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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旧时梦魇(2)

往事从他口中以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仿佛那只是一个很遥远的故事,平淡又富有戏剧性。这些年,不是没有想过取得母亲的原谅,可他母亲生性固执,四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这心结,或许要在他们母子之间存在一辈子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厉言仰头靠在廊柱上,随意道:“博取同情。”

“你不需要,只有弱者才需要同情。”蔚澜摇头,这样光鲜亮丽的他,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这个人真是一个矛盾体。

厉言勾了勾嘴角,拿手指弹了弹她额头,眼里淡淡的宠溺,“走吧,天黑了,我送你回去。”

蔚澜抚着被他弹痛的额头,撇了撇嘴跟在他后头。他双手抄在兜里,走路姿态慵懒不羁,难怪有那么多女人会喜欢上这个男人,他就算一句话不说面无表情,凭那天生的气场就能把别人的魂都勾了去。

“为什么总住酒店里不找房子?”厉言将车停在酒店门口,习惯性地蹙着眉心,他其实很早就想问,她来这个城市两个多月,宁可住酒店也不愿找房子,脑海里忽然掠过什么,他回头去看她,“星光12A楼2212,对你很重要?”

乍一听到星光,蔚澜神色突变,她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转头道:“这不关你的事。”

“你不需要这么防备我。”他强迫她面对自己,“蔚澜,你看我都没有对你刻意隐瞒,你为什么总要离我这么远?”

“你秘密还少?”她笑得像个妖精,涂着唇彩的小嘴嘟着,一口咬上去一定很甜吧?

“至少我没有刻意隐藏。”

蔚澜耸了耸肩,打开车门,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是件很奇妙的事,她常常觉得自己是天性凉薄的人,不管是对亲人、朋友还是爱人,不迎合,不纵容,性格里的倔强因子总让别人无法喜欢自己。所以她身边的朋友很少,而愿意留在她身边的,往往是同她一样的人。

“厉言,我没有要求你对我坦白,其实我们维持现在的样子不好吗?想在一起的时候就在一起,不需要为对方负责,也无须想以后。我很喜欢现在的状态,如果你想改变现状,我只能说你或许找错人了。”她不再客气地喊他厉总,也从侧面告诉他,她将他当作朋友。

也仅仅是朋友,不是爱人,至少在现阶段,她还没有准备好去接受另一个人。她的顾临虽然死了,可心里的顾临却还鲜活,这些年她过得肆意洒脱,醉生梦死,然而有一个地方只属于顾临,别人进不去。那是她心里一隅,甜蜜柔软。

“好,依你就是。”厉言眼角隐隐的笑意,轻拍她的脑袋,举止间尽是纵容。

蔚澜心跳漏跳一拍,逃跑似的跳下车,连道别都忘了同他说。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慌乱,最初认识的厉言分明是冷酷内敛的,为什么什么都不一样了,究竟哪个才是真的厉言?她从没有想过与他认真,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纠缠在一起,她究竟在怕什么?

因为厉言那次的主动,蔚澜几乎避了他足足一个星期。她仿佛看到自己面前有个十足的火炕,正等着自己往下跳。关掉电脑,她下班准备去附近的泰式餐厅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没料到会遇上自己的老板。

蔚澜刚坐定,还没来得及点菜便看到随后进来的乔慕菲,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拿菜单挡住自己,希望乔慕菲不要发现自己。乔慕菲是个好老板,但蔚澜潜意识里有些怕她,当初她一声令下她莫名其妙地就成了高娆的助理,在别人看来是好事,只有身为当事人的蔚澜才知道,那时乔慕菲看自己的目光有多冷。

她几乎可以肯定,乔慕菲将她当作了情敌。

“可以一起么?”

怕什么来什么,蔚澜懊恼地咬了咬嘴唇,恐怕这次在劫难逃了。她放下菜单,脸上立刻出现惊喜的表情,“呀,乔总,这么巧?您也来这里吃饭?”

“是很巧。”乔慕菲淡淡地笑,随手拉开椅子坐下,光是这样,那气势已经让蔚澜蔫儿了一半。

蔚澜心里恨恨地想,她不过想吃个饭而已,怎么这么难?并且看似对方来者不善,恐怕这饭也不用吃了。

“蔚澜,你和厉言是什么关系?”

蔚澜一怔,脱口而出:“什么什么关系?”

