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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形势严峻(6)

还真没有料到,小玉能出这样的龌龊点子。李蓝看着小玉问:“你怎么想出来的?”

“也该让杨胖子头疼一下了。可万一他要真动了坟头呢?那我们不是就白弄了吗?”小玉忽然忧心忡忡地问。

“他不会动的。就是他想动他哥也不同意。”

“你说的可也是。”

坐在山顶上商议事情已经成了李蓝独特的风格。大山里有的是隐蔽的地方。高山流水,皆是美景。只有在大自然的臂弯中,人才能悄然地隐褪身体和心灵的浮躁。

昨日风光的高欢,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所谓的皇宫,金戈铁马痕迹犹存,如今却躲在农民的玉米地里,躲在鸟儿拉屎的地方,安静而听话地任农民摆弄。要是能开发成景区,黑豆乡可能就要发财了……

李蓝想着想着就问小玉:“退休了,你我就在这里盖一间草房,养几只羊,你种菜我浇水,你愿意吗?”

小玉没有回答他的话,眺望着远方群山,自言自语道:“有山、有羊、有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真美啊!”

这时,李蓝望见远处有人上来了,便让小玉先走,自己则等着那个人。因为,看样子那人是张大炮,李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他上山一定是出了事情。

其实,张大炮找了李蓝好几圈了。他见人就问:“李乡长哪去了?”可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答案。打李蓝手机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最后他估摸着是上了山,就自己找了个摩托车上山来了。

张大炮远远地大喊:“不得了了。杨柳成递交辞职报告了。”

“啊?”李蓝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虽然一直以来,杨柳成并不支持自己的工作,仗着曾经在县政府给县长当过秘书,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事事总是和自己作对,思想也僵化,但万万没想到,小玉的一着棋就把杨胖子逼到了死角。

忽然间没了对手,他有一种难言的失落。但旋即就高兴起来了,终于熬到头了。再没人整天和自己作对了,李蓝长长地舒了一口胸中的酸气。

这时候亲吻大山,眺望远方,满目葱绿,心旷神怡,好不惬意。

张大炮悲伤地说:“我们是不是把他弄得太惨了。”

李蓝忽然扭头问张大炮:“信是你写的吧?”

“怎么会是我呢?”张大炮惊讶地说。

“那怎么说是我们弄得他惨?你真是个傻大炮。”李蓝掐着手边荆棘枝头的酸枣果说道,“你先回去吧,我再看会儿山景。”

看着离去的张大炮,李蓝大声喊叫起来:“小鱼儿,你游到哪里去了……”大山回音袅袅传来:“……哪里去了……”

18.必须帮老杨

李蓝对小玉说:“我得帮老杨。这就上县长那里,把杨胖子的辞职报告要回来。”

小玉一脸的迷惑,要回来,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看来李蓝是脑子进水了!

“不用问原因,要不就赶不上了,只要说的能让县长感动就行了。”不顾小玉在身后拿树枝砸他,李蓝一溜烟儿似的飘走了。

推开县长罗然的门,李蓝看到杨柳成正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喝水,表情木然。他走到办公桌前,把手一伸:“辞职报告。”县长迷瞪地望着他,疑惑不解。

罗然旋即说:“你的事情还没完呢,这就又来事了。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罗县长,论起来,我虽然没有你了解杨书记,但他为了乡里的事,把头发都熬没了。每次出现大事件,他作为老大哥,每一次都给我打前战。现在就因为有人随便说了几句话,他心里难受也是真的。可你不能同意啊,我一万个不同意,我想不通。”李蓝的一番话弄得县长和杨柳成一脸迷茫,比搓麻将点了炮还惊愕。

少许沉默之后,县长哈哈大笑起来,豪爽地拍着老杨:“柳成啊,看见了吗?自己的兄弟都出来挽留你了,还有什么说的。”说话间拿出辞职报告来,递给杨柳成,杨柳成把辞职报告揉成了团。罗然忽然低声说:“天下的难事多着呢!要都像你一样,遇事撂挑子,还像党的干部吗?”

