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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画地为牢(2)

“乔氏之前出现问题的项目我也有所耳闻,你们乔总和我算起来也是朋友,朋友有难我似乎没有不帮的道理。”林炜顿了顿,忽然身子向前一倾,“不过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厉氏在对乔氏进行了资助之后又会突然全面停止,是不是乔氏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蔚澜笑着听他说完,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把他骂了千万遍。厉氏会对乔氏停止资助的原因圈里人尽皆知,她不相信他会不知道。

“是因为厉氏的资金周转出现了问题,林总难道没听说厉总连凯悦都变卖了吗?”

林炜耸了耸肩,“凯悦本来就不是厉氏的,他会变卖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倒是乔总会把凯悦的经营权授给厉氏,我还蛮意外的。”

“所以林总今天约我来是想听听关于乔氏和厉氏的一些内幕?”

“当然不,我今天约你来只是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而已。”林炜如实道来,语气显得理所当然。

蔚澜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一瞬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我想看看除了宋初年,会让厉言心动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子。”林炜并不否认自己对蔚澜的好奇,虽然在公共场合也见过几次,但她都被厉言保护得极好。这么多年,厉言在风流场上向来洁身自好,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这个蔚澜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以让厉言在宋初年之后再次对感情认真起来。

蔚澜霍然起身,“林总觉得很好玩?可是抱歉,像我们这种小职员一点也没兴趣和林总玩这样的游戏,如果没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又是厉言。好像她的人生和厉言的人生已经捆绑起来了,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诡异,难道她额头上写着“我是厉言的女人”这几个大字不成?

“厉言有了新欢,好像你这个旧爱一点也不受影响?蔚小姐,我好像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

蔚澜的手停在门把手上,回头对林炜冷冷一笑,“谢谢林总厚爱,我承受不起。”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但愿。”蔚澜重重关门,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来这究竟是做什么,原本以为离了厉言烦心事会少很多,可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名字已经和厉言紧紧联系在一起,就好像她和厉言,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甚至心里隐隐地排斥,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背叛了顾临。

不承想,在林氏的大楼外却意外碰到了厉言。如果她当时足够仔细,定然能发现这样的意外太过巧合。

厉言只身一人,迎面而来。蔚澜见到他显然愣了一下,一时不知所措。正值午后,街道鲜少行人,她在偌大的玻璃门那头,第一次觉得自己错得离谱,不管是从前的顾临还是现在的厉言。是她的执念让她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即便心生悔意,也已由不得自己。

是谁说过,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从踏上这个城市的那一刻起,她就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

多年后她才知道,那年若不是有厉言,被林炜盯上的自己又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在G市生存呢?他总在她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帮助她,不计较她是什么态度什么想法,那时候的她,用白眼狼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真巧,竟然能在这里碰到厉总。”她笑着对他打招呼,以为自己隐藏得足够好,不曾想在厉言眼里这样的掩饰蹩脚而可笑。

厉言微微敛眉,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兀自说道:“蔚澜,我母亲想见你。”

蔚澜原本已经从他身边踏过,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消失在这个人面前,没想到他这一句话,让她狠狠顿住脚步,进退不得,他的神情就好像是特意来告诉她这件事一般。

“只你一个人。”他又加了一句,低头轻笑,似讽刺,又似苦笑。

“呃……好的,我下了班后去看她。”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被咽了回去,或许是太了解厉言和他母亲之间的纠葛,才让她狠不下心对他说出一个“不”字。这个男人在她心里落下的烙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以为的范畴。他总能在不经意间让她离他更近一步,而他们之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已经完全成了他主导。

厉言笑了笑,嘴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一声“谢谢”,转身进了电梯。从前他们虽没有亲密到如爱人,却也没有陌生到如斯地步,是不是两个人之间一旦有第三个人插足,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蔚澜其实打心眼里对厉母是有些畏惧的,那样大家族里的女主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威严,即便厉母脸上已经少有地露出慈祥的笑脸,她依然不敢与她太亲近。感情这东西就像糖,吃着吃着就会上瘾,所以对于厉母的突然示好,她除了些许错愕之外,并没有过多欣喜。这么些年来,她已经逐渐开始明白没有谁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这个道理,她始终相信,对生意人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阿姨,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经不住厉母对自己这样的注视,蔚澜终是打破了沉默。

厉母这才转移视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黑绒盒子递到蔚澜面前,见蔚澜面带疑惑,她笑笑,“打开来看看。”

蔚澜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有了底,这样的盒子无非是些什么贵重首饰,只是她没想到里面的玉镯会如此纯粹通透,虽说对玉镯并不十分精通了解,可也能瞧出定然价值不菲。

“您这是?”

