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小太监再三催促,那人也顾不得那么多,连道,“好了,我们快走。”
走字话刚出口,便只觉得脖子一疼,俩人便倒地不醒了。
辛娆年听得屋子里动静,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警惕地望向来人,来人竟然是君无心,他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朝夕,掖下还夹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辛娆年惊奇君无心的突然出现,更神奇的是,他居然将她想要的人给带了过来。
“你不是想这样做嘛,我只是帮你省省事,来凑个热闹而已。”说着又是朝着朝夕道,“把那个恶心的女人给我扔到床上去,扔到那男的怀里,给我准一点。”
辛娆年望着被朝夕扔上床的人,心底一阵冷笑,好你一个郝慧凌,居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哼,这回可不会再饶你了。
望着郝慧凌那张憋得发紫了的脸,还有不安份的双手在身上游走,不停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扯了扔了下来,见到这模样的郝慧凌,辛娆年心底直泛冷,郝慧凌啊郝慧凌,这种感觉如何,这滋味一定很爽吧!
君无心望着直往床上那男人身上爬去的郝慧凌,转过头,不再去看,而朝夕一如以前,身子一闪,便直接消失在了屋子里。
君无心盯着辛娆年道,“你似乎很不喜欢这丽美人?”
“哼,一个能杀害自己亲姐姐的女人,能有多喜欢。”辛娆年厌恶地转开眸子,不去看床上的俩人。
君无心自是看到了辛娆年当时让碧玉偷换酒杯的事,依她的强大观察力,一定是能做到现在这样,可是他还是心疼她,不想让她亲自出手,便将那女人给她带了过来。可没料到辛娆年说这话出来,更是令他意外,当年之事他只知一二,对此事并不关心的他自是没有让人查过。
“你怎么知道?”君无心惊讶地望着辛娆年,这个刚回来几天的女人居然能查到这么多事。同时也是手指一弹,便将房间里的烛火点燃。
“夏谦和我提起过郝丽凌,郝丽凌天性淳朴善良,连一只小蚂蚁都不敢伤,我对此事有所察觉,而夏谦也选择将当年的实情告诉我,但他并不知道当年郝丽凌之死是这个想要荣华富贵的妹妹郝慧凌所遭成的。”
辛娆年淡淡地开口,“所以我回来后便去查得了当年的一些事,后来又遇到了找上门来的郝慧凌,拿话一套,她便全露馅了。”说完这话后的辛娆年又是不由地抬起头厌恶地望了眼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开口道,“而蓝茵今日又遇到了夏谦,在夏谦的追问下,将今日我与她说的话全都告诉了夏谦,所以对于夏谦来说,这个女人她现在不会再保护了,而是恨不得能让她快点死了。”
君无心听着辛娆年说的话,若有所思地回望了眼辛娆年,幸好,自己没有与这个女人为敌,幸好,自己爱着的人是她,也幸好,她会与自己讲这些。
随着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恨意与鄙夷,君无心眯了眯眸,转眼望向在床上的郝慧凌,“她又是谁呢?”
“郝丽凌的胞妹郝慧凌。”
“你想怎么做呢?”君无心转过眸子不再去看,望着辛娆年回问。
“哼,当然是要她生不如死,当然,相信到时她也一定活不了。”辛娆年缓缓地收回落在床上那两个已是滚到一起去了的俩人,表情虽然不悦,但还是蛮欣赏的。能再次见到古人的活人春宫图,她还是蛮乐意的。
床上的俩人如同水遇到了冰,恨不得都能立马溶入到各自里面去。
早已不再顾及自己有了身孕的郝慧凌只想寻得那块冰,只想能让那冰水能解了自己浑身向外冒出来的灼热。
“你怎么知道她会挑那杯给你的?”君无心回想着他在大殿里看到的一切,他见到碧玉真趁着辛娆年与翠柳说话之时换了一个杯子,踩在了脚下,又弹了一丝细粉放到了郝慧凌要的杯子里面。
“当然,她在那个杯子上有涂药,但她不知道被我看到了,更不会知道碧玉会换了那个杯子,且还故意拿起来放到我的身前。”辛娆年冷冷地低喝,“想害我,还早着呢,还是趁机回娘胎里去回炉重造的比较好。”
说完后又是不屑地瞟了那床上已在靠近了的俩人,皱了皱眉,“姿式真丑。”
额!这个女人!君无心听到这皱着眉,小脸上眼鼻嘴凑在了一起的辛娆年,心底里又是直叹。明明是这么赏心悦目,怎么到了她嘴里就是丑了呢!