李蓝听得心里一惊,罗然的话看似说老杨。可谁不知道老杨原先是县长秘书,感情不可能这么浅。这样说,一是给李蓝做个样子,二是让李蓝知道,乡镇干部看起来是干部,但生杀予夺,是县委领导一句话的事情。

像赶鸭子一样,县长把黑豆乡的两位地方官就这样赶了出来。一出政府大门,尽管像霜打了的茄子,杨柳成还是拉住李蓝的手说:“谢谢你,老弟,没想到这时候你能来说话,看来老哥错怪你了。谢谢理解。”他仿佛告诉李蓝,你真是摸透我的心思了,我哪里是真辞职啊!

可李蓝却想:你他娘的也真敢将军,明明知道大家都不会同意你辞职,你说你50岁的人了,在官场上混这么久了,一个坟头就能让你如此看重?你可真敢,明明知道可能是我给你捣鬼,却还感激我,老小子真能上好莱坞当演员了。

但李蓝也装作动情地对杨柳成说:“杨书记,你就别寒碜我了。凭我的这点能耐,给你当个助手,已经很吃力了。”

杨柳成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老了。”

“杨书记,我们如今活像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买了假化肥,长期把庄稼种得青黄不接,饿得半死不活还悲愤不已。可要是咱找点好化肥,那就不一样了,领导也没话说,反正咱的地里长出庄稼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柳成扭头看一眼县政府大楼,感慨地说:“李蓝,你脑子比我好使,好好弄几把火烧烧吧。”

从县里一回来,李蓝就对张大炮说:“去把县政府的火葬文件给我一条一条地细细抠三遍。哪怕抠出血你也要给我抠出点杂碎来。”张大炮不解地望着李蓝,心想这是怎么啦,忽然就和杨柳成尿一个壶里了?但一看李蓝那像风干了的丝瓜一样紧皱的眉头,还是忙不迭地去了。

之后李蓝便吩咐小玉,“把咱乡里所有应该火化的名单给我弄出来,越详细越好。”

等两个人都把结果交到李蓝面前时,李蓝看了足足有三十分钟,突然站起来说:“好了,大炮你去写公告,通知明天全乡各村支书来乡里召开遗体火化紧急会议。”

大家都忙去了,李蓝细细地捋了捋文件,露出欣慰的笑容。

会上,李蓝让张大炮详细宣读了县政府关于遗体火化的文件,然后他说:“从今天开始,我们要严格按照县委县政府的要求,把这项工作落到实处。谁敢藏私,我亲自找他算账。”

按照县政府文件精神,考虑到农村几千年来的风俗习惯影响,黑豆乡灵活制定政策,凡在今年6月1号前埋葬的遗体采取一刀切的方式,不再追究。以后保证有一人火化一人,不要让死人和活人争地。

名单出来后,杨柳成的祖坟属于5月30号以前埋葬的。

李蓝对小玉说:“不弄这个时间差,老杨真要骂我们的祖宗八辈了。要是再来个新书记,也许还不如他呢。”这时候的李蓝,心里是极其悲凉的,自己看自己,就像个猴子穿上了朝服,在那里手舞足蹈,任“人”们观看。

杨柳成晚上在家里给罗然打电话:“罗县长,你说咱分析得对吗?”

