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桑镜秘信。”萧朗将信递给莫贞,莫贞接过来。一边展开一边问:“怎么回事,脸色那么难看?”
“主子,就在刚才,我国临海的地界传来的了消息,说有外族人入袭,而且据外形描述那些人就是海之国的人。”萧朗说完这名,莫贞也将手里的急件放过了泰姬的手上。上面是守炎的笔记,写道:海之国侵犯,请多加小心。朝内有吾辈,请勿担忧。
只有这四句话啊,说出了来信的人思念与处事不惊之冷静,泰姬在心里佩服着守炎啊,真不悔是江湖上的人物,竟然如此气魄。“你还是先不要离开,等安顿了襄甲之事,再与我同回桑镜。”莫贞可不能让泰姬此时离开自己的身边,他得时刻注意着泰姬的安危。何况还有若臣在这里。
今年夏天来得比去年还早一些,估计海之国的人实在是在所居之地无法生存子,才不得不攻上陆地来。他们放弃了和解,而是选择了相伤的路,不是不给他们机会,而是他们不懂得把握住机会。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而现在的他们不单单是把握不住机会,而且还在做最后的鱼网之争。
“好,就让我们会会他们,既然他们不想要安生的地方,那么就给他们一个永远无生的地方。这里就是他们的坟墓!”手段狠毒不给敌人留一点余的莫贞又回来了,泰姬觉得这样的莫贞虽然霸气逼人,可是无名中也让她觉得可怕。
“若臣,给五儿递个信,这事毕竟与他的族人有关,看他什么意思?但是,信里要写明不允许他只身犯险。”敌人的命可以没有,但是初草的命是不能丢的,本就是应该放在手心里呵护心疼的人儿,怎么能让他再受到点点的伤害呢。
“好。”若臣转身先离开去写回函。泰姬将脸转向莫贞,轻轻说道:“你白师傅一定是爱着灰师傅的,虽然是断之好,但是爱情是无罪的,应该受到尊重,你也应该尊重他们二人,你不希望你的两位师傅永远这样活在活在各自的哀伤中吧?”泰姬的话像闷棍一样重重的打在莫贞的头上,他的确是在有意的,或者说下意识的回避这个问题。他在意世俗的眼光,不想两位师傅也遭世人摒弃,但是他所谓的维护两位师傅的立场却是如此的不牢固,他的心其实也是希望两位师傅可以展颜,可以不用终日愁眉不展的度日。
“好好想一下,其实你的师傅也是希望能得到你的支持,若与他们最亲近的人都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那么他们又有何勇气去面对更多的人。还有关于你灰师傅,我想他一直以来都是活在白师傅与玲珑之间,他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缺一不可,不能离开任一人,命运抓弄,老天带走一位,剩下的两人更应该相互扶持着走下去,而不是各自悲伤的饮泣。”泰姬发现自己的口才今天也真好。暗自鼓掌!
“元元,你总是给我惊喜。”莫贞将泰姬拥在怀里,在泰姬的耳朵轻声说:“我需要的就是这份理解与鼓励,同样的理解与鼓励我也会给师傅。”
“莫贞,没有什么是我们解决不了的,本来这次我就只打算将慕儿带回去接掌桑镜,然后咱们远走他乡,过着没有这样纷争的平静日子,可未料到海之国的人提前动手了,那么逃是逃不掉的,既然躲不过,我们就直视它,解决它,然后不留一点遗憾的离开。”泰姬的脸上扬抑着对未来生活美好向往的光环,整个人都闪闪发亮,特别是在阳光的映衬下,整个周身都镀着金光,闪闪耀眼。一如守炎初被泰姬所吸引的那一刹那一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话一旦说开事情就好办了,莫贞先是去给灰师傅赔礼道歉,希望灰师傅不要因为他隐瞒了白师傅的下落而发怒,结果灰师傅几乎要与莫贞抱头痛哭,之前的林林总总都已经过去,现今就是过好以后的日子,莫贞送上自己诚心的祝福,目送着灰师傅踏上寻找白师傅的路途,他知道白师傅一定在那里等着,抱着一个圆满幸福的希望等在那里,等着有一天一个英挺的男人来这里与他相见……
莫贞他未等着初草的回话,便下了旨,歼灭了所有入袭的海之国的人,他不需要那么顾及初草的想法,他现在是以一个国主的身份在为国家做事,他要为他的子民们留一个安全的和乐的国度让他们幸福的生活,这是他作为一个国主最后能为子民所做的事,虽然心中有着一份不舍,但是这条不舍在与让他放弃与泰姬的这一份感情面前来讲却是微不足道的,他知道这那是他想要的,而且绝对不会后悔自己所选。
襄甲的事情选比桑镜解决的要快许多,但一拖也过了近半月,眼看着若臣就要满十六了,泰姬心里也不免要着急了,桑镜那面虽然也派兵去驱逐海之国的人,但是看他们的意思是不夺下桑镜誓不罢休,为了生存颇有破釜沉舟之势,看来不弄得两败俱伤,他们势不罢休了。
“莫贞,襄甲之事已经解决,现在必须要回桑镜了,我担心如果再不回去的话,怕是五儿会出事。”泰姬是真是担心初草,怕他万一真以身试险,万一有个好歹,泰姬这以后的日子定无法再展颜了。一个冷儿已经够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了。“慕儿最近一直躲在房里,我们去问过她的意思,她如果愿意同你回桑镜,那么我也不能强留。”该要面对的事,就得要面对,不能逃避。
“慕儿最近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姐姐现在要回桑镜,你如何打算?”泰姬坐在慕儿的床边,这么久了也应该想出个办来来了,不然她也真是无言了。“尊姐,我回桑镜,我不能留在襄甲,我不能一直回避着自己是一个不能生养的桑镜女人,我的确是看中了他了,但是目前要解决的不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而要先让我的子民过得幸福,安全。不然,我哪里有脸称得上一个尊主呢?你说对吗?上尊。”慕儿第一次称泰姬为上尊,她是真的想明白了。
在她的思维里,如果一个人连本份内的事都做不好,那么还有什么资格去谈论其他,她同泰姬不同,泰姬是如果一个人连想要的生活与快乐都得不到,那么这个人的人生毫无意义可言。而对于慕儿,她却是觉得人首先要做好份内的事,如果一个人连份的事都做不好,那么她跟本不配为人。这就是每个人对人生的定义,每人都按照自己的定义,一点点的诠释着各自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