“这个玉镯是当年厉言父亲给我的求婚信物,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别人求婚都用钻戒,而他偏偏用玉镯,其实在我眼里,玉镯比钻石更能象征永恒,可惜……”

可惜他们终究也没能天长地久。蔚澜不动声色,将盒子放回厉母手里。

“蔚澜,我如今住在这里,身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个玉镯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吧。”她说着就要为蔚澜戴上去,却被蔚澜一把拦住。

“阿姨,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何况我和厉言只是普通朋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东西,无论如何她都是不能收的。

厉母的手僵住,然而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我看得出来厉言喜欢你,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带过别人来这里。蔚澜,你是个好孩子,若是如此,是厉言没有福气。”

“阿姨,厉言其实心里很想你,他一直都希望你能原谅他。”蔚澜想起那些日子,厉言在敬老院的花园里,神情落寞,冷峻孤傲,那个男人并不是真的天生冷漠,而是这个世界逼得他不得不以漠然的态度去面对,从某种意义上说,或许他们都是同样的人。

厉母沉默不语,望着她,蔚澜忽然想起厉言,厉言继承了他母亲的样貌优点,冷峻中带点细腻,清俊而不刚毅。那样的男人,本就是天之骄子,人中少有。

“事到如今,原谅或者不原谅又有什么区别?这么多年,当他终于长成我和他父亲希望的那个样子之后,我才发现,那也许并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蔚澜大概能够想象得到厉母年轻的时候是怎样一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做派,然而如今的厉母毕竟是少了当初的那份锐利,厉言的性格大抵是随他母亲,一样的倔强不肯服输。

“如果当初他父亲没有犯下那样的错误,我们一家又何至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蔚澜心里咯噔一下,手蓦然握成拳头,心头像是有一道裂痕正慢慢裂开,在阴暗不为人知的地方逐渐腐烂。她感觉掌心密密的汗,目光左右闪躲,却不敢再去看眼前的女人。那样的错误……那样的错误……

原来她曾视为珍宝的少年在别人眼里只是不该存于这个世上的错误……

顾临是眉眼清秀的男孩子,从初次相遇蔚澜便知道,她喜欢他,从此逃不掉了。他们相携走过那么多岁月,在一起的日子里从来没有想过后来的某一天会生离死别。她的顾临,从出生伊始就不被祝福不被疼爱,而眼前这个女人只用“错误”两个字便解释了他所有的委屈和疼痛,他又何错之有?最后不仅连生父都未曾见到,还葬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蔚澜蓦然起身,语气渐渐冰冷,“对不起阿姨,我还有事。”

她在厉母错愕的目光下走出房间,月色下,那个男人依旧站在花园的槐树下神情漠然,指间夹着一支烟,烟头已燃尽,他却忘了扔。最初的最初,就是将那少年的影子印在了这个人身上,才会对他暧昧不明念念不忘,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来这个城市的初衷,即便动摇过,可厉言就是厉言,他不会是她的顾临,他永远都只会是厉言,不适合也不属于她的厉言。

月夜繁星,竟没有一颗星星是属于她的。

蔚澜笑笑,退回去从另一条路绕了出去,她和厉言是一个错误,错误地开始,就不该再错误地结束。

她对裴硕说:“我累了。”

裴硕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累了就好好休息。”

“裴硕,如果你曾经很恨一个人,恨到几乎想让他去死,可是后来你发现那个人其实并不那么可恨,你渐渐地发现你不再像当初那么恨他了,于是你开始恐惧,如果不恨,就没有了留下的理由,你说你会离开还是留下?”她歪着脑袋,眼睛里的苍茫像一片浩渺无边的大海,这样的眼神是裴硕再熟悉不过的,他在她头顶的手僵了僵,随后慢慢地收回。

“蔚澜,凡事随心,不要想太多,如果你想回去了,我陪你,嗯?”

凡事随心,但她的心从来都不由自己,人不能随波逐流,然而从一开始她就没了选择的权利。

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裴硕安抚好蔚澜才出门,就被小区门口不知已经等了多久的厉言截住,他似乎喝了不少酒,整个人醉醺醺的,靠在车上左右摇晃。裴硕实在很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安安全全地把车开到这个地方的,他把厉言带到附近的咖啡厅,厉言手枕着额头,好一会儿才渐渐回过神来。

那一晚他在敬老院等到凌晨,最后才知道她早已经离开,他没有等到她,等到的只有母亲一句“原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原来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原来在她看来他们就只是普通而已,会上床的普通朋友,会接吻的普通朋友,会同居的普通朋友,会相互取暖的普通朋友,呵,这样的普通朋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裴硕并不开口,望着厉言,他看着他像是看着从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同如今的厉言一样,因为不确定,因为缺乏安全感,即使表面佯装得多强大,也只有自己知道那些潜意识里徘徊不定的难过是为了什么。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蔚澜,她的心怎么能那么冷?”厉言喝多了,自顾自说着,手拍着额头,仿佛是想让自己清醒些。

裴硕摇摇头,“她的心并不冷,只是那些热情全部都给了一个人而已。”

那个收取了蔚澜全部热情和感情的人,最终离开她,将她变成现在这样,但谁也没有权利判断那是谁的错,用蔚澜的话说,这是命,他们逃不过。

那个人……那个人……厉言一遍遍在心里冷哼,面上渐渐显现出不耐,仿佛是宿命,多年后那个名字再跳入脑海中,只让他觉得可笑而多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十分清楚了,却又觉得万分模糊,到底谁又是谁的宿命?