罗然说:“不论是不是他捣的鬼,至少你弄这个辞职报告,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了。”

“也许这家伙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柳成啊,让李蓝多开展点工作,其实也没什么坏处,毕竟经济上去了,也给你长脸嘛。要多想办法,让他为你拉车。”

李蓝一心想着杨柳成该感激自己,其实他哪里知道,所谓的辞职报告是罗然县长和杨柳成给他精心设计的双簧。

19.李蓝的伤心事

工作上的事情烦恼归烦恼,毕竟还能解决。唯一让李蓝感到揪心的,就是爱人在三年前去世了。要不是那场车祸,他的孩子可能都上幼儿园了。每到星期天,只要他有时间,总要到精神病院去看看因失去女儿而精神错乱的丈母娘。

提起小玉,李蓝从心底里高兴。她是本地的姑娘,是村头张三秃的女儿,自从来到乡里上班后,她就喜欢上了李蓝。张三秃很爱面子,大家都以为他知道后一定会把肺气得炸开一个洞,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知道后反而把每天的二两酒加到了四两,喝完后还直咂嘴。仿佛他的酒里有乡长宝座的味道,还别说,自从小玉和李蓝好上后,张三秃也不赌博了,真严格要求起自己来,毕竟在他心里,自己成了乡长的泰山,要注意点影响。

躺在小玉温柔的怀抱中,李蓝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小玉却在回想着刚才他进来时的那股野蛮劲,轻轻地摩挲着李蓝黑硬的头发,她在想着这个男人的诸多好处和缺点。

天明醒来时已经快8点了,李蓝边洗脸边把钥匙递给小玉:“你先去给我加满油,我要上市里一趟。”

“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女同学?”小玉揶揄道。

“是啊。你不要吃醋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有正事。我去弄几个大人物来。”

小玉却走过来把他的头扭正,一字一句地说:“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去死。”李蓝心底里冰凉地一颤,冷气直冒。

“怎么会呢,真是小孩儿脾气。”李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她才笑着离开了。

小玉出落得亭亭玉立,格外水灵,脸蛋白里透红,曲线优美得没法说,身材棒极了。可在李蓝的眼里,就好像自己喜欢吃苹果,小玉却是富含水分的梨,虽可口却嚼不出味道。

走在去往市里的路上,李蓝就开始给他当天驼市市委宣传部长的同学彭娜打电话:“彭部长,我是黑豆乡李蓝。”

“黑豆乡?我看你快成了黑豆了。我这会儿正在陪省里的一个记者团。这样吧,你来之后,先到招待所订个房间。哦,对了,还去那个202吧,我给服务员打个电话。”

“你可别吃饭啊。今天我请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请我吃什么?”彭娜在电话里一阵开心地笑。

到市里后,他顺便到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点小吃,然后又到理发店刮了刮胡子,这才来到市委招待所202房间,静静地等待着彭娜。回想在大学里的那几年,真是后悔。本来和彭娜谈恋爱爱得死去活来,忽然她妈就不在了,而且她父亲不知为何顽固地不愿意接受他这个农村的小子,就这样二人在毕业分配后劳燕分飞,他回了老家,她分到了省里一家机关。彭娜这两年飞黄腾达了,到了天驼市当上了宣传部长,至今未婚。

20.会见初恋情人

咚,咚咚,还是熟悉的敲门声,李蓝慌忙从沙发上跳起来去开门。门一开,彭娜一下抱紧他,紧紧地拥抱了足足五分钟,然后她松开李蓝说:“你准备请我去吃什么?说吧。”

李蓝往茶几上一指,彭娜几步来到跟前,掀开塑料袋一看,叫了起来:“呀!亏你想得出来,老抠。”塑料袋里是两份煮好的馄饨。

两个人就坐在市委招待所的房间里,回忆着当年吃馄饨时热得满头大汗,每次都是彭娜看着他吃完才开始吃。人常说往事如过往云烟,彭娜想起来的却是李蓝上大学吃饭时头上的腾腾热气,如丝丝烟雾,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李蓝看着彭娜,她还是当年的模样——粉白的面孔,黑亮的大眼,他催促道:“快吃吧,已经凉了,跑了一上午,知道你饿了。再说你胃口又不好。”

