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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八方云动 (2)

这时候还早,街上行人寥寥,孙府里也是一片清冷。灵秀昨晚喝了点酒,被吴家骧请到供职的地方去坐。这是她第二次去文明旅社,心情和遭遇却大不一样。吴家骧借着三分酒意,轻轻拥住她坐在松软的沙发上,说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突然亲吻了她的双唇。她是个生平从未和男性接触过的纯真女孩,既害怕,又兴奋,半推半就。可是,吴家骧似乎还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密关系,双手又有企图深入的举动,她坚决地抵御住了情感和欲望的诱惑,抽身退却。好在吴家骧也是仅作战术性的试探而已,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勉强,顺水推舟送她回去。

回家后,她一觉睡到天亮,头仍有些晕沉,索性躺在床上不起身,望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图案发愣。回味着昨夜跟吴家骧接吻时的销魂滋味,不觉脸色绯红。正意乱情迷时,吴家骧却又来到了院门外,拍门叫她。她赶紧起身,去镜子前略加修饰,这才去开门。

吴家骧进了门,眼光却朝后宅看,开门见山地问她,是不是老爷子带回来一个女人?灵秀一愣,没想到他大清早急急忙忙赶过来,开口就查问这件事,心有不悦,说他什么时候也变得像婆娘似的,关心起这些事来了。

吴家骧笑道:“不是我关心,而是有人关心,都向我打听,我回答不出来,又不知道该如何搪塞,所以只好找你了。”

灵秀鼓起嘴,似笑非笑地说:“我问过,老爷说这是朋友的女眷,借住在孙府养病的,哪像你们这些人胡乱想象的。”

吴家骧听她这样说,倒也释然了,没有再加追究,抱肘在胸前,打量她海棠春睡方醒、别有韵味的样子来,笑道:“这会儿模样,比昨晚还好。你这个小妖精,迷死人了!”

灵秀脸上犹如一张红布,甩手轻轻打了他一下,说:“你这个轻薄浪荡的模样儿,才不像个好人。”

吴家骧握住她的手,朝自己身边拖了拖。灵秀没有抗拒,顺从地坐在他身旁。他忍不住又去吻她。她有了昨晚的经验,也坦然接受了。两个人交颈鸳鸯般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嘴唇、舌尖,口水涂满了面颊和下巴,却仍然意犹未尽。吴家骧感觉浑身燥热,解开了军装的领扣,喘息着去摸她胸前双乳。灵秀本想跟昨晚一样,坚决地制止他得寸进尺的要求。可是,这温馨的上午,阳光从天窗透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令她慵软无力拒绝,只是说了声不要,便被他的双唇堵住了嘴,然后他的嘴唇替代了双手顺势下滑到她的胸口,柔软、湿润的舌头在娇嫩的肌肤上滑动。她的脑子里轰然空白,所有的理智都在瞬息间化为乌有。占据整个意识的,全是欲望。这刹时敞开的欲望之门,将她拖拽入了激情、快乐的深邃海洋中,舍生忘死,再难回头。

(三)

孙啸伯到达西安时,天色已经昏暗。他在邹公馆门前下车,带着两个心腹进了门。邹震预先得知了消息,估算时间也准,在门口稍稍等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迎到了客人。他并不知道孙啸伯的来意,但从神情和语气看,多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郁怒和压抑。

公馆里的厨子早已得到了吩咐,菜料齐备。那边一声吆喝传来,这边就将炉火烧旺起来,大碗小碗、大盆小盆,切码好的食材眼花缭乱地下了锅,顷刻间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端上了桌子。今天邹震招待老友的是陈年西凤酒,敲开泥封,香洌的气息满屋游走,令人未饮已醺然。孙啸伯识货,知道酒是好酒,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自己满腹的心事,哪里经得住它的催化呢?

邹震瞧他饮兴不足,也不在意,边招待吃菜,边聊起这两天省城时局的变化。杨虎城正式卸去省主席职务,南京方面加拨一个师的番号、武器装备,催促他发兵剿共,左拒共党从陕南入境,右挡陕北共匪南下接应。杨的方案是,摆出拒共入陕的阵势来,以防两股共匪合二为一,如虎添翼,威胁自己的生存。对待陕北方面,则演了一出默契戏,敌不动我不动,大家都采取守势,互不相扰。

现在着急的是中央军和川军。他们劳师动众,前堵后追,却不能将这近万之众的游击队歼灭,眼睁睁地看着它往陕西去了。万一陕军趁势一举歼灭这股共匪,大功尽落在杨虎城之手,岂不是损兵折将白忙了一场?

孙啸伯听说共产党的消息,心里有些感想,放下筷子问道:“邹兄,你不比我久处偏狭之地,倒是说说这些共党日后是不是要成气候,搅得这天下不太平?”

