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轻轻地,他轻轻地抬起她的俏脸。
大眼镜猛然睁开眼睛,却是大帅哥,大帅哥迷人的微笑着,唇边流露出无法言语的魅力。
大眼镜一阵痴傻,身子一歪,不由自主地依靠在帅哥的肩头,不远处,一片琼花随风轻舞,轻舞着温柔,轻舞着醉美。
“哇!哇!”突然,大眼镜的耳边响起一声婴啼,大眼镜猛然清醒。
她历尽人世沧桑,早已千疮百孔,他帅气迷人!她配吗?大眼镜迅速的推开亚鹏,纵然千般不舍,却不能害他!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目光充满着痴狂,充满着天荒地老,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一辈子也不愿意松开。
她用力甩开,怎么也甩不开!
这无休无止的纠缠,这不可能的爱!
大眼镜狠了狠心,咬向亚鹏的手指,“啊!”亚鹏痛叫着松开大眼镜,一丝丝殷红迅速的滴下。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梨涡浅笑,她明明喜欢他,却又是如此的狠心!
“姐姐可不是什么玩物,想泡妞,找错人了,”大眼镜盯了一眼亚鹏,目光泼辣狠毒,她又不解恨似的抬起腿踢向亚鹏。
惊愣之间,亚鹏并没有躲闪,大眼镜生生的踢中了他,纵然非常疼痛,亚鹏却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叫,瞬间,他好象失去了痛觉,他恨极的盯着大眼镜,心头涌起无数的羞愤。
“这丫头!这个狠毒的丫头!这个被宠坏的千金小姐!”他咬牙切齿的握紧了拳头,可是,大眼镜无视于他的愤怒,提着行李箱,恍若无人的从他身边走过。
“这个嚣张的家伙!”亚鹏盯着大眼镜的背影,大声吼着,他真想追上前去,狠狠地扇她一记耳光,可是,他的腿好重,仿佛生了根似的,怎么也移不开?一阵冷风刮来,亚鹏一阵清醒。
“啊!”他惨叫着,蹲在地上,此时才觉得火辣辣的疼痛,这个白骨精差点废了他,亚鹏重重地喘着粗气,休息了片刻,疼痛终于缓解。
他艰难的站起身体,瞪向大眼镜离开的方向,他的鹰眼再次眯起,“白寒玉!你逃不掉的!”
一幢幢豪宅矗立在扬州城的西区,这些豪宅可谓金碧辉煌,一流的建筑,一流的装修,不仅令人眼花缭乱!又是如此的令人惊叹!
这幢幢豪宅怎么可能是人间的住宅?简直就是仙境里的琼楼玉阁。
纵然豪宅如此的富丽堂皇,可是,院子里却伫立着落寞的千金小姐!她柳眉紧锁,愁容满面,瘦弱的身子在冷风中轻颤。
白寒玉的眼神好忧郁,一种不属于年轻人的忧郁,贵族学校长达十三年的教化,她确实成了窈窕淑女,可是这窈窕淑女也太令人担忧了。
那一晚的生日晚宴,千金小姐几乎被亚鹏吓得魂飞魄散,这个帅气的男孩,帅气的仿佛从天堂降临,那凶巴巴的狠辣,又仿佛来自于地狱,她好害怕亚鹏,又矛盾的希望再次见到他,会吗?会再次相见吗?
一丝丝孤寂萦绕在院子里,满园的紫丁香,随风轻摆,忧伤着少女的忧伤,闲愁着少女的闲愁。
白夫人透过窗玻璃凝视着院子里的小女儿,目光里含着几许母爱,几许担忧,她的小女儿如此的苍白,如此的瘦弱,如此的弱不禁风,这许多的如此,勾起了往事。
往事如烟,往事如云,却又是这样的痛彻心扉,不堪回首!
二十多年前,白家还很贫穷,在苏北医院的走廊里,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因为没钱交住院费,她的大女儿得不到好的保护,竟然夭折了。
她清楚的记得大女儿唇边浅浅的梨涡,她还那么小,竟然那样美!
