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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要唯一

“你……!”被君无心戏弄的华服少年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冷哼一声,两眼泪汪汪地望着辛娆年,可怜兮兮地道,“娘亲,你就真的要丢下华儿不管了吗?”

“我不认识你。”

原本站在一旁早就被华服少年那番话感动了的蓝茵以为辛娆年会立马上前去抱住自己的‘儿子’,却没料到她会说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来。

“啊?”

见到吃了个干憋的华服少年两眼发直地呆在那,君无心得意洋洋地道,“这才是我的年儿嘛。怎么说我家年儿也生不出你这种小鬼头来。”

汗啊,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辛娆年心里本来就抵抗儿子那两个字,现是被君无心这样毫无防备地提了出来,早就让她愤怒不已。

华服少年感觉到身子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瞥着她道,“可是,可是昨晚你那么关心我,就与我娘亲一样,你就是我娘亲,你不要不承认啊。”

话音刚落下,辛娆年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还没有合上还想再继续说点什么的君无心,又是转过头来对华服少年道,“君无心说的是,本郡主生不出来这么大的儿子。”

说完后又是朝着君无心狠狠地一瞪眼,不再理会满脸委屈的华服少年,朝着掌柜子递去一个冷然的眼神。

“掌柜的结账。”

“不好玩了,年儿生气了,年儿还没有说要这些难看得要死的布匹做什么呢。”君无心一见辛娆年不再理他们,又是眼角打着笑,似水蛇般地缠了上去。

“滚。”辛娆年没得好脸色给他,手中摸上一根银针毫不客气地对着扭着身子靠向她的君无心身上射去。

“呼!”伴着空气被刺破的声响,君无心脚下快速地朝着一旁躲去,银针“嗖”地一声在隐没在了旁边的木梁里面。

好狠的女人,居然将一根银针给刺入木梁里面。若是打入他身体内,那不是要他命了。

他是不敢去接那根亮得刺眼的银针,他可不会忘记,刚刚她在那边药店可是拿了不少好药才出来的。

“你不是好人,你欺负我娘亲。我跟你拼了。”华服少年可不管君无心为什么不敢接那银针,一个熊扑就扑了上去,与君无心打扯到了一起。

他可是花了很大力气才找到辛娆年在此的,他可不能错过了,且还是那么像他娘亲的人。

白痴。辛娆年问了掌柜的价钱后,心里又是一愣,真看不出来这里的东西还真是贵的出奇。虽然她挑的都是店里最好的,可还是被那价钱给吓了一跳。秀眉轻蹙:

“掌柜的,这个钱,能否以另外一种形式结算呢?”

另外一种形式?

打得热闹的俩人听得这一个词,不由而同地停下双手直朝着她的身边奔了过来。

“年儿可是有困难,只需年儿说一声,本公子定为年儿排万忧,解万难。”君无心嬉皮笑脸地朝着她的身子靠了过去。却在她眉头轻蹙时又停下脚步,笑嘻嘻地停在了旁边。

“娘亲说了让你滚,你就别在我娘亲面前碍眼了。”华服少年可不管那么多,亲热地粘了上去。

而掌柜的却像是听明白了什么,招呼着她坐下来说。

“郡主请坐。”

既然都答应布匹给她了,这关于银两的事,只要是她能说得通得,怎么也得给她行个方便,不然得罪了月眉姑娘不说,还把这尊瘟神也给开罪了,她可承担不起啊。

辛娆年淡淡地看了眼想要靠近她却又在她身外徘徊的君无心,冷冷地收回了眼神,“还麻烦掌柜的给我拿来纸笔。”

汗,“年儿你不会是真的要写欠条吧?”君无心额头飞过一群乌鸦,低着手扶着额,心里直打着鼓,这个女人花样还真多。

“娘亲,不用写欠条,华儿这里有的是钱。华儿给娘亲买吧!”

欠条?

掌柜的与蓝茵听了这两个字心里直冒虚汗。这个郡主不会真的要写个欠条吧?

但还是朝着蓝茵奴了奴嘴,示意她去拿纸笔。“蓝茵去给郡主准备笔墨和纸。”

辛娆年听了君无心那话嘴角直抽搐,这个男人,不说话会死人吗?会死人吗?

蓝茵在掌柜的示意下取来纸笔搁在了辛娆年身前的柜台上,“郡主,纸和笔已拿过来了。请问郡主……”

“谢谢,剩下的我自己来吧。”辛娆年对着放下笔墨站在一旁准备伺候的蓝茵浅浅一笑,示意她别打扰她。

不习惯身边有人这样候着,接过纸笔她却是在柜台前微微地沉思了一会才下笔。

站在一丈之外的掌柜的见到被称为野蛮之女的郡主对她的下人说“谢谢,”心里又是一惊。这个安容郡主虽然还是很强势,却是少了那份张狂,多了份内敛的气质,待人也显得温和,并不是无理,这让她又不自觉得在心底里掂量了几分。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安稳地呆在了那不敢乱动。