邹震沉思道:“说起来,这些共党还是有些本事的。蛊惑人心一道,炉火纯青。老蒋亲率百万之众,几度围剿,终不能将它尽数扑灭,实在是力不从心了。眼下,据说从陕南过来的,只是一支偏师。共匪大部,眼下正从西康折向甘肃,万一三股力量合在一处,那中央军数年剿杀之功,就毁于一旦了。”

说实话,现在孙啸伯对于儿子的底细判断基本上有六七成把握,至于儿子那位所谓女同学俞小姐,则是毫无疑虑地认定她是共党。王本斋、刘少校甚至包括吴家骧,他们对于她身份的怀疑,绝非是空穴来风。但他坚信,儿子是被这个女人蛊惑得迷失了理智,才铤而走险的。只要打破了他的幻梦,自然会恢复常态,走到正途上来。他听了邹震这一番介绍,并不奇怪。共产党能成其气候,并非偶然。俞小姐这样的人多了,像自己儿子这样的人也就更多,合在一起,自然能成燎原之势。

但是,这场火能烧多久?他没有把握去估算,可万一火势熄灭后的结局,他是了然于心的。人头落地,伏尸遍野,血流成河,自然是不在话下。他可不愿意自己的儿子落得这样的下场。因此,筹钱救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发他去上海,送他出国留洋。等到他真的迷途知返,才算了却心思。孙家的家业需要他继承,总不能在这一代人手里灰飞烟灭吧?

当即,他言归正题,举起杯子敬了邹震一口酒,说:“眼下,西安倒是安全,陈仓却局势混乱。非但共产党、国军、陕军混乱一气,连土匪都冒出头来逞强。这不,我儿子连文被劫去做了人质,开口就要几万块赎金。我那点家底,自从八年前宋哲元破城纵兵劫掠之后,所剩无几,维持度日还可以,但遇上这档子意外大事,那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了。没奈何,只好到西安来求人了。当卖些家藏之物,再募化点现钱,好救这个孽子的性命。”

邹震吃了一惊,忙问详情。孙啸伯便遮遮掩掩大致含糊地讲了一遍。邹震说自己跟101师长相熟,他眼下驻兵的位置离白虎岭不远,可以请他出兵帮助。孙啸伯连连摇手,生怕动武逼得土匪狗急跳墙,先行撕票,要先救儿子脱险,再行剿灭不迟。邹震叹息说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些孩子日后结草衔环,不知怎样报答才能弥补呢。

当下,他询问孙啸伯资金的缺口有多大?孙啸伯说陈仓家中能拿出一万块钱左右,手里的藏物期望能卖到两到三万,余下的就上门打秋风,几位至交好友,每家借个两千,大约可以凑足数字。等这些事办妥了,卖了西安的房子,一半还债,另一半送儿子出洋留学,再不容他在身边闯祸了。

邹震想了想,说几家凑钱问题不大,但不知道他出手的东西能否卖到期望的价钱。孙啸伯苦笑,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总比束手待毙强吧?

次日一早,秉承孙啸伯的意思,邹震发出四份请柬,邀请省城古玩行的几家老板前来邹公馆一聚,有两件家藏宝物要转让。当然,其中没有执古玩行牛耳的荣庆斋。

以邹震在西安的地位和影响,他要出货,肯定不是寻常之物。所以,等不到请柬上约定的次日下午四点的时间,晌午两点刚过,众人就匆匆到场了。邹震午睡方起,洗把脸提神后,请他们到书房去见面。孙啸伯为避嫌疑,坐在隔壁的屋子里,由佣人往来传递消息,捎带口讯。

邹震的书房里,为保证光线,八扇隔门全部敞开,盛放那两件器物的方桌特地摆设在天窗和门外光线最适宜的交汇处。四位古玩行的买家捧茶、抽烟,嘴里聊着些闲话,眼神却一刻不离桌上的玉兽和青铜方簋,个个有见猎心喜之意。不过,他们也明白卖主将他们一起邀来的用意,就是看他们竞价坐收渔翁之利。东西虽然好,但谁也不肯轻易地上了圈套。

邹震悠然地吸烟,说这次机会难得,而且只找熟人来做,不熟悉的买家,再有钱也不请。他的言下之意,大家隐约也都明白,哈哈一笑。邹震也不多说些虚词,先指指那只巴掌大的和田白玉雕琢的玉兽,说:“这件东西,大约是战国至西汉时的,血沁色佳,国君级别才可享用的玩物,死后又随身下葬,再看包浆,大约是百余年前出土面世的。料好,雕工好,绝非寻常人所有。各位,请出价。”

四个买家稍稍犹豫,合计一气,问他开价多少?