乔慕菲笑着摇了摇头,面上略略讽刺。她掏出烟点了一支,烟圈自她嘴里吐出,一层雾气将她们两个隔开,“算起来,我和厉言认识也有十多年了,我10岁的时候,厉乔两家就定了亲,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将来我会成为厉言的妻子,十几年来,这几乎成为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但是那年厉言爱上了宋初年,可是宋初年的心始终都在我哥哥身上,他爱了她很多年,我等了他很多年,我以为,我终究能等到他,直到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才明白,就算没有宋初年,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乔慕菲轻吐烟圈,风情万种。她是美丽的女子,尤其还有那样雄厚的家世,大抵是每个男人都会喜欢的女人。但是最不能勉强的就是感情,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只是刚刚好。她和厉言之间终究还是缺少了些缘分。

蔚澜听她说完,眨着眼睛问:“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言下之意是她对厉言和她之间的过往情事没有丁点儿兴趣。

一支烟终于燃到尽头,乔慕菲摁灭烟头,倾身望向她,“蔚澜,他不可能爱上你,他心里的位置,早在多年前就被人占去了,不管是你还是我,都无法占有那个位置。”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占有那个位置,乔总,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和厉言只是简简单单的朋友关系。”蔚澜不敢说“清白”二字,如果他们之间也能算清白的话,那这天下大抵都是黑的了。

“他不可能爱上你。”乔慕菲像是没听见,重复着这句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蔚澜说的话。乔慕菲一直都知道,几年前她就知道,她和厉言再无可能。厉言清楚地告诉她,他从来只把她当作妹妹,他们可以做兄妹或者朋友,却不可能是情人。

当时的乔慕菲心高气傲,以死相逼,最终的结果是不但没能逼厉言就范,反而让他离自己越来越远。到了如今,相见如陌路,虽然偶尔能说上几句话,但心里仍是有隔阂了,厉言那样的人,最不怕的就是被威胁,而他也绝不允许别人威胁自己,她当时恰恰便是犯了这么一个愚蠢的错误。

蔚澜有些不耐烦了,就算眼前这人是自己的老板,也不代表可以浪费她的私人时间在这些无聊的话题上,她抓了包起身,“那个……乔总,我突然想起来好像今天有约了,就不陪您吃饭了,您请便哈。另外我和厉言真的没什么,我也和您一样,没觉得他会爱上我,我是无名小卒,不足挂齿的,再见。”

乔慕菲眯了眯眼睛,看蔚澜悠闲地踏出餐厅。为什么要同她说这么多?大概是因为……见不得真的能有女人以那样契合的姿态站在厉言身边吧。

你说一生能爱多少次呢?第一次是初恋,第二次爱上的那个才是……最爱吧……

临近下班,市场部所有员工均收到来自高娆的邮件,邮件提醒5点碰头会,请准时参加。大概每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明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却要被万恶的资本家拖着毫无理由地加班,还没有加班费。高娆的心思一向不是别人能猜得到的,蔚澜纵然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人家毕竟是顶头上司,这会想不开都不行。

整个会议下来,无非就是一件事:新项目来了,而且老板规定必须拿下。似乎乔慕菲对这次的项目十分看重,已经让高娆开始着手准备所有可用资料制订详细的策划方案。

自从国家对房地产的政策出来之后,地产业持续低迷状态,好些楼盘都呈现叫座不叫卖的现象,使得许多投资商都开始谨慎投资房产业。但相反的,一些学区房价格却大幅上涨,有些名校旁边的二手房都能卖到新房的价格,这次乔慕菲是将主意打到了学区房上。

G市最出名最叫好的小学非实验学校莫属,这个学校分小学部和初中部,据说从这个学校毕业的学生中考最差的也能考上本市较好的高中,升学率近年在全市名列前茅,并且以一骑绝尘的姿态狠狠甩开了后面的学校。本来这并没什么,即使户口不能上这个学校,花些钱托个关系也是件容易的事,可偏偏教育局忽然一个新政策,规定所有孩子必须严格按照户口所在地指定学校上学,瞬间堵死了一干望子成龙的家长花钱上名校的后路,只得另想办法开辟道路。而此政策一出,一下子让实验学校周边的房价飞速上涨,二手房的价格几乎可以和市中心新房价格持平,让低迷的房地产业又找到了些曙光,开发商们更是磨刀霍霍准备在学区房这个市场上大干一场。

乔慕菲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中信公司算是G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之一,实验学校附近一块地皮正是被他们买下预备建成高层小区,而位置正是实验学校就读户口范围内,已经有业内人士评估,若小区建成只赚不赔。如此一个香饽饽,各公司自然都铆足了劲准备分一杯羹,而这次中信公司市场部为这个项目已经搞了好几个融资,其中更不乏厉氏这样的龙头企业,可据说橄榄枝已经抛出许久,厉言依然没有要合作的打算,其中利害关系怕是并不那么简单。