君无心呆在远方不敢靠近,伸着脖子翘首企盼,模样很是滑稽。

华服少年在辛娆年的冷眸瞪视下也讪讪地收回了手,同样站在了不远处,与君无心成一条直线,将辛娆年给围在了最中间。

空间很静,只听得“沙沙”的走笔之声。

几经停转,辛娆年终是落下笔来,这身子的主人看来是习过字的,且还有一定的功底,不然怎么当她握着笔杆子时心底会升起一股熟悉之感。只是她习惯用自己的手法。

“拿去看看。”搁下笔的辛娆年经手挑起那张勾勒好了的薄纸,递到了迎上前来的掌柜的手里。唇角轻扬,眉角带笑,稳操胜券。

掌柜的伸着双手接过辛娆年递给她的薄纸,眼神刚一触碰到,立马就被吸引住了,整颗心猛地怦怦地跳个不停,眼里崩出似火般的光芒,久久不能移开。

是什么?君无心自认她刚刚写的不是欠条,就凭她不时地停笔勾勒,更像是在画什么,可是画了什么,他却是不得而知了。

华服少年却是管不了那么多,见到薄纸到了那掌柜子手上,立马支身跳了过去。

“哼。”君无心见到华服少年那样跳跃,脸色显得很是难看。更是手指轻动,一道细如牛毛的白线立马往华服少年身上缠去。

“卑鄙,无耻。”见到那白线像长了眼睛直朝自己身上缠过来。华服少年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大声呼唤要辛娆年救她,身子敏捷地往后退去,同时也找准时机往君无心身上扑去。

好奇特,好怪异。却又是如此地和谐,又是如此地搭。

蓝茵很是乖巧,见到掌柜子那神情后,连忙从后面搬了把椅子出来,放在了辛娆年的身后。

辛娆年并没有去看身边人的情况,反而坐在了蓝茵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

坐下来的辛娆年正准备朝蓝茵说声谢谢,却是见到蓝茵连忙摆手跳了开来。“郡主万万不可对奴婢说谢谢了,这可是要折杀奴婢的。”

为这个?好吧,古人喜欢这样,那她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是,她不喜欢有人没事就跪她。不跪天,不跪地,双膝只跪父母与兄弟。这是她在入队时与队里那帮兄弟说的。

想到这,眸里又是多了几分哀意,那些人,现在可还会记得她吗?

“郡主?”

掌柜的踌躇地望着神色戚然的辛娆年不自然地唤道,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张薄纸望着她。

“嗯?”

“敢问郡主这是何意?”

“掌柜的可是有见过?”被打断回忆的辛娆年快速地收起那不可收拾的记忆,垂下眸子,淡淡地问。

掌柜的紧咬着牙,摇着头。“这个还真没见过。”

“那掌柜的认为,这个若是制出来,会在丰都城内造成何影响?”

啊?掌柜的是个何等聪明的人,听着辛娆年的话立马就知道了是何意,眼里不由地流露出一丝惊恐之意。却又在瞬间低下头去,久不语。

时间似乎都在那一刻静止,君无心与华服少年却是打得火热,一点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郡主能否将这个买给老奴?老奴将这些布匹送给郡主,可好?”

横思许久,掌柜的终是咬着唇哆嗦地开了口。

这可是在开口向天下间被称为恶女的郡主要东西啊!就如同在向老虎嘴里拔牙一样。怎么不让她心颤。

辛娆年轻轻地抬了抬眸,并没有立马就答应,反而让蓝茵将那匹淡碧色乡绣有莲花瓣的绸缎拿出来,摆在了掌柜的面前。

蓝茵虽然不知道为何,却还是照吩咐这样做了。

“掌柜的想要这个,那么,就得用在这匹冰蚕丝绸上。不然,就真是浪费了。”辛娆年手指腹轻轻地滑过油布,感受着里面那布匹带给她那股冰凉却不冷的丝润感,似是没有在和掌柜的说话一样,那双漆黑似乌般的眸子里倒映着那匹淡碧白华相间的丝绸。

掌柜的一听,连忙点头应好,“月眉姑娘本来也是放在这让我们替她设计两套服装出来的,可是我们哪敢轻意下手啊。这可是百年冰蚕吐丝经得处子之手制成的水漾年华,我们这些粗人只有好好替月眉姑娘守着了。”

辛娆年听了却是不动声色,继而道,“只能替她制一件。剩下的布料,全都替我毁了。”说着缓缓地抬起头,望着掌柜的轻声道,“掌柜的这可做得到?”

“做得到做得到。”掌柜的听着这话连忙点头应好。那颗心却是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我勒了个神啊,这郡主不去做生意,真是太可惜了。天第间,就只有那么一件衣服了,那可将是无价或是天价啊!那经商的头脑,可是比过她家主还绰绰有余啊。

“还有,不许向任何人透露这是本郡主的意思。”低声轻语中,却是透露出一丝寒意,她不想这么早就给自己惹上事非。

就刚刚她住的君自笑客栈,刚去过的那医馆,还有眼前这家花想容成衣铺,能在天子底下混得风声水起,有声有色,哪一个不是有背景有后台撑腰的,没弄清楚之前,这些混水,她不想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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