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这一行为,是把司徒柏玉和妮儿吓得大喊救人。
正在附近散步一身蓝袍的司徒柏林听到喊声,急忙闻声而来,见到米米躺在地上,额头出血,显然已经晕了过去。他望了望柱子上的血迹,侧头瞪了司徒柏玉一眼,抱起米米回房。
司徒柏玉命人去请大夫,就像司徒柏林道歉:“哥,对不起,我只是想试探她,我也没想米米性子那么烈。”
司徒柏林怒道:“既然能和之一玩得来,骨子里的固执会少吗?柏玉,你向来做事谨慎,这次怎么如此的冒失。”
司徒柏玉被司徒柏林这一吼,显然一愣,继而暗暗欣喜:哥哥心里多少还是有米米。这一试到是试出两人的真心了。这两年的生日想是也给他们牵了不少的线。
司徒柏玉想到此,立马回房修书一封寄回婆家,告知家中将有喜事,晚些回去。
米米缓缓醒来,只见司徒柏林侧靠着床架,闭着眼睛睡着,吓得想坐起来,只身子一软又躺了下去,这一动静惊醒了司徒柏林。
见司徒柏林睁开眼睛,米米又再次起身,一边掀被子,一边要下床,语无伦次的说:“少爷,奴婢…奴婢…”
司徒柏林将米按回床上,笑了笑说:“别想太多,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米米突然想起昏迷前的事,瞬间哭道:“奴婢求少爷,请少爷和小姐说声,奴婢终生要留在山庄,不嫁任何人。”司徒柏林擦去她的眼泪,含笑凝视着她,认真的说:“那嫁与我可好,这样就终生留在山庄了。”
米米立马收住眼泪,双眼瞪得大大的,惊呆了……
司徒柏林见她一副呆呆的模样,甚觉好笑,说:“既然米米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完一副要走的模样。米米见他要离开,扯住他的衣袖,着急道:“我愿意。只是,奴婢只是个奴才,少爷不嫌弃吗?”
司徒柏林坐在床沿,将她轻轻抱入怀里,说:“之一教会了我们一件事,大家都是平等的,我娶的是米米这个人,不是娶米米这个身份。”
米米心中欢喜,但又觉得这喜来的太过突然,又怕只是个梦,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哎呀,痛……
司徒柏林见她这样的傻,不禁笑了起来。
米米羞涩望着司徒柏林那美丽的笑容,其实很想问他,自己是不是姑娘的替代品,可是转而又想,替代品又如何,只要少爷开心,她就开心了。
房内两人的对话,正巧被赶到门外的老夫人和司徒柏玉听到。老夫人摇了摇头,心里再不同意,也只能如此了。司徒柏玉到是轻轻呼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六年后。
“娘,我不想要这个礼物,为什么每年我们都是这个礼物吗,娘跟爹地好好说说吧,求你了。”一个帅气的小男孩抱着米米的大腿撒娇着。
“小漫,你看,爹地,娘亲,妹妹,每年的礼物都是一样的,而且每一年的颜色都是不一样,都好看啊。”米米蹲下身子,抚摸着小漫的头说。
“听你娘的话,你拿了六年,再过一年,就有七种颜色了,等每个人拿满了七个颜色,爹地就给你换个礼物。”司徒柏林怀里抱着一个粉嫩的小女孩,笑着说。
小男孩听到司徒柏林的话,急忙跑去抱他的大腿,仰着笑脑袋,讨好的说:“爹地真好。小画,下来自己走,都这么大了还让爹地抱,你羞不羞。”
“爹地,哥哥坏,让他继续拿一样的礼物。”小画一边说,一边开心的抬脚踢小漫的头。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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