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早上醒来的时候,却发现田纪媚不见了,他急得摸不著头绪,但却也无可奈何。
南宫月想起自己内伤未愈,便在这家客栈养伤,顺便等看看田纪媚会不会回来,他预计要在客栈住十天。
这十日当中,南宫月有到镇上去的药店买一些治疗内伤的药来吃,内伤也渐渐痊愈。
已经过了十日了,这天早上,南宫月到楼下吃早餐,他还是一如往昔的挑选了一个位置坐著,南宫月见田纪媚还没来,心底一颗炽热的心慢慢转淡,他发现自己竟然这麽想田纪媚,不禁摇头苦笑。
南宫月想著父母,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也该回百花纷飞谷去瞧瞧父母了,但是却又舍不得田纪媚。
自从出谷以来,多少也明白江湖的险恶,南宫破打算在住客栈一日等田纪媚,假如再等不到便要回去百花纷飞谷。
南宫月从小便跟著父母学武,加上天资聪明与父母的高明指导,严然已是江湖一流好手。
他初嚐到什麽是****,又一转念想到田纪媚的娇媚,脸上微微一红。
江湖上的悲欢离合,南宫月也初嚐个中滋味了,他此时独自一个,忽然觉得这世界是如此孤独,便叹了一口气。
南宫月吃完早餐便走到镇上的铁匠铺,准备要铸造一柄剑。
铁匠铺里“吭吭康康”的铸剑声,南宫月静静的看著老师父在铸剑,老师父似乎在问南宫月什麽,南宫月只是愣愣的发呆,像是没听到在说什麽。
「她会是去哪?她怎会不辞而别?她会不会遇到什麽危险?」南宫月在胡思乱想著。
铁匠老师父道:「剑铸好了。」
南宫月把剑拿了起来道:「果然是柄好剑,老师父辛苦了。」说著便摸出银两给了老师父。
等老师父铸好剑已是中午了。
南宫月回到客栈的客房内,一打开门,发现田纪媚正坐在椅子上,桌上满满都是菜。
南宫月又惊讶又开心的道:「你去哪了?」说完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田纪媚抬起头,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走了呢。我去瞧一件热闹的事情。」
南宫月道:「什麽事情?」
田纪媚道:「我一路跟踪汪江与汪河,看他们怎样对付严铁乔。」
南宫月道:「结果怎麽样了?」
田纪媚道:「结果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刀圣与剑圣的徒弟真不是盖的,果然好武功,把严铁乔打得没有还手之力,最後严铁乔被汪江与汪河带走了。」
南宫月道:「那怎这麽晚才回来?」
田纪媚道:「汪江与汪河追了几天几夜才动手,我也跟踪他们几天几夜,好几次想折回来找你,但终究想看一下热闹,所以才继续跟踪下去,才这麽晚来。」
南宫月道:「原来如此。你应该累坏了吧。」
田纪媚道:「还好,看了一场世纪打斗,值了。我们先吃东西吧。」
南宫月道:「好。看你风尘仆仆的样子,吃完东西就先去睡一下吧。」
田纪媚道:「好。」
两人吃完东西,田纪媚便躺在床上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