如果大女儿还健在,应该比妹妹强壮,不会这样的虚弱﹑胆小,可是,她的大女儿身子还软绵绵的,便被护工抱走,她的眼前浮现出护工凶神恶煞的模样,那个护工胖胖的,滿脸横肉,应该不会是善类,或许大女儿被扔进了某个下水道。
“唉!”白夫人重重地叹息着,眼睛里晶莹着一片伤悲。
突然,豪宅的前面驶来了一辆别克,上午时分,白总不可能回来,更不可能坐着别克,会是谁呢?白夫人惊讶的瞪着别克。
别克的门徐徐打开,跳下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帅气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潇洒的好象电视里的韩星。
这个男孩就是神话集团的传奇———年轻的亚鹏总裁。
大总裁竟然大驾光临!“有故事,有故事!”白夫人一阵欣喜若狂,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奔出大门,迎接贵宾,瞬间,又猛然停住了脚步,悄悄地藏进窗帘背后,一瞬不瞬的盯着帅哥总裁。
帅哥总裁突然光临,醉翁之意不在酒,当然是她倾国倾城的梨涡浅笑。
眼下,梨涡浅笑太令她失望了,居然害怕地奔向大门,瞧她急的滿头大汗,仿佛魔鬼突然降临似的。
“没用的女儿,没用的女儿!”白夫人恨恨地跺着脚,她这个窈窕淑女太懦弱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弃?
白夫人果断地关上了大门,白寒玉死劲的推搡着大门,可是,大门纹丝不动,她恐怖的瞪着渐渐逼近的帅哥,差点惊叫救命。
亚鹏不屑的盯着白寒玉,真是个高手,瞧她害怕的多逼真,这么好的演技,没有进入演艺圈,简直就是浪费。
白寒玉,任凭你的演技多么的高明,看你哪里逃?亚鹏眯着鹰眼,恐怖的坏笑着。
“救命啊!”白寒玉终于惊叫出口,她迅速的逃出院子,奔向西区的东面。
“夫人!”厨娘担心的盯着白寒玉瘦弱的背影。
“不成器的东西!”白夫人生平第一次如此的瞧不起女儿。
白夫人受了打击似的晃了晃,瞬间,她又坚强的挺立,迅速的拉开大门,奔出豪宅,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大帅哥早已追随白寒玉而去。
白夫人惊诧的追出院子,刹那间,又奔回别墅,她闪电般爬上顶楼,所谓站得高看的远,眼下,西区的一切尽收眼底。
瞬间,她又是一阵恐惧,浑身筛糠似的颤抖,厨娘及时扶住了白夫人摇摇晃晃的身子,免去了一场意外的灾难。
白夫人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她看见了什么?为什么如此的害怕?
西区的尽头有一个荷花池,朵朵荷花包,在春风里摇曳,或许明天,或许明天的明天,这些花朵便会怒放,到那时,荷花池不知多美!
眼下,天气阴冷,荷花池是这样的冷清,一对人儿站在池边,女孩貌若天仙,男孩帅气逼人,给这冷风习习的荷花池增添了几许**。
女孩瞪着恐惧的大眼睛,一步步后退着,她已经退到池边,眼看就要坠入荷花池中,可是,男孩依然狠毒的逼近,“扑通”一声巨响,女孩坠入荷花池中,溅起朵朵浪花。
女孩扑倒在浅水里,一阵手舞足蹈。
“你就装吧!”亚鹏冷笑着,鄙视的瞪着白寒玉,这么浅的水,她还能装的如此逼真,太精彩了,亚鹏控制不住的拍起了手。
刹那间,白寒玉的嘴唇冻得乌紫,纵然非常欣赏白寒玉的演技,可是,亚鹏的心里却涌起一阵阵隐痛,他受伤的捂住心口,怎能眼看着梨涡浅笑如此的折腾?
这苍白的俏脸,这颤抖的身子,这无助的眼神,多么令人怜悯,亚鹏再也受不了白寒玉的可怜兮兮,他迅速的跳进池水里,拦腰将白寒玉抱起,爬上岸。
白夫人气喘吁吁地奔来,她猛然推开亚鹏,紧紧地抱着女儿,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这个神话集团的总裁纵然年轻有为,却是个疯子,他不可能将她的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一个疯子。
她失去了一个女儿,再也经不起第二次痛,白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亚鹏,迅速的离去,那飞快的脚步,仿佛亚鹏是什么瘟神,慢一拍,将会被瘟神传染。
亚鹏愣愣的盯着白夫人的背影,他突然觉得白寒玉是个谜,一个令人费解的迷!
她这样费尽心思的接近他,难道就是为了男色?不可能,貌似白寒玉如此的温婉贤淑,怎么可能和花痴挂上钩?亚鹏百思不得其解。
“去他的白寒玉,”亚鹏狠狠地甩了甩头发,他要忘记白寒玉,这变幻莫测的梨涡浅笑。
可是,梨涡处处,处处浅笑!梨涡浅笑遍布他的周遭,梨涡浅笑化在他的脑海里,时时刻刻激荡着他的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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