邹震竖起两根指头,笑道:“两万。”

四个人中,先有三个偃旗息鼓,摇头不语。

宝祥斋的马老板思忖一下,说:“贵了点。我们吃下货,转手没有利润。邹老爷能否让一些价呢?”

邹震胸有成竹地说:“一万八千,再不能让了,一分价钱一分货。”

马老板不慌不忙,说:“一万五千,我拿下。”

邹震咂了一下嘴,说:“这个价太低了,我怕是不能再让。”

马老板摇头说:“我再加一千块。一万六,邹老爷不肯,我也没有法子。”

邹震见他加了一千块,在孙啸伯的交待的范围内,佯装迟疑,正要答应。冷不防,一旁面露难色的博雅轩刘老板斜刺里插话道:“一万八,我拿了,不还价。”

他边说,边掏出银票来数着丢在桌上,抬手将玉兽捏在手里把玩,再不肯丢。

他这一出手,不但同伴同行们惊诧,连邹震跟隔壁的孙啸伯都被弄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他没还价,按照邹震所报的价格,又极其爽快地付了款,谁也无话可说,只得在心里诅咒几句。

邹震面露笑容,说:“好,玉兽被刘老板捷足先登了,所以说大家不要犹豫,好东西,自然抢手。下面这只青铜方簋,据铭文记载,是西周康王时虢国国君的礼器,铭文十八,锈彩斑斓,铸造工艺繁复,是青铜礼器里的上乘之物。我出价,两万。”

这回,马老板存了心眼,听他开价拍了下桌子说:“成交!”

他一只手按住青铜簋的边缘,一只手取银票,一副志在必得的劲头。其他两个没有机会出手的买家,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没料到这两位同行志在必得,会如此行事,自己参加这场聚会,只是成了陪衬而已。

邹震也没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三万八千块钱银票收下,一切都顺利地办妥了,心中奇怪自不待言。他客套地要留客人吃个晚饭再走。那些得手的和失意的买家们都没有心思再逗留下去,纷纷起身告辞。

送完客人后,邹震笑嘻嘻地回转来。孙啸伯脸上狐疑,反而不像他这样喜悦,未免有些诧异,邹震问询原由。孙啸伯从这交易阵势中觉察出了其中的蹊跷,按说这两样东西的价格,出得偏高,超过了心理预期,可这两个买家却是争先恐后地争货,像是事先就有了主张。钱花自己的心疼,花别人的,就如流水毫不吝惜了。难道……

他有些懊悔,不该来邹公馆,委托邹震办理这件事,明明知道他曾经跟荣庆斋的荣老板有过瓜葛,难保他或者邹公馆里的人不通风报信。不过,从这场面上看,似乎又不像是荣老板一人在幕后操纵,马、刘二人之举,依稀表明还有人也对这两件东西感上了兴趣。那人会是谁呢?

邹震才不管他心中的猜疑,将银票递在他手里,说:“孙兄,事情办妥了,可以回去救令公子脱险啦。”

孙啸伯作了一揖,说:“这样正好,我连跟诸位借钱都不必了,省却了一番尴尬。今晚,我要请你吃顿饭,再叫几个老朋友聚聚,明天一早,我就返回陈仓。”

邹震见他貌似高兴,心情也大好,拿起电话来一番邀约。天黑之前,请了三个有空闲的朋友,一起去清风阁酒楼碰面。

清风阁酒楼,顾名思义,有一座高耸的楼阁,矗立在省城闹市区。挑高的两盏硕大的灯笼,格外醒目。这地方是老字号,孙啸伯并不陌生。老板还是原来的老板,只是又老了几岁罢了。见了他随邹震一起来,记性好得出奇,一见面就作揖叫声孙老爷。孙啸伯略回一礼,上得楼去。老板先吩咐伙计沏壶上等好茶来,招待他们边喝边等客人。

不一会儿,另三位客人准时到达。他们本来都有事务缠身,没有空来。但听说是孙啸伯做东,他是个不常在西安的稀罕人,这面子不能却了,便都从百忙中抽身而来了。邹震遵从孙啸伯的叮嘱,不提儿子被绑票、卖古董筹赎金的事情。众人聚首,聊的是眼下的时局,说来说去,都围绕着陕南以及陈仓一带错综复杂的形势,要孙啸伯就此在省城住下来,等局势稳定了再回去。

孙啸伯默听在心,隐约有数,加上赎金已筹,营救儿子在望,又是东道主的身份,便主动多喝了几杯酒。一轮下来,不免有些醺然,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起身去临街窗口,俯看街市的夜景,抚栏回想多年前自己在这座城市风光一时的往事,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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