高娆简单阐述了项目内容,“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会议室寂静无声,她扫视一圈,问:“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众人皆一副死人样,默不作声,打算装死到底。他们心里此时大概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老板发话必须拿下,恐怕这段日子又要和加班结亲了。

“既然没有那就散会,我希望你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完成这个项目,上面十分重视,其重要程度我想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们吧?散会。”

蔚澜仍在纸上画着圈圈,她不明白乔慕菲怎么会突然对房地产感兴趣。她看过公司从前的资料,这些年乔氏能立足G市更多的原因是传媒及酒店这块,此前极少涉足房地产圈,就连和厉氏的嘉丽环球项目多数专业进程也都需要厉氏那边的人出谋划策,如果真的拿下学区房这个项目,对乔氏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

她跟着高娆回办公室,电梯打开,前面的人却一动不动,蔚澜疑惑。她抬头正想开口,目光触及电梯里的两人,眸光微微一暗,是乔慕菲,而在她身侧的是厉言,两人脸色不善,气氛冷到极点。

“愣着干吗?不进?”乔慕菲不耐烦地催促道,高娆这才进了电梯,其间不忘拽了一把正欲从楼梯逃跑的蔚澜。

这种场面明眼人一看第一个反应一定是跑,那两人看上去分明就是刚吵完一架,这时候掺和进去只会死得更惨。

“下班么?”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乔慕菲和高娆纷纷看去,只有蔚澜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毫无反应。而声音的主人此刻正盯着她,眼角弯着,退去方才的几分锐利。

“呃?”意识到对方貌似是在跟自己说话,蔚澜错愕地点点头,“下。”

可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厉言分明就是故意的,她可以察觉到他眼里的笑意,好像对她无意识地钻进套里十分开怀。蔚澜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正逢电梯停下,她冲出去不再理会身后两道异样的目光。

乔慕菲对自己已经有敌意,厉言这个时候还当着乔慕菲的面和自己玩暧昧,乔慕菲以后逮到机会不玩死自己才怪。蔚澜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赖在办公室直到天黑还没下楼。

“你这是要坐到天荒地老吗?”

蔚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正对上靠在门口的厉言,他怎么上来了?

“我等了你半天都不见人影,干脆自己上来,省得你再浪费无谓的时间在静坐上。”语气里隐隐的讽刺,听着却没有半点不舒服。

“谁说的,我只是有工作没做完。”被抓了现形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嘴硬,在厉言认识的人当中恐怕只有蔚澜能做到。

“为什么躲着我?”厉言看着她的眼睛,问得漫不经心,“我身上有传染病毒?”

“你没瞧见乔慕菲要杀人的眼神?厉总厉先生,我在她手下混,麻烦您给留条生路。”蔚澜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发现厉言突然沉默了。她说什么了?

“你在乎?”他问。

“我不需要在乎?”蔚澜没好气地反问。

“你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厉言堵在门口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他始终知道,在蔚澜心里大概是有一个人的,她爱那人,可是他们没有在一起,或者说无法在一起。正因如此,她肆意,她游戏人生,她对世事一副满不在乎无所谓的样子,她住在酒店随时可以走又随时可以留,那么飘忽不定捉摸不透,若不是心里有苦无法言明,那双眼睛怎么会总挂着一层雾气氤氲忧伤?

蔚澜脚步一顿,呼吸渐渐局促起来,她心里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心里的人,是穿着纯白衬衫的干净少年,张开双臂可以完全拥抱自己,他纵容她所有的坏脾气和固执任性,他永远把她当作长不大的孩子,看着她时连眼睛都带着宠溺的笑,他常说天涯海角,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分开。却不知最后,那是他的天涯,她的海角。

回忆里对爱情的偏执和认真,现在想来总让人觉得勇敢,那时幻想未来,美好幸福,哪知后来她的未来再也与他无关。

时光终究没有爱过他们。

蔚澜一挥手推开厉言,快步冲进安全楼梯,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得让她几乎窒息,那个男人洞悉一切的眼神像是正对自己开膛破腹,她不喜欢他一切了然于心的自信,那让她没有安全感。可她如何不喜欢,那就是厉言,真实的厉言。

关了灯的办公区域一片昏暗,厉言闭了闭眼,抄在裤兜里的双手紧了松,松了紧,终是无可奈何地放开。是他太心急了,他对她总有种莫名的焦躁,觉得她随时都能从他眼皮子底下跑掉似的,他有太多的不确定,又无法告诉自己那只是一种可笑的直觉罢了。

这么多年,这是第二次有女人让他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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