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觥筹交错,各大公司纷纷走来向我敬酒,以表祝贺。
“肖总,不错啊,能和‘戴比’抢生意,佩服佩服!”德国胖子挺着大肚子勾过我的肩。
“哪里,是各位前辈承让了,才让我们‘华微’有幸和‘戴比’一决高下。”我谦逊地笑笑,饮尽杯里的酒。
“肖总真是女中豪杰,能和你认识,真是我三生有幸啊!”肉嘟嘟的大手悄悄地从腰间环了过来,“又漂亮又性感,手段十足,哈哈哈……”
我呸!到处都是眼睛还敢放肆,可我并不打算得罪这位大佬,我是混哪儿的,混艺能界的,插科打诨,溜须拍马样样拿手。几轮推脱之后,不仅成功推搡掉这只肥肥油油的胖手,表面上还异常亲热的娇羞着。
不远处,山口龙一把这幕细节尽收眼底,动作一滞,酒杯停住了,眼里冒火,看见两人越来越近的两颗头,终于忍不住了。
“肖总,看来你就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搭上‘尚高’总监的咯?”无比讽刺,甚至带有些怨念。
我抬头,整理了一下衣角,曝露出傲人的波澜壮阔,笑得格外迷人,“是呀,你不是也深陷其中么?”
说完笑得轻佻动人,眼睛却模糊了,是,我下三滥,那你呢?
“是山口总裁啊,我很欣赏肖总,这样的女人绝对的极品,你说是么?”那位德国猪的胖手又一次不知好歹地攀上了我的肩膀,正有越来越下的趋势,刺激着某人的神经,一跳一跳的青筋暴露,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这一切我看在眼里,心里酸酸的冒泡,我以为时间长了,什么都淡了,、但看到你气结的样子,我为什么还是忍不住的开心?因为他还在乎我?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只是仗着他喜欢你。
“肖总,来,咱们喝一杯!”德国人端过来一杯烈酒。
我笑的媚态百生,端起酒杯,就往肚里倒,“谢谢夸奖,这杯酒,算我敬你的。”
还没挨到杯口,酒杯就被打翻在地,“肖易安,你敢喝!”酒捡起来,沾湿了他的西装裤脚。
“我为什么不能喝,我和他是好伙伴,将来还要合作的,我向我的朋友敬酒,你发什么火,‘戴比’的总裁就这点儿素质么?”声音提到八度,轻哼出声,阴阳怪调,横眉冷对。
“让你别喝就别喝!”龙一粗暴地推开德国胖子,抓起我的手拖出包厢,丢在阳台上,留给我一个背影。
许久沉默,不说一句话,自己点上一根雪茄,独自吞云吐雾起来。
纽约的夜景灯火辉煌,下面是车水马龙,一派奢靡而繁华的景象,很美很美。
流星在那一霎那闪过,我激动地手舞足蹈,什么都忘了,急忙拉扯他去看,“哎,快看,流星哎!”
我一定不知道,那时我的脸上充满了快乐,兴奋的像个小孩子。
“你喝醉了,那只是人造卫星而已。”龙一冷冷地吐了一口烟圈,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
“明明就是流星,是你没看清楚,你老是诬赖我!”我嘟着嘴以示抗议。
然后突然顿住,龙一也定住了,他转过脸来,用深邃的眸子盯着我,考究的语气:“我什么时候诬赖过你?”
“呵呵,呵呵,”我干笑两声,所谓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估计就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吧!“没有,没有。”语气愈来愈低,低到听不见,头也埋在了胸前。
突然一个大大的拥抱让我猝不及防,很紧很紧,我的第一反应便是挣脱,可那种熟悉的温暖,醉人的体香让我久久能以释怀,我就这样任他靠在我的颈窝里,气息环绕在四周像是在做梦。
就当是弥补最后一次没有来得及告别的拥抱吧,我在自我催眠。
良久,才听到他喑哑的声音:“我输了。”
什么意思?
“我输给了你,输的一败涂地。”
他的声音听起来这么悲哀,让我一下子哑口无言。
“单子让给你,什么都给你,但是,把你还给我,好不好?”
这样的哀求,这样的低声下气,竟然是出自赫赫有名、杀人如麻的“山口组”龙一口里,眼泪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一圈一圈,我忍住不让它们掉落。
“我想你,非常想。”他的头蹭着我的脖颈,那是我的敏感处,痒痒的挠人心,身体有一些变化,我宁愿那是因为旱太久了的原因,结论却只能是对于他的过于想念。
“你和我一样,别否认,我看你第一眼,便知道答案。”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了解我,总是能一眼把我看穿。
但是,我答应山口组长不再接近他,我承受不起再一次背叛誓言的结果。
我终究不是一个敢于飞蛾扑火的人,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为自己着想的人了,现在的我身边有太多的责任,我不可能统统放下,一走了之。
咬咬牙,笑的很勉强,艰难地推开那个让我醉生梦死的怀抱,“对不起。”
“为什么!”
“我曾经很幸福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已经把你忘了,永远不会再想你了。”
“你撒谎!”龙一的手冰凉扣住我的下巴,用力一抬,对上他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我不爱你了。”一字一顿地说出坚毅的字眼,心却碎的体无完肤。
“啊!”随着我的尖叫,那只修长的手指直直地深入了我的身体里。
“可你的身体还是记得我的。”手指抽出,挑起一丝透明的液体,黏黏的糊满了手指,讽刺般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凑近,在耳边小声点破,“还是说你天生就是这么欲·求·不·满?”
龙一的话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的自尊,嘴唇颤抖着,眼睛里氤氲着屈辱,“是,我就是贱,可以了吧!”
“可以,那我就让你再贱一点儿!”
彪悍的身躯再次压了上来,只是这次不带一点温柔。
舌强悍的撬开紧闭的唇齿,我想咬他,却被灵巧的躲开,以此惩戒的是更大力的侵略。不管我怎样呜声呼痛,或是低语咒骂,他都不为所动,而是趁机从张开的贝齿间长驱直入,霸道的击起成串的涟漪,火花四射间逼迫与其相融。搂在腰上的手用力,提起连连后退,将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大手上移,在敞开的背上游走着,引的阵阵战粟。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双手死命的想扳开他的手,靠在栏杆上的后背快要碎了,我怕再用力,再用力我就会从这一百多楼掉下去。
他开始撕我的衣服……
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的。他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狠狠的拧着我吃痛的后背,我估计门外的宾客不敢大叫,他便更加肆无忌惮。
啃咬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脖颈,肩膀上留下一个个带血的齿痕。然后不断向下,从耳根,到脖子,到胸……我求他不要,他却咬得更凶。
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的身体在逐渐的发烫,他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他盯着我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黑暗且疯狂,就像是只盯住猎物并准备将其野蛮的撕碎的野兽。那一刻,我的确是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
我开始低声地骂,骂他是禽兽,变态,可都没有用。我浑身哆嗦着,他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我痛得咬牙,他将他的手指无情地顶进我的体内,从一根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最后到四根。无情地翻滚穿刺着,我痛得冷汗直流。我用力的想拉开他的手臂。依旧无济于事,他就像是个失去理智的人。
情急之下,我抬脚用12公分高的高跟鞋狠狠的往他脚上踩上去。他痛的一震,报复性地把我抱起放在栏杆上,一百多楼,我不敢往后看。
我第一次感觉到,死亡离我,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