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山本隆一的安排,后续种种事情的发生,任长空多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大多会一笑置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然。任长空有这个自信。更何况他师父白云道长已步入金丹期,而且稳定下来,最少也是金丹中期。不敢说在这个世界是无敌的存在,至少能与之匹敌的应该没有几个。
再说了,任长空有九彩琉璃塔的存在,修为也是一日千里,相信超过他师父白云道长也不会用多长时间。所以,他又何惧之有!
任长空在市委家属院门口下了车,冲旁边站岗的值班武警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径直往家里走去。
打开门,客厅里坐的满满当当的,连江秀雯和刘娟都提前下班回来了。听了这事情之后,谁还能在办公室里坐的住啊。
当然,少不得又让徐少杰绘声绘色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又让江秀雯和刘娟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番。过后,看到任长空并没有在众人当中,忍不住担心的问道:“对了,长空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
“你们放心吧,我们都出来了,怎么会单单丢下长空呢?他去安顿一个朋友。”叶美月对江秀雯和刘娟说道。
“一个朋友?什么朋友?”江秀雯诧异地问道。任长空一开始的时候,因性格原因,除了徐少杰就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一定要说有,也就是一些能搭上一两句话的同学罢了。
“就是刚才提到的又可怜又好笑的穆黑牛了。”徐少杰提到穆黑牛,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形容,是该为他的憨厚耿直笑,还是该为他的悲情可怜哭。
“穆黑牛,就是那个差点把少杰打伤的穆黑牛?!那个助纣为虐,善恶不分,为虎作伥的穆黑牛?!”徐少杰话刚说完,刘娟就尖叫着喊了起来。
“好了,妈,穆黑牛也是个可怜人。”徐少杰听了刘娟的尖叫声,有点伤感地说道。
刘娟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她觉得儿子这几天的成长特别明显。再看看张莺、南琪儿、秦思雅。甚至是叶美月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算不算是以德报怨,刘娟想道。难道这其中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吗?于是又八卦地问徐少杰:“到底怎么回事,他伤害了你们,看你们的样子,不但不痛恨他,反而还很同情他。难道这穆黑牛身上还有什么故事不成。快说说。”
徐不杰看到刘娟好奇的样子,忍不住心中苦笑了一下,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老妈啊。刚才还义愤填膺地为自己等人抱不平呢?这一会有八卦可听,就什么都忘了。想归想,说还是要说的,老妈有令,莫敢不从啊。
所以,徐少杰又把穆黑牛如何与他娘相依为命,如何来京南给他娘治病,如何被骗,最后误入黑龙会,被黑龙会的人骗着做打手,而黑龙会的人却又嫌弃穆黑牛的娘一个病怏子,所以暗中把穆黑牛的娘亲害了。却哄骗穆黑牛说在给他娘看病,让穆黑牛继续充当他们的打手。等等说了一遍。
江秀雯听完,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她叹气不仅仅是穆黑牛的可怜,而且还有在他丈夫所管辖的城市竟然还有这种事情存在,让她也感觉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
刘娟听了之后,第一反应就是:“好,该,这就叫恶有恶报,这是他自找的。”当她看到众人在他说出这句话时,都一个个地盯着她看,又转换了语气弱弱地说道:“不过,他也蛮可怜的。”
一时间,房间里寂静无声。都沉默下来。
任长空开门走进了客厅,看到客厅里沉闷压抑的气氛,打趣道:“怎么了都,一个个的。不会是在举行挂油瓶大赛吧?要不,我做个评委怎么样?”
任长空一句话把客厅的气氛给点燃了,一个个情绪高涨地对任长空口诛笔伐起来。搞的任长空左支右挡,大有招架不住的架式。
到了晚饭的时间,任锦程和徐平一身的疲惫回来,今天一天可真的想当于在打一场艰苦的战斗啊。各种安排,各种应付,各种处理意见,可是忙的晕头转向的了。
回到家里,任锦程还不敢直面叶美月。好在叶美月也没多说什么。
白云道长和任玉良回来的时候,正好晚饭端上餐桌。任长空再次拿出一坛好酒来。
席间,任玉良有点神秘地问任锦程和徐平:“听说一名基地组织份子潜入华夏制造恐怖活动,今天在京南市被抓了。真的?假的?”
也能怪老爷子这样问,因为他回家的时候,都要吃晚饭了。大家怕影响兴致也就不再谈论这件事情。任老爷子不知道啊所以他才神秘兮兮地这样问道。
任老爷子这样一问不打紧,任锦程和徐平刚喝进嘴里的酒“噗”地一下全都从嘴里喷出来了,两个人坐的相临,任锦程右边坐的是江秀雯,徐平左边坐的是刘娟。所以,这酒两个人也只能转过头来对喷了,都弄的一身湿哒哒的。
“你们这两个孩子,我就这么一问,要有保密政策,就直接说有保密政策不就完了吗?至于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老爷子看到这个样子,嗔怪道。
这一下子可好,除了他和白云道长,整个饭桌上的人都笑了。任玉良还以为大家是在笑任锦程和徐平他们两个出丑呢?还教训道:“你看看你们,都多大的人了。一个市委书记,一个公安局长。多大点事啊,还沉不住气,你看大家都在笑你们了吧?”
任玉良这话一落地,本来还窃窃的笑声“哄”的一声爆发了。任长空和徐少杰更是夸张,两个人都跑到沙发那里捂着肚子打滚去了。任锦程和徐平可没敢笑,只能讪讪地坐在那里挨批。
叶美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用手抹了抹眼睛:“死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还装什么神秘啊?看你那表情得瑟的。大家是笑你呢?”
“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这下,轮到任玉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难道,你们都知道?!”
“不能说我们都知道,应该说,没有人比我们知道更清楚。因为我们几个就是当事人。”叶美月笑着说道。
“啥。”任玉良大叫一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你们几个是当事人?你们没事吧?你说这华夏那么多的高官富商,他们为什么偏偏选择你们下手呢?这帮天杀的啊!”任玉良说着便扯住叶美月的手要去检查叶美月有没有受伤。
“死老头子,你干吗呢?大家都看着呢?”叶美月见任玉良这么紧张自己,心里面也是甜滋滋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检查自己有没有伤到,让她也是羞红了脸。
“哦。”任玉良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大家还吃着饭呢。看状态应该都没事。长空不是在旁边跟着了吗?对长空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比众人都多。
众人笑也笑了,便又坐回自己的位置,开始吃起饭来。其间,任锦程拿出两件T恤,和徐平一人一件换下了身上被酒喷湿的衣服。
任长空把发生的事情简要地给任玉良和白云道长说了一遍。只把任玉良说的猛灌了几大口白酒。拍着桌子骂娘。还叮嘱任锦程,一定要严办,他老任家的人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辱的,那怕这个市委书记不做。任玉良还是当年军人时的血性。
白云道长也听的目露杀机。森冷地说道:“该杀!”
自己的徒媳的便宜都敢沾,自己如果在现场的话,一把掌就把那扶桑小矮子拍死了。什么狗屁国际友人,大不了让京城那几个老家伙来找自己。打架,还怕他们不成。白云道长现在可以说底气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