彭娜看了李蓝一眼,低头垂眼端起了馄饨,完全像个羞涩的小姑娘,眼神都被娇羞染成粉红色了。在爱自己的人面前,女人总是很愿意装傻。女人此时,就像一面镜子,只不过在她们心中的镜子里照出来的全是男人傻乎乎的样子。尤其是熟透了的女人,一旦害羞起来,和熟透了的水果一样,处处向外流淌着多情的汁水,都能淹没男人。男人遇见恋人,也有一面镜子,但男人的镜子里照出来的,多是女人伤害自己的瞬间。

看着她吃完,李蓝才慌张地吃了自己的那一份。那种表演出来的香甜相,就像蹩脚的裁缝在手术台上缝合人体肌肤,很假。可惜彭娜不太留意。被拒绝的、有自尊心的男人在自己的恋人面前,总想时时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用以弥补心灵的创伤。这种感觉是不由自主的,并不是说李蓝已经对彭娜毫无感情。

李蓝坐在床沿上看电视,彭娜就走过来趴在他怀里,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渴望。不知不觉中,熟悉的气息幽幽地飘过来,头发的那种奶油酥香味道,让李蓝不知不觉地就把手伸进了她的怀中……筋疲力尽之后,彭娜躺在他的怀中,深情地说了句令李蓝吃惊的话——调到市里来吧。

李蓝随口支吾道:“嗯,好。但现在你要先帮我一个忙。”彭娜听后很高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直到李蓝答应抱着她在屋里走一圈才肯起床。

两个人再次坐到沙发上,李蓝谈起他想在黑豆乡成立个正式的开发区,彭娜说:“在土地证件还没有弄下来之前,你还是别太张扬了。”

李蓝说:“等证件下来,我就该离开了。”

“你就那么想给老百姓办事?”彭娜有点调侃地问李蓝。

“说是给老百姓办事,其实也是给自己办事。你知道我的脾气,在哪里不弄出点名堂来,憋得难受。我长了本事,风光了,你还不愿意?”

“你弄的动静还不够大?都上了中央台了?还想怎么弄?”

李蓝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在黑豆乡开发区奠基典礼上,请书记去给剪彩,壮壮胆。”

“那要看书记的意思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先弄土地证件。”

“我保证不会出现问题了。你想,几千年穷怕了的人,我给他们找钱挣还有人不拥护我?”李蓝认为只要GDP上去了,百姓就会拥护你。

“那到时候再说吧,我向你保证一二把手总有一个人去”。对于这一点,李蓝并不认为她是在吹牛,因为领导班子里配置的女干部,和电脑里的CPU差不多,虽不是一把手,却是驾驭一把手的高速处理器,有的甚至是双核的。彭娜就是双核CPU,所以她才敢对李蓝说到时候书记、市长总能去一个人。说这话,她心里是有底的。虽不用色诱领导,但上班时洒点香水,香味就足以把中年领导们的骨头缝都呛得一开一合毫无秩序。

李蓝说:“你个小妮子,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急死了。”

彭娜问他:“你心里还有我吗?”

李蓝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仰起脸来,脸上流下了两行泪。

一个女人,即使玻璃做的女人,总是把快乐的那部分讲述给自己的男人;而男人,却总是把脆弱的那部分呈现给心爱的人。在这点上,女人有着快如锯齿的螳螂手臂,男人最多就是蹦跶的蚂蚱,流出来的血都是绿色的。如果给人生下定义,爱算计的男人就是小说,女人往往是散文或者诗歌。中国几千年来也就只留下了传诵千古的贞节烈妇,却从没有坚韧的鳏夫。寡妇从来是能忍千年苦,而丧偶的男人,更多的却是无奈。

李蓝并不是不爱彭娜,只是因为曾经的伤痕,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痛,岁月还未能将它抚平。

临走的时候,彭娜送给他一台笔记本电脑,说:“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就在网上留言吧。”

李蓝后来才知道,电脑竟成了遥控器。

李蓝忽然又想起向后转的理论,是啊,要是时光倒流或者他和彭娜都回头向来时路看一眼,也许生活就大变样了!可是,为什么大家都只顾向前奔跑呢?官真的是做得越大越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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