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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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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的聚会散场后,各人重归生活里的角色。杜醇一个人独自徘徊在小城街头,抬头看清澈的蓝天,小城矮小的楼房,偶有阳台上摆放着一盆盆的吊兰小草,细嫩的茎叶贪婪呼吸着夏日香气,生机盎然的样子消散了些夏日的暑气。

杜醇双手遮天,有一两只小鸟结伴飞过小城上空,是碧蓝天空里的几个生动黑点,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眼神中掠过缕缕惊艳,就让有些人有些事远去吧,即使一个人,她自有她的精彩。百无聊赖得游荡在街头,经过银行时,杜醇才想起来唐夫人临走时给她的卡,是她的工资,想到今后要用钱的地方有许多,杜醇进去查卡里钱的数目。

查出来的结果让杜醇瞠目结舌,卡里的数字是她以前在幼儿园一年的收入,可见唐家人对她是多么的慷慨。杜醇手里揣着薄薄的卡,却觉得它沉甸甸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正顾自发呆时,包里的手机响起,杜醇拿出一看,居然是顾天朗的号码。

急急把卡放进包中,她接起电话。

“喂?”在她生命里消失许久的男人重新出现,真切却不真实。

“醇醇,是我。”顾天朗温润的声音不变,可是杜醇明白,他的温润已经属于别人。就好像天空中的候鸟,扇动翅膀的姿态给你最原始的生命的感动,可是它总会离开,飞向属于它的另一片天空。远方有最适合他生存的温暖春天,她又怎能开口请他留下。

“天朗,有事吗?”

“醇醇,你李妈妈的事我知道了,我妈告诉我的。”

“噢,是嘛?”

“醇醇,你们什么打算?”

杜醇站在银行的落地窗边,冷气呼呼的围绕身边,她的心已经不再因为他的离开而冷却。寒冬已经过去,她凝结的血液已经学会自己温热流动。“我们在D市,等床位呢,准备让她住院。”

那头的顾天朗有些沉默,之后慢慢开口,“醇醇,要不你们来A城吧,我为你们安排好一切。”

说话间有些停顿,“醇醇,这里的医疗条件是最好的,你考虑一下。好吗?”

挂了电话后的杜醇,靠在透明落地窗边有些失神。点点金色的阳光照在她迷惘的脸上,似乎阳光也感受到了她的迷惑。感觉光线耀眼到睁不开眼睛,杜醇伸出五指试图遮蔽窗外圆盘大小的太阳光晕,眼神飘向窗外一个又一个行走经过的路人,似乎每一人都有着自己的方向,明白自己的目的地,唯独她。

再回A城,再回那个有游天轮,顾天朗,英姿,时尚男女的摩登城市吗?这些她都不怕了,她现在只怕自己见到一张俊朗严肃的脸,怕他黑亮眼神含满质问,更怕里面透出凉凉冷漠,带给她如冬天般的寒意。或许她更怕自己,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然后上演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戏码。

杜醇在街头恍惚得走着,如一缕失去魂魄的游魂,脑中回荡着顾天朗的话。她在迟疑着。日落夕阳时,脚下有些酸痛,踱步到一个街心公园的石凳坐下,感受小城的炫目黄昏。已经有早早吃完晚饭的附近住户来此散步,也有年轻恋人牵手穿梭在稀疏人群中,那是美好的属于小城的爱情。一对母女手挽手经过杜醇身边,母亲已经有斑斑白发,宠爱眼神望着身旁的贴心女儿,有说不出的婉转欣慰。布满条条的皱纹的苍老脸庞因为身旁的这个人而褶褶生辉,似乎因为身旁的这张年轻的脸,而感受到生命延续的意义。

杜醇愣愣得看着远去的母女,好似两人从来都是依偎一起,风雨中携手同行到永远。豁得站起身,她突然恨起这样犹豫自私的自己,为了逃避,居然置母亲的健康于不顾。狠狠得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她究竟在彷徨什么,顾天朗说的才是对的,无论怎么样,她要让李妈妈接受最后的治疗,她老人家要好好的活着,看她得到幸福,看小卓长成坚强少年。心中下了决定,快步朝小旅馆的方向走去。