顾临,这个名字在他生命里消失了那么多年,没想到在多年后和这个名字一起出现的,竟会是蔚澜,那样一个不经意闯进他心底,从此让他开始心有所挂的女子。

“我认识她很多年,我敢说我比你更了解她,她其实远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她一直强撑,即便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也决不会开口说一个‘不’字,她总是让人觉得很心疼,而你看着这样的她却往往无能为力。厉言,蔚澜是那种认定你就是一辈子的人,如果她不曾认定,不会让你走进她的生活里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她的世界里,可以接受生离或者死别,但不能接受阴谋或谎言。”裴硕缓缓说着,他不确定厉言是否能听懂,但这些,就是他想说的。

“阴谋或谎言,那么她编织的谎言又该由谁来埋单?”厉言反问,尽管已经醉意盎然,眼里仍有着清醒的自嘲,他想念她,却又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来表达,那时明明只是想与她说明易然只是暂住在家里,最后偏偏阴差阳错地让她离开了。

也许这么多年,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守着一个人。

裴硕无言以对,平日里骄傲张扬的男人此刻面目憔悴,他相信厉言是真的爱着蔚澜的。可是爱过蔚澜的男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留在她身边。

一个活在过去的人,要怎么去和她谈论天长地久?所以多年来裴硕终于领悟了一个道理,他想在她身边,只能以朋友的姿态。

“天知道。”裴硕轻轻说道,嘴角不经意地露出讽笑,若他知道,何至于这么多年来只能和她成为朋友。

裴硕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和厉言坐在一起说这些话,从第一次见到厉言到后来的几次碰面,他们几乎都没有给过对方好脸色看,这样的两个人能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大概连他们自己都始料未及。

第二天各大杂志报纸的封面清一色都是同一个人,蔚澜盯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一分多钟,才从记忆里搜索到这张面孔,若不是旁边写着她的名字,她大概永远也瞧不出来这个突然之间便意气风发的女孩子就是易然。第一次在厉言的公寓里见到的那个女孩子还是邻家女孩儿的模样,转眼间她就已经变得让别人认不出来了。

蔚澜失笑,厉言启用从意大利带来的易然为自己公司新品的代言人,几乎所有可以宣传的地方都有她的身影,大有要捧其上位的意思,难怪所有人都一致认为这才是厉言的正牌女友。

的确,和她这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相比,在绝大多数人看来,易然的确配得上站在厉言身边,但也仅是能配得上而已。

敲门声响起,她迅速收起报纸,甫一抬头,便撞进一双桃花眼里。池景和似看好戏般看着她,笑容森然。

蔚澜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觉得这个池景和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你似乎不大乐意见到我?”他倒有自知之明,却还是笑着在她对面的转椅上坐下。

“我怎么不知道你池副总成了我们公司的常客?”她讥讽地看他,脸上一副不愿同他多说话的表情。

“这个女孩子很漂亮是不是?”池景和的目光忽然落入被蔚澜刻意压在文件夹下的报纸上,她已经藏得很好,无奈还是被他发现,他抽出来,眼里尽是欣赏。

“这么浓的妆都能让你池副总看出样貌来,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火眼金睛。”

“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声音极轻,倒像是在自言自语,这还是蔚澜头一次见到这样表情的池景和,这个在她眼里总是显得有些阴阳怪气的男人居然也会有柔和的一面。

“她以前是什么样子?”蔚澜单手托腮,笑眯眯地望着他。

池景和眸子一眯,随即又恢复以往的表情,他递给她一张请柬,道:“这是胡总托我转交给你的,他的大喜日子你应该不会不去吧?”

大喜日子?蔚澜有一刻愣怔,胡耀虽然已经人到中年,可是50多岁的年纪却还未成婚,这在圈子里一直都是被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在他人眼里胡耀真真十分好色,而这样的人在这个年纪竟还未成家,简直算是奇葩。

如果她出席胡耀的婚礼,他们的关系似乎再也藏不住,而如果她不出席,于情于理又都说不过去,这张请帖在她手里突然变得滚烫起来。那个老狐狸究竟又想耍什么把戏?

抬眼对上池景和探视的目光,她微微敛神,笑道:“多谢。”

他同样客气地回她一句:“不谢。”

可这其中的暗潮汹涌,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觉察得到。

难道当真是到了该了断的时候吗?蔚澜闭上眼睛,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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