床上女人双眼媚如丝,娇小而俏丽的鼻子高高的挺起,却因身体内充满的灼热,鼻尖上面已是浸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她缓而慢地伸着出一只手,朝着床铺上四处摸去,在触到床上躺着的那一只冰凉的手后,入手清凉,很是舒服,又能解了她心底燃起的燥热。便立马抓在了手心里,顺藤摸瓜地靠了上去,心底深处传来的燥热早已令她大脑一片混乱,只想能够寻得到那一丝水源,好好地喝个够。
她身上的薄衫早已在她自己的拉扯下落了下来,褪卸在房间各处。此时床上的那个男子也已是醒了过来,只是他的眼底里并没有一丝清明之色,反而带着一丝迷蒙与****之色,脸色略微发烫,在见到她那温如暖玉的娇躯,雪白的晃动着他的眼,晃得他心神跟着眼神直愣愣地盯着,生怕那么一动便会消失不见。
“你给他服了什么?”
“醉清风。”君无心轻薄的说。
辛娆年却是抿着唇角浅笑,她自是知道醉清风是什么,那是一种似酒的小药丸,在让人服下后便会出现醉酒的状态,只是没有深醉,如若遇到美色诱惑时,便能更激发之药力,但那时木已成舟了,谁还会去查中了什么,只会道是喝多了,然后乱作了。
君无心见到辛娆年似乎对于床上俩人发生的事很是好奇,大手一抄,将她搂在怀里,身子一跃,便落到了靠窗边的横梁上斜躺着。
“年儿你似乎对他们的欢合很喜欢!”君无心抱着辛娆年媚笑,暖暖的话语喷在她的耳畔。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没什么。”辛娆年无趣地撇开头,将目光又是落到床上的那俩人身上,她要的,可不只是他俩欢好,必要之时,她还得出手帮他们一把,哦不,不是帮他们,是帮郝慧凌。
床上的男子此时已是坐了起来,坐在郝慧凌的对面,眼底里划过几分疑惑,但很快在她那双手的流走下,眼底下那丝疑惑便已消失再也不见,眼眸里全是一片情,欲之色。他猛地反拉住她的手,一手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将她狠狠地揽在了怀里。
在身体上燥动的热似乎在那一瞬间消失,她顺着那微凉的源头寻去,心中更加欢喜,紧贴着那凉凉的身体,难以忍住地从喉咙底下发出一丝舒服的呻,吟释放之声。然而这一轻呤,却是更加加重了那男子的求情之欲。
似是不满身子上的那片刻清凉,分钟之后,她便又觉得身子燥热直袭,那原本紧咬着的唇像是快要滴血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此时却是半张着,直寻着那男子的颈项而上。带着灼灼之意,擦过那个男子的颈项,似是羽毛擦过,又似温火点过,瞬间令那男子小腹闷涨无比。
床上男子的心底里似有什么在抗拒着,但身子却是不自由主地迎合着她。
横坐在梁上的辛娆年望着神色还略带抗拒的世公子,心底又是划过一丝异样,“这世公子看着并不像刚刚在席上表现的那般不堪啊。”
“能在他那个年纪便坐上那个位子的,多少有一点能力的,如若等他坐的更上了,那便不是像现在这般好对付的。不然夏谦他也不会花这么大力气想要拉下他来。”君无心轻声解释给辛娆年听。辛娆年听后侧着头微微地打探了他一会,过后又是暗自摇了摇头,注意力继而落在床上的那俩人身上。能够毁了夏启的一羽翼,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郝慧凌似是忍耐不住,整个人已是全都扑倒在世公子的身上,疯狂地撕扯着身下之人的绊束。整个房间里只听得哗哗哗衣服被撕破的声响,看得君无心眼底里寒光直射,如若这事发生在辛娆年的身上,那他还怕自己会血洗了夏朝。
世公子早已被眼前这具白花花浑身又散发着灼热的身子给挑逗起了无尽的征服之欲,浑身紧绷,小腹处传来的火热与压抑,令他很是不爽,突猛地一个翻身,将原本紧抱在怀的娇人狠狠地压在身下,一手将她一条腿压在床上,一手支起她的一条长腿,扯到自己眼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细细地从脚尖一路狂吻而上,更是在那如花似雪的肌肤上烙下一串串的梅花印痕。
似是承受不住那一阵狂吻,郝慧凌直扭着身子,当那片火热落在她玉腿深处时,她顿时大脑嗡地一片空白,全身一阵酥软感袭来,如电流一样席卷着她身子上每一寸肌肤。
“嘻嘻,传说中世公子精通闺门秘术,看来果然不假。”辛娆年抿着嘴一阵浅笑,看着床上那早已承受不住了的女人,笑着的眼眸里寒光四射。
随着那狂吻凶猛地落下,直撩拨着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她却猴急的得不到,花涧里早就溪水淙淙,却无奈身子动不了,而上面那人也不再深入,这让她有些微怒。
伸着手圈住那个顺着玉足一跑吻上的世公子,一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急不可待地顺着他脖颈往下,同时头也轻轻地靠了过去,一路轻吻而下,在经过他胸前那两点殷红时,一边用手指轻轻地挤捏几下,一边红唇早已凑上,对着就是一顿狠吸,最后更是伸出舌头勾住,那细白的贝齿轻轻地咬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