小城的夕阳下,步履匆匆的人们行走在渐趋暗淡的天色中,一天强烈的日照使得大街小巷闷热难得,每个归家行走在热气蒸腾的路面上,心却渐渐清凉,因为他们知道,亲人正张望他们回家的方向,有亲人的地方永远清凉。

杜醇拎着D市有名的糕点回到小旅馆,推开房门,李妈妈正咿咿呀呀学着电视里的京戏,心情愉悦得哼着,“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心内掺,过往的君子听我言。哪位去往南京转,与我那三郎把信传。”哼得倒是有模有样,只是好端端的一个悲剧段子,硬是被李妈妈哼成了喜剧,杜醇站在一边轻笑。

“醇醇,回来了,来来来,再听你李妈妈哼两句下午新学的段子。”李妈妈又叉着腰,肥胖的身子扭腰做小女子婀娜状,翘着兰花指唱起西厢记里的段子。

“叹人间玉容深锁绣帷中,怕的是有人搬弄,却因何云层围住广寒宫,难道说也怕嫦娥凡心动,近日里开绮筵。我只道相鸣效鸾凤……”

杜醇浅浅笑着,眼前的老人神情认真生动,举手投足间是满腔的对生命的热爱。她在唱生命的赞歌,淳朴却唱进了聆听者的心灵深处,为之产生共鸣。唱罢,杜醇使劲鼓掌,李妈妈,我要让你一直歌唱生命赞歌直到白发苍苍。

“哟,李凤,唱了下午还没唱够呢,别唱了,醇醇是年轻人,就爱听那些流行歌曲。”林妈妈一脸揶揄笑意,拎着晚餐走进房内。

李妈妈憨厚一笑,杜醇笑眯眯得走上前搂住她黝黑的脖子,撒娇说道,“李妈妈,下次你开个小型演唱会,我负责帮你找亲友团啊……”

李妈妈心花怒放,连说好好。

三人吃着还算凑合的小城家常菜,杜醇说了些几个同学的近况,母女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得聊着。杜醇内心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自己的计划告诉面前的两个老人。大眼不时不动声色得观察老人家的表情,两人正兴致盎然得评价着菜色的咸淡,心一横,不能拖了。

“林妈妈,李妈妈,我有件事情要说。”杜醇搁下筷子,一脸认真的望着二人,黑瞳里跳动着执着坚定。

两位老人狐疑得停下讨论,有些纳闷得看着杜醇。

“我们明天去A城吧,天朗今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安排好了。”有些停顿,“你们不要反对,那里的医院是最好的,这次要听我的。”杜醇眼神灼灼,柔和如她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

两个老人有些惊愕,林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李妈妈反应有些大,“这哪行,一想到天朗那小子我就来气,不行不行,我在这住院就好,能差到哪去……不行不行。”说完连连摆手。

杜醇早就预料到李妈妈反应激烈,也不心急,眼睛转向一端沉默不语的林妈妈,与她的眼神相遇,明了她老人家有些动摇,或许碍于顾天朗的关系,还是有些犹豫。

“就这么定了,天朗已经帮我们联系好了床位和专家,全是这方面的顶尖专家。这D市怎们能比。至于天朗,你们也不要再忌讳什么,我都没什么了,你们还顾忌什么。”说完,伸出双手分别握住对面两位老人粗糙的手,彼此的温热透过皮肤,互相传递。白色灯光下,杜醇清澈眼神透出些历尽伤痛后的超然,如晨曦出升的朝阳,满是重生的光芒,“两位妈妈,都过去了不是吗?我很好,真的很好。林妈妈,你不是说过吗,与天朗的分手是我人生的转折点……你是对的,如果天朗没有走,我杜醇还是没长大的小女孩,天真的把天朗当成生活的全部,可是那么久了,我终于明白过来,天朗或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成为我的全部。”

说到此,杜醇有些哽咽,紧握住两位母亲的手,“将来总有一位男人给我幸福,可是我要你们知道,没有你们的健康快乐,我的幸福只会是残缺的幸福,我要你们好好活着,看着我幸福。”

说到此,在座的两位老人都红了眼睛,李妈妈转头抹一把眼角边的泪,手覆住杜醇的手,笑道,“这孩子,老是惹你李妈妈哭,好了好了,去就是……”

