚。”

说完,他突然缓缓地弯下了腰。

“啊。”

就在那一瞬间几乎赛因斯学生会所有的成员都看着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异的低呼,只有西泽尔依旧低着头,黑发垂下来掩住了面容,看不出表情。

雷欧提斯直起身来时,所有人都看到他的手中多了一柄纯黑的迦斯廷手杖。

“作为学校校规的监视者及执行者,故意触犯明文规定的条例,虽然校方已给与宽大处理,但作为你的直接领导,我为你的行为深感羞耻。”

“不管是因为什么,这都是不可饶恕的行为。”

“所以,为了维护和肃整学院间的公平与纪律,我将在此以普林斯赛因斯学院学生会正会长的身份对你施以必要的惩罚。”

他缓缓闭上双眼,然后重新睁开,面容上突然显现出孤注一掷的狠厉与决绝。

“所以,西泽尔白比德先生,请您起立。”

当晚晚餐时整个餐厅的气氛都有些凝重,似乎只有两个人显得稍微开心一点。一个是刚回国的雷欧提斯,还有一个便是莱昂纳尔。前者甚至对晚餐时分该到场的两个人迟迟还不露面也不感到太在意,大约是因为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而感到由衷的高兴;后者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学院会议的缘故,盒子里的成员都没能够及时回来,所以莱昂纳尔只能亲自出手准备了晚餐。不知是觉得好玩还是弥补他所侍奉的人不在身边时的寂寞,此刻他正很高兴地站在这个一头金发的高大男子身后,仿佛成了他的执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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