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地扬起头,云雅莹仰天发出一声令天地皆泣的狂笑,随后意兴阑珊地挑衅着炎浩宇欲暴的底线,“皇上,你很想知道我怀的是谁的孽种吗?那你可要听好了,你口中的奸夫就是高高在上,冷血无情的当今圣上!哦,对了,难道皇上忘了那晚被本宫压在身下……”面对炎浩宇渐渐变绿的脸色,视死如归的云雅莹一脸风轻云淡。玩味的字词,倔强的目光无不透散着嘲讽。
啪!
一声响遏行云的巴掌截然地打断了云雅莹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嘲讽,炎浩宇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云雅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筱辰煜还是炎浩麒的?”杀气腾腾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个不停,仿佛要将她的心剜出来过目才肯罢休。
“皇上,你别忘了,筱太医早已死在你的凶狠之下,而麒王爷,绝对是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至于谁是孬种,我相信皇上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云雅莹都不会把他生下来的。
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很残忍,但现在的她,别无选择!
即使云雅莹口口声声咬定这是他的孩子,但心胸狭隘的炎浩宇根本接受不了云雅莹强上自己的事实,积压在心中的不甘恍然褪变成满腔的愤怒,炎浩宇誓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贱人,这个孽种,朕要亲手将他毁灭。”愤世嫉俗地吼出自己的决定,炎浩宇朝随从的侍卫喊道,“来人,将这个贱人的衣服给朕全脱了,今日朕要替天行道,毁了她腹中的孽种!”虽然她是被贬的废后,但听到炎浩宇要他们将她的衣服全脱光,侍卫们还是有所犹豫,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是不是都活腻了,连朕的命令都敢不听吗?”侍卫的举足不前深深地刺激了炎浩宇的傲气。
尽管想到过炎浩宇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云雅莹万万没有想到,炎浩宇竟要当着众人的面强占自己,逼落胎儿。刹那,她的心凉如冰水。
显然,这个答案也并非楚诗月想要的,哪怕云雅莹的声名再狼藉,只要她活着,楚诗月就觉得她还是对自己造成了威胁。
冒着会被戳骂的可能,楚诗月又扮起了慈善的角色,“皇上,纵然云姐姐私下与他人偷情不幸怀上孽种,皇上也不应该当着众人的面强迫她坠胎,否则,你叫云姐姐怎么抬头见人啊。”娇滴欲脆的嗓音煞是好听,不过听在云雅莹耳里,是一种强劲到极点的变相讽刺。
“哼,朕岂止是要逼她坠胎,朕还会让她一辈子都畏惧男欢女爱。”邪恶如鬼魅的声音让听者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心急如焚地看着侍卫朝手无缚鸡之力的云雅莹靠近,云裳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焦急,扑通一下跪倒在炎浩宇的面前,“皇上,小姐腹中怀的确确实实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能够用这么残忍的手段逼她坠胎啊。”声泪俱下地哭诉着炎浩宇的残忍冷血,云裳拼命地求他放过云雅莹。
然而,失去理智的炎浩宇不仅对她的求饶无动于衷,反而做出一系列让人内心发寒的举止,他先是抬脚将云裳踢开,然后冷酷地吼着,“来人,将这个不识趣的贱奴拖下去喂狗!”
“皇上,你要杀奴婢没关系,但我家小姐是被奸人陷害的啊。”即使是死到临头,云裳想的依然是云雅莹的安危。
面对云裳声嘶力竭的哀求,炎浩宇没有半点动摇,“快点将她拖下去!”
被侍卫团团围住的云雅莹听到炎浩宇冷血的说辞,心里对云裳的歉意越涌越重,在侍卫拖住云裳的刹那,她所有的尊严瞬间决堤,“放开云裳,所有的罪我一人承担。”不管如何,她绝对不能让云裳出事。
云雅莹的呼喊让炎浩宇陡然来了兴致,噙着一股令人摸磨不透的阴森,他得瑟地以持威胁着云雅莹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脚下,“要朕放过这个贱奴,你必须在此脱衣取悦朕!”说得冠冕堂皇,心安理得。此刻的炎浩宇,俨然比魔鬼更恐怕。
“小姐,你千万不要答应皇上啊。”听到炎浩宇厚颜无耻的要胁,云裳第一时间叫她不要管自己。
“你卑鄙龌龊。”尊严早已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云雅莹咬牙切齿地怒骂着他。
主仆两人的态度让炎浩怒不可遏,再也没有半丝犹豫,炎浩宇朝侍卫大喝,“把这个贱奴拖下去,健猛的藏獒也好久没食过人肉了!”
天杀的炎浩宇!
藏獒是种何等凶狠的动物,他居然无情到这种程度。
望着渐渐被拖远的云裳,想象着那方残忍的噬咬,云雅莹理智终于崩溃,“放了她,我答应你。”仅剩的尊严瑟瑟扫地,她心死如冰。
“哼,前一秒还一副冰清玉洁的清纯样,现在就愿意自褪罗裙,云雅莹啊云雅莹,你真是够贱!”先是令侍卫松开云裳,炎浩宇冷冷地刺激着她。
“我说过,就不会反悔,请皇上让云裳先行回夕寒宫。”
“小姐,你千万不要这样做啊,云裳命贱,死不足惜啊。”被侍卫阻拦着的云裳哭到喉咙沙哑,她不敢想象,被强行坠胎的云雅莹要怎么活下去。
“云裳,回夕寒宫等我。”音符虽轻,但却斩钉截铁。
看着云裳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当着众多人的面,云雅莹颤抖着双手一件一件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罗裙殆尽,她绝美的曲线让楚诗月妒忌万分。
痛,迅速蔓延全身。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