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属于严重醉酒状态的美女,不知道往哪走,美女身上是香香的,皮肤是滑滑的,我的心是砰砰砰的。就是脚软软的。于是索性就在马路边的椅子上坐下,她靠着我,我靠着扶手。
看着远处宾馆的大牌子忽闪忽闪,我的心里也忽闪忽闪的。
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十五分钟后,我还是背着她走进了宾馆大门。
拿出身份证和五百块钱,前台的大姐似笑非笑的问我:“她的呢”说完,指了指我的身份证。“她的,额、、、稍等、、”
我在她身上一顿搜索,终于在她包包的夹层里找到了她的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显示,她叫叶香君。
房间在四楼,我背着她,一路从一楼走进四楼,她身上似乎有种魔力,使我根本不愿意放开她,她满身的香气和我身上的汗味混合在一起,肆意的鞭策着我的道德观。
终于进了房间,开了灯,但灯光依然显得很暗,暖色系,整个房间显得很温暖,我喜欢这样的调调。
我反锁了房门,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她睡姿很不好,不住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上衣很快被她丢掉在一旁,随着她粗重的喘息声,她的上身和我的心也随着上蹿下跳。
我很想冲过去,帮她解开束缚,可能是禽兽手册修炼的不够,我无法对这个美丽的女孩下手。何况是一个刚刚失恋打击的女孩子。
我转身拿过烧水器,接漫水,插上电,不多会,水就咕嘟嘟的开了。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其他的,我感觉屋子里的空气开始升温了,我感觉身上满满的都是火,烧的我心里仅存的一点点顾虑连渣都不剩。
我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亲吻在她的嘴唇上,脖子上,耳垂上,她狠狠的回应着我,这使我兴趣高昂。
很快,我们第一次****相对,烧水器里“duang”“duang”的声音提示着我,比激情更重要的还有生命。
我起床随手把热水器关了,在回到床上,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我起床的时候,她可能清醒了一点,背着我转过了身子,我回去的时候刚好看到她屁股上一条触目进行的伤疤,伤疤很深,以至于颜色有点发暗,周围还有几条变浅变淡的小疤痕。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心里很疼,比她们出现在她身上的时候还疼,我轻轻的走过去,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在了伤疤上,我知道,没有任何意义,可我就是那么做了。
她好像触电了一样,一下子坐了起来,急忙用手去掩盖上面的伤疤,这个时候我看到,她手臂的内侧有三条整齐的切口,每条都在那根凸起的动脉上。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住她,我觉得她一定受过很多苦。
我抱着她,她抱着我。
她慢慢的开口了,经过她短短叙叙的描述我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她家在四川农村,家里那边人基本都是重男轻女,母亲因为接连生下的他们姐们三个,父亲开始变得酗酒,然后发展成暴力,母亲无奈之下只有离家出走,坏就坏在母亲离得不够远,只是在离家一百多里远的另一个县城里找人嫁了,后来慢慢的分言风语传回来了,说是她母亲是和别人私奔跑了,这样作为丈夫的爸爸更是变本加利把对母亲的很转移到她们三姐妹身上,叶子是最小的妹妹,姐姐们相继长大嫁人,逃离了家中,只剩下叶子一个人默默承受父亲的怒火,大学毕业后他被父亲勒令回家工作,拼着师范毕业证,她顺利的找到了一个小学老师的工作,尽管她住在学校,但依然隔三差五的收到父亲的家庭暴力。屁股上的疤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后来她就认识了去四川支教的程乐,也就是刚给她分手的男友。
很俗套的故事:她以为遇到了真爱,把自己的一切压在了男人身上,男人告诉他只要她能考到北京读研究生,他就能勇气给家里说结婚了,毕竟一个京城的富家子弟,和一个四川偏远山区的小学老师,多少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的感觉。然后就是她努力的考上了北师大的研究生,而在她努力的时候男友另有新欢,离他而去、、、
然后她就特别傻得割腕自杀,这还不算,还连割了两次、、、
还是高中同学的文文(建哥领走那姑娘)一直照顾她。文文在离她读书的北师大不远的北影读书,在附近有套房子。
压抑了太久,她用一场大醉彻底切断了和从前生活的联系。想用一夜疯狂的ML重新开始生活、、用叶子的话说:“碰到一个“不靠谱”的男人”
我很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他:我是靠谱的;结果最后还是忍住了。
第二天,俩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加了小企鹅,像恋人一样手挽着手离开宾馆,钟易把她送到北师大门口时,天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俩人在学校门口分别,各自转身离开。
在打车回去的路上,钟易的小企鹅响了起来:漂泊无依的叶子,何处才是她的家。
叶子在问我,我也在问自己,我是她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