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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知何为悲剧,只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1

《等我》

妈,女儿今天美吗

哥哥说,我不是从前的我

镜子里的我,怎么哭了

妆化了,听见猫叫了一声

它从阳台上摔了下去,被钢铁刺穿了

没有血,只是张着口

我问妈妈,它痛吗

妈妈没有说话,她端了一碗粥

妈妈说喝了它身体会暖和的

妈妈,女儿有一天要长大

妈妈,女儿还是女孩吗

妈妈,女儿想抱抱你

妈妈,女儿不会再哭的

妈妈,女儿发誓

化了的妆,确实有点奇怪

其实整个房间也奇怪

我们一直在一起

哥哥,妈妈,我

妈妈说我要嫁人了

那个人是谁

什么是婚礼

什么是新娘

我只认识你们与那只摔死的猫

这间房子,好诡异

好像能走路,它好像能够控制你

它像个迷宫

妈妈叫我迷宫蝴蝶,妈妈说只有我一个女孩

哥哥叫彩灯花王,妈妈叫万宫清秋

妈妈说名字生下来就有了,改不了

妈妈说我生下来就不爱笑

妈妈,女儿长大了

请不要隐瞒,女儿是不是死了

妈妈,为什么女儿出不去呢

为什么女儿会每天流血,伤口又会自动好呢

为什么女儿没有感情,只是流泪,却没有心痛的感觉

妈妈,我要嫁给谁

请不要骗我,女儿发誓不会再哭了

妈妈等我,等我,女儿会好的

2

《红装》

买了茶,却扔了

新的红装,染了血

夜里的天空,有好多乌云

一闪一闪带走好多梦的星

一些笑声夹杂许多空白

简简单单,完完全全

是打开,那扇门,还是关闭了那扇门

起风了,手开始有点冰凉,只是过来许久才知道

一身红装,静静的待着

什么时候,嘴角流血了,破了,伤口不大,却很深

抬着头,深深呼吸着,为什么还是喘不过气来

红装的衣袖,遮住了脸,看到的世界都是血色的

妈妈说要嫁人了,要快乐

嗯,踮起脚尖,很久,很久

走了很长的路,起了泡,流血了

忍着,笑着,也哭了,告诉坚强

半夜发疯的奔跑,没有方向,永无止境

路途没有灯光

猫,是什么

他说猫有九条命

猫,不是人

很多次,很难明白,其实不想知道

每一次,每一步,一个选择,命运的转折

孩子啊,还是要成长的

回忆在心里流淌

说说再见了,说说给谁说

清醒还是沉睡

一个借口,唯一支柱

小狸,很可爱

许多人都喜欢

调皮,多么快乐

两只眼,一个鼻子,三角形,再怎么看,挺好的

面无表情,或着是精神不正常

一身红装,一直在笑,却又是在哭,又像是木头人

3

胯儿裆下受其辱,此仇不共誓奉还。

可怜双亲已白发,未尽孝行实惭愧。

少时贪玩受鞭笞,父告儿郎大丈夫当自立。时至今日,未曾忘,可恨奸人使奸诈,使得孩儿无处容。大梦初醒,辛苦艰难重头起,不料不是当年身,疾病缠绕苦支撑,只因大仇未报,未尽孝!

4

一日朝中来人,请求夫子回朝。

“山林乡野虽贫寒,但五谷杂粮并未缺。朝堂之事于老夫再无瓜葛,程大人还是请回吧。”

“萧钰,你当真不愿。隐居深山老林是好,可大丈夫有才,理当以治国安邦为己任。也罢,也罢。”使者气恼拂袖而去。

他的学生陆生问道:“夫子,您为何要拒绝这个机会?”

“陆郎,天下的局势已定,君王幼小无能,后宫掌权,又听信谗言。再看其他,哪个不是强国。国已失信于民,律法残酷,连年征战,苛税未减,反而增加。又是荒年,又何必苦撑。”

“可是没有一个人去做,那不加速了灭亡?”

“这就是你不懂了,你且往下看。从古至今,可有哪个朝代万古千秋?每个朝代都是先兴后腐,最终走上灭亡。这个国家,无论你多么有能耐也是无力为天。”

“学生懂了,夫子教训的是。”

“长时间的折磨,不如短暂的痛,百姓还能够接受。百姓在乎的不是君主是谁,而是谁能给他温饱,给他安稳,他便依附与谁。加之国家动荡,贪官污吏又不知收敛,逼民为蔻,完是迟早的事。只是希望能有一个明主,善待百姓。”

“那夫子还会出山吗?”

“授业解惑。你还年轻,应当历练历练,磨磨性情,记得,做事切莫冲动。”

“是,弟子明白。”

5

《忽闻泣声》

夜间听闻夫垂泪,点灯问夫何所事。

孩童三岁惹人怜,门前折柳再未归。

寻寻觅觅十五载,未见孩儿终是恨。

不知命途善与恶,怕是黄泉也不甘。

6

《听闻新主已登基》

只恨家国已破碎,落草为寇非吾愿。

听闻新主已登基,半生戎马为了谁。

可怜儿郎尚在襁褓中,不知日后何作为。

只愿收我山河保家国,莫像吾来只恨天。

7

《愁绪》

妖言狐媚侍君王,可怜王家孤苦女。

佞臣当道家易主,无力回天衣襟湿。

久病直卧床榻上,仔细想来空一物。

葬在夫君千万里,可笑终是两朝主。

8

《希望》

被浇灌的花草,沁人心扉的香甜。

走过繁闹的街,又是不同的景象。

捕捉自由的美好,生命绚丽多彩。

希望是不灭的光,照亮前进的路。

9

何处是荒凉

只剩陪伴多年小石头和珍藏多年的两张毛爷爷,其余的本是生活中以为再也不可能用到的,只是留着,喜欢。

折成心形的,是两年前,去见一个朋友,那个人折的,以后我也会了。

小石头,我有收藏石头的习惯,喜欢了,就把它留下来,这一颗石头伴随我时间最长,大约三年。那两张毛爷爷,大概是五六年了。

我喜欢标本,用一年的时间,做了几百个,有的保存了整整一年完好无损,是该觉得骄傲,可是后来在搬家途中,全部损坏。

每一次的搬家,都会丢失或是花了心血的东西受到损坏,慢慢习惯了,心有怨气,却也无奈,用有失有得来安慰自己。

那些的美好至少曾经拥有过,自己真的做过梦中的女孩,还有什么不满的。

在大自然中疯狂追寻过美丽的梦,也享受过它的美丽与温柔。

还有什么使我难过和悲伤的呢?

10

月夜花白,低眉羞采摘。

客家主人,掩门虚坐。

说是情郎两不分,朝朝暮暮羡他人。

不料恶人起歹心,抢妻杀子火烧房。

待到二郎回来时,唯有烟草长风起。

浑浑噩噩,醒又醉,妻儿灵前,永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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