“好,醇醇,A城的医院更好些,这次就让天朗那臭小子出出力。”林妈妈也点头许可。

“采芝,我这个乡下老太婆要进大城市了,咋有点怕怕的。”李妈妈又恢复了乐天的性子,转头对着林妈妈开起了玩笑。

杜醇抢先开口,“李妈妈,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流行乡下人进城,城市人下乡呢……”说完,小房间内一片欢笑,浓浓温情温暖了夏日夜空冰冷如水的月光,小城上空的月亮也在偷偷感受夜晚小城灯光的暖意,万家灯火中,有喜有悲,这才是人生的姿态。

那晚,唐穆森坐在俱乐部包厢阴暗一角,刚毅侧脸隐没在昏暗光线中,喝着酒,透着说不出滋味的孤寂。石南下周结婚,几个男人聚在一起,举杯向他的单身汉生涯告别。石南和戴书清,还有阮明博,面面相觑,总觉得唐穆森有些怪怪的。只不过几个人当好友许多年,早有默契,他不说,他们也不好如女人般太八卦,各人都如心头堵着什么似的,碰着酒杯,本该热闹的单身聚会却意外的有些沉闷。

急性子的石南首先耐不住性子,率先开口,“老唐,你这家伙什么意思,敢情嫉妒我石南当新郎官,老唐你急啥,你一开口要结婚,你家小杜还不是屁颠屁颠得点头答应。是吧,老戴?”石南是大学里的体育老师,金牌长跑教练,说起话来直接粗鲁,想让他文绉绉的说话,那是八辈子以后的事情。

戴书清也不应话,只是眼睛盯着一旁的唐穆森,等着他的反应。

唐穆森一开始沉默着,石南正说到他的痛处,丧气得把杯中红酒一口饮尽,冷冷开口,“她走了。”

石南“哦”了一声,戴书清挑了挑眉,坐唐穆森对面的阮明博也静静得等待唐穆森开口,几个男人的纳闷都升华到了极致,却不动声色的等待当事人自己的陈述。

唐穆森苦笑着扫视一圈老友,苦笑摊手,“她走了,就这样。”

“走了?老唐你又有新欢了?”石南首先开口吐出疑问,他不像戴书清,脑袋里塞满了程序符号,连带着做人也如电脑般沉默闷骚,暗地里总喜欢把他石南推到前面当炮灰,那么多年,他也习惯了这种模式。转头意味深长的瞥一眼戴书清,我石南好吧,跟个女人似的挖掘八卦,满足你这个骚葫芦。戴书清的金边眼镜在昏暗灯光的反射下闪过一丝狡邪,似乎很满意石南的表现。

唐穆森有些痛苦的摇摇头,积结的郁闷在老友面前爆发,罕见得倾述起来,“一声不吭的走了,说家里有事,再也不回来了。”颓废得再次倒酒,晃着手中酒杯,“说我和她之间不合适,还说有喜欢的人了,让我忘了她。”将杯中红酒再次统统饮尽,似乎酒精才能为他纾解心中的烦闷。

在场的男人个个无言,似乎也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看着唐穆森的反应,笃定他这次是完全陷进去了,可是难得的一片深情却遇到了个不领情的女人,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想他往常风光的唐穆森,哪个女人不是巴着不放,他倒好,主动示好的女人不要,却恋上个不稀罕他的小女孩,灰头土脸的样子都有些让人不认识他了。

“不去找她吗?那么喜欢,却坐在这,这不是你的风格。”一直沉默的戴书清终于开口,说出的正是其他两个男人的困惑。石南感激得看一眼戴书清,老戴你终于也出手了。

“她的心事从来不跟我说,我感觉她瞒着我很多……”唐穆森黑色眼瞳看一眼戴书清,一一袒露心里的纠结,“你们不知道,她是我见过最倔强的女人,有一次我把她惹恼了,我家那点地方,她居然躲了我一个礼拜……我会去找她的,不能让她说了算,只不过我得给她,也给我自己一点时间。”

气氛再度沉闷怪异。

石南嚷嚷着,“奶奶的,老唐,老子好端端的单身聚会教你小子这颗情种给毁了。”

“老唐,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一直未开口的阮明博这时开口,他也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内心却也深深被“爱”这个永恒话题困惑不堪。

纷扰的夏夜,唐穆森苦闷的俊脸首度舒展开,牵出一丝微微甜蜜的笑,“爱一个人,就是光